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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 時下女子都是特別注重發(fā)髻上的裝飾,可太過華美精致的首飾就意味著很重,就好比說皇貴妃按規(guī)制可戴八鳳釵,就這么一套戴上,頭重腳輕是必然的。 每次宮里有什么筵宴,盤兒按照規(guī)制大妝,一天下來頭皮生疼,頭頸都疼。以前年輕的時候也就罷,現(xiàn)在越是年紀大了,越不愿意弄這些花哨了。 “說得好像我平時都不打扮似的。”她嗔道。 宗琮笑了一聲,摸摸她的臉頰走了。 盤兒轉(zhuǎn)頭回到妝臺前,接下來就該白術(shù)她們?yōu)樗帐傲恕?/br> 這邊剛穿戴好了一半,有人來報蘇總兵夫婦進宮了,按規(guī)矩是要先去乾清宮的,所以等盤兒這邊收拾完,去了炕上坐下,蘇海兩口子也已經(jīng)到景仁宮門口了。 “參見皇后娘娘。” 兩人一一行過禮后,盤兒忙叫起了,又賜了座。 待兩人坐下后,她看了看蘇海,又看了看新嫁娘。 見新郎官滿面紅光,新嫁娘也含羞帶怯的,盤兒猜測新婚的兩人應該是挺和睦的。 和睦就好,盤兒也希望蘇海以后的生活中也不光只是邊關(guān)打仗,也能與妻子琴瑟和諧,子孫繞膝。 之后在說話的過程中,盤兒見鄭秀瑩害羞歸害羞,但言談舉止十分大方,且一但提到蘇海或者看到蘇海,眼中總會帶著點異樣的光芒。 那種光芒是什么,盤兒懂,自此更是放心了。 按下不提,很快就到了封后大典的這一日。 當封后大典開始,鐘鼓齊鳴之時,整個紫禁城與整個內(nèi)城,乃至外城都能隱隱聽見宮里這番動靜。 都知道這是新后的封后大典。 這動靜自然也傳到了咸福宮。 “這是什么聲音?”正愣著的富春一時還有些反應不過來,旋即才發(fā)現(xiàn)竟是娘娘在問她。 “這是、這是……”她垂下頭來,支吾不言。 一身素衫,頭發(fā)烏黑亮麗不在,而是變成一種干澀的灰黑色的廢后,突然大幅度地揮了揮手:“這到底是什么聲音,怎么這么吵?” 富春想著不能刺激娘娘,忙道:“可能是宮里在辦什么宴吧。”頭卻沒敢抬。 “快去堵住,門窗都關(guān)住,太吵了,實在太吵了……” 富春忙去關(guān)四處的門窗,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本來精神失常的廢后,胡亂揮舞的手停在半空中,眼中卻有眼淚滑落。 “實在太吵了,太吵了……” 她說著,然后默默轉(zhuǎn)身進了內(nèi)室。 第190章 建平十年的下半年, 注定是個多事的季節(jié)。 可于大周來說,卻是好事連連。 因為耳必赫被擒, 薊州的戰(zhàn)事陷入僵局之中,金人的大王再是兒子眾多,有出息有能力能得他看重的, 也不過只有幾個, 不巧的是耳必赫恰恰是其中之一。 不然打算從宣府那邊找到突破口的大任, 也不會被交給耳必赫。 而此時又發(fā)生了一件事,金人的老巢被人打了, 雖然沒打進去,卻也給金人后方造成了極大的混亂。 帶兵都不是別人,正是大周赴高麗國使節(jié)王端,而王端正是找高麗國借了道和兵。 高麗作為大周的附屬國, 兩國之間一直關(guān)系友好, 每一任的高麗王都由大周任命。金人打下了大半個遼東,卻恰恰疏忽了毗鄰的高麗。當初薊州戰(zhàn)火點燃之際,宗琮就從海路派了使節(jié)前往高麗。 高麗乃是島國,有大半面積都臨著海岸線, 其中有附屬海島,距離遼東陸地行船不過只有半日的路程。 金人不通海戰(zhàn), 恰恰大周水師還算強大,大周的海船也是舉世聞名, 金人堵在薊州之外,萬萬沒想到大周人會繞著走海路, 借道高麗,從后方偷襲了他們的老巢。 歷時快一年之久的戰(zhàn)火終于停了。 不過金人自然不甘心,一面對大周放話,只要放了耳必赫王子,他們就退兵。殊不知是外強中干,家門口都被打了,還在硬撐。 直到大周從海路又過去了兩萬兵力,金人終于退兵了。 薊州總兵趁勝追擊,接連收復十余處失地,舉國上下一片歡騰。 就在邊關(guān)連連傳來捷報之際,養(yǎng)傷在家的蘇海卻是深深為自己不能參與到那場面去而連連感嘆。 不過姚金枝已經(jīng)放話了,他就算想回邊關(guān),也得等到年后。最好是等鄭秀瑩懷上后再走,那是最好不過,不過這話姚金枝沒明說。 但她的意思誰都能看出來。 與此同時,盤兒這個剛坐上鳳座的新后,正在為二公主婉姝的婚事發(fā)愁著。 按理說宋明也回來了,應該重提婉姝的婚事,可宋家那邊一直沒動靜,婉姝從來也不露面,這件事她到底是管,還是不管。 不管,現(xiàn)在廢后被囚在咸福宮,精神已然失常,勢必cao持不了女兒的婚事,總不能任婉姝一直蹉跎。可若是管,盤兒總覺得有點尷尬,怕別人非議她的手伸得太長,前腳陳皇后剛被廢,后腳她就管上別人女兒的婚事了。 最重要的是,明擺著婉姝對這門婚事很不待見,到時候若鬧出什么不睦,她的處境就更尷尬了。 私底下琢磨了幾天,盤兒瞅著機會把這事跟宗琮說了。 她也沒遮掩,就實話實說。 宗琮卻笑了。 “你現(xiàn)在是皇后,在名義上是她的母后,母后關(guān)心女兒的人生大事,乃是理所當然。” 所以要不怎么說男人天生的腦回路,就是跟女人不一樣? 就說宗琮,才智、心性、謀略、性格都是沒的說,可有些小事他仿佛就是差根筋,也可能是男人天性如此,沒有那么細致敏感。 “那若是婉姝不愿,再鬧出什么事,不是明擺著讓人看笑話。反正我不管,你是當?shù)模@事你得管。” 盤兒也懶得跟他說什么少女心思敏感,估計在婉姝眼里,叫她一聲母后就是認賊作母之類的話,拿出耍賴的招數(shù)。 幸好此時殿中只有兩人,奴婢們都被遣了下去,不然讓人看見新后這樣,盤兒的皇后威嚴恐怕也拯救不回來了。 “你是皇后,公主們的事該是你管著,你怎么又推給朕了?”宗琮有點無奈。他最近十分忙碌,朝堂上正就在皮島設鎮(zhèn)駐兵,從后方牽制金人忙得如火如荼,每天議事都要議到晚上,哪有空去cao心這點小事。 “那你到底是管不管?” 她都吊在他頸子上了,他能不管嗎? 反正事情是早已定下的,如今不過是走個流程,而且這事自然由內(nèi)務府和禮部cao持。 “朕吩咐給內(nèi)務府和禮部。” 這下盤兒總算高興了。 * 乾清宮這邊發(fā)了話,內(nèi)務府和禮部自然立馬開始張羅。 公主府是早就建好的,嫁衣什么的也早就備好了,可當嫁衣送到公主院時,待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