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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罕見得沒吵沒鬧,要知道平時這姐弟倆可是最愛斗嘴的。 次日,兩人連同半夏藏身在運玉泉的車中打算出宮,還沒走到宮門,就被人提溜了回去。 若真讓他們就這么混出宮去,宗琮這個皇帝白當了。 所以年紀小,多多少少還是有幾分天真,他們以為的天衣無縫,實則漏洞百出,親爹早就看在眼里,只是隱忍不發,就想看看這兩個小兔崽子到底想鬧什么。 盤兒收到消息,當即趕去了乾清宮。 她難得這么激動,掄起巴掌就對著宗鈐打了幾下。 其實她也想打婉婤來著,畢竟她是jiejie,發現弟弟打算私自離宮,竟然不制止,反而同流合污。可看著婉婤白白嫩恩的小臉,再看看旁邊黑高壯的兒子。 兒子皮粗rou厚,打了不心疼。 “我是缺了你們吃,還是缺了你們穿,你們跑出宮去,要是碰到什么危險,想過娘怎么辦沒有?” 這個他們還真沒想到,婉婤之前也偷偷找過輿圖看過,從輿圖上看去宣府其實離京城沒多遠,她覺得十天就能走個來回,所以很快就能回來了。 盤兒打了不解恨,想再打又心疼手疼,看見旁邊放著兩個包袱,就走過去打了開。 “常服、騎裝、夜行裝、饅頭、包子……你們帶包子做什么?” “路上吃啊。”婉婤小聲答。 偷偷地看了一眼坐在邊上喝茶的父皇,可父皇看都不看她一眼,以前父皇不這樣的,說明了父皇也很生氣。婉婤沒了依仗,自然聲音小了。 “包子里面有菜有rou,能讓你們一直放著路上不壞?”說著,盤兒繼續翻,“還知道帶金子,這是怕路上要花錢?既然知道帶金子,難道不知道金子平時并不流通,你在大街上拿塊金子出來,就你們兩個半大不小的孩子,后腳就有人把你們搶了。” 盤兒越說越生氣。 婉婤小聲道:“應該不會吧。再說了還有宗鈐,他會武功,能把歹人打跑,再說我也會武功。” 說到后面,她聲音越來越大,似乎覺得自己這想法挺不錯的,殊不知平時她可從來不夸宗鈐武藝好。 而宗鈐在旁邊已經想捂臉了,他以前怎么沒發現大姐這么天真。 “雙拳難敵四手,他一個能打幾個?若是旁人下迷香、下蒙汗藥怎么辦?” 此言一出,兩個孩子都用很詫異的目光看著盤兒。 “娘,你怎么知道這些?” “我聽你們父皇說的。別打岔,就說平民老百姓,有幾個是用金子的,你們拿著金子出去,覺得有人敢收?” 婉婤十分委屈:“這些東西都是半夏幫忙收拾的。” 可憐的半夏,就這么成功被主子給買了,一直縮在旁邊跪著的半夏,哪怕已經嚇得瑟瑟發抖,這會兒也要為小命努力了。 “其實奴婢想給主子收拾銀子的,可銀匣子里著實沒找到銀子,只有些銀錁子,可那東西一看就是宮里的,奴婢、奴婢就只能、只能……” 聽到這里,盤兒真不知自己該怒還是該笑了。 她去了宗琮旁邊坐下,對他遞了個眼神,示意他該你出場了,孩子他爹。 宗琮放下茶盞,道:“你們打算出宮干什么?” 下面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還是婉婤開口了。 “女兒發現宗鈐想私自離宮去邊關找舅舅,就想跟他一起去。” 一聽到這話,盤兒的怒氣頓時就消了,一種說不上來的復雜感。 見她面色怔忪,宗琮看了看兩個孩子道:“你們年紀尚小,又沒出過宮,不知道外面人心險惡,不管去干什么或是找誰,不該不跟父皇和你們娘說。這次念你們是第一回 ,父皇就不重罰你們了,回去每個人把抄十遍,不抄完不準出門。” 等兩人被領下去,宗琮才拍了拍她的手,道:“你也別多想。” “也不知道二哥怎么樣了,明明知道他活著的可能性很小,但我還是希望他是活著的。”盤兒靠在他肩頭說。 宗琮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殊不知此時蘇海也正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他原本和傅磬打算往榆林走,誰知道被大部隊帶去了薊州。 如今的薊州,正是一片戰火連天。 金人似乎下了狠氣,不攻下薊州誓不罷休。 換作以往,入冬就該撤兵了,可今年金人卻全然沒有這個打算。一車又一車的軍備和補給從后方運過來,似乎打下的遼東給了金人很充足的物資。 軍營里的帳篷越來越多,接天連地,蘇海兩人就被并在其中的一個小隊中。 第184章 這期間蘇海和傅磬少不了被安排上戰場。 兩人自然不可能自己人打自己人, 一邊混在里面充人數,一邊尋機會想離開。中間幾番險象環生, 都僥幸被兩人逃過。 想著也不能一直這樣,蘇海就動了歪腦筋,把兩人弄到了養馬的地方暫時充當養馬的胡哈。 胡哈就相當于大周軍營里專門飼養戰馬的兵卒, 不過在金人這邊相對就要更辛苦更臟一些。 因為金人大多都是騎兵, 戰馬自然也多, 所以胡哈都是干著最苦最累的活兒,吃得卻是整個營地最差的伙食。 但最起碼不用再上戰場了。 他們所在的地方也是營地最靠外圍的地方, 蘇海也正是看中了這點。可惜預想遠遠不如計劃,這群胡哈里頭有個叫翁嚓的頭人,對下面的胡哈極盡苛刻嚴厲。 再加上已進入隆冬,這種時候草原上幾乎沒有肆意游蕩的韃靼人或者金人, 致使蘇海的逃跑計劃只能被拖延。 這日, 蘇海正在給馬切草料,頭上和衣裳上沾滿了草屑的傅磬突然過來拉了他一把。 此時哪怕傅磬的親生爹娘在此,恐怕都認不出兒子了,蘇海自然也差不多。 蘇海對傅磬投以疑惑的眼神, 傅磬說了句跟我來,就牽了一匹馬出去了。蘇海忙跟著也牽了一匹馬。 金人對于戰馬的飼養, 有著極為嚴苛的要求。 例如吃的飼料如何,每日需飲水多少, 且每天還要牽著馬出去‘活動’一定的時間,此時兩人牽著馬往外走, 倒也沒人對他們投以矚目的眼光。 到了營地邊緣,這里幾乎已經見不到有什么閑人了,不遠處有兩個高聳的瞭望臺,下面的營柵里排列了數個帳篷,時不時有金人士兵進進出出。 這些人正是看守這個出口士兵。 卻視線極為開闊,就見在營柵外面,約有一二十騎。只從打扮上來看,一時難以分辨來人的身份。 他們的穿著很怪異,穿著大周的棉袍,外面卻又罩著皮襖,有些像金人軍隊中的高級將領,卻又不像。 而蘇海和傅磬來到這里的時候,正好看見從營地里同樣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