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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敵是證據。 事情一經爆出,滿朝嘩然。 第177章 晨光熹微, 整個京城正處于蘇醒之中。 吱呀一聲,永順伯府的西角門從里面打了開, 一個手拿著掃把還揉著眼睛仆人從里面走了出來。 剛出來就被一股臭烘烘的味道,給熏得往后趔趄了一下, 緊接著就被眼前的一切給驚呆了。 就見眼前的地面門上都被潑了大灘的糞水, 奇臭無比, 他忙不顧沾臟了鞋底往正門跑去, 果然正門和東腳門都沒能免俗。 事情報進府里,整個永順伯府都震動了。 姚金枝站在門里看著外面的慘況, 氣得渾身打顫, 蘇大田也臉色一片漆黑。蘇江和苗翠香沒敢說話,蘇兆嘉和蘇兆明面露苦笑。 那日搜了永順伯府后, 整個京城就炸開了鍋。 因為姚金枝當場提出異議, 甚至鬧進了宮里, 說蘇家人大字不識一個,蘇海二十有多僅能識字一百多個, 也就會寫自己的名字。他已有數載未歸, 怎么可能和金人將領來往的書信會放在永順伯府, 甚至還放在其父蘇大田的書房里。 而蘇家的這個書房,說白了就是個擺設,蘇大田是從不去的,也就每日負責灑掃的下人會進去灑掃。 因為這件事出了異議,所以最近朝廷對這件事正處于僵持之中。 一部分覺得這是有人刻意栽贓,還有一大部分覺得蘇海叛國的事實已有證據, 就該把蘇家人收押審問。 因宗琮一力堅持,永順伯現如今還跟以前一樣,并沒有被封府,府里一切如常,卻萬萬沒想到竟會發生這種事。 蘇大田黑著一張臉,扭頭就往府里走去。 姚金枝也沒搭理他,待心里那股氣好不容易壓下之后,才道“讓人來,把這里都收拾收拾。” 下人們都是噤如寒蟬,發生了這樣的事,府里上上下下都朝不保夕,現在還要處理這些糞污,要說心中沒有抱怨肯定是不可能的,只是想著宮里還有皇貴妃娘娘,他們再是膽大妄為,也不敢這時候提出另謀出路的想法。 姚金枝往里走時,腰就塌了。 苗翠香忙在旁邊扶住她,擔心地叫了聲娘,蘇兆嘉和蘇兆明扶住了姚金枝另一邊,也擔憂地叫了聲祖母。 “我沒事,”姚金枝站直了,將兩邊的手都推開,“老二沒回來,我不會倒下去的。就是你們爹,平時任事不管,現在也擔不起一點事,家里里里外外全靠我一人撐著,我真是上輩子瞎了眼,才會攤上這么一個男人……” 話音還沒落,就見一身朝服的蘇大田從里面走了出來。 蘇家人都是一愣。 身負爵位的人是可以上朝的,自然也有朝服,可像蘇家這種外戚,一家子人就靠著永順伯這個爵位過日子,自然也跟上朝這種事沒什么關系了。 可現在蘇大田卻是一身朝服,這是打算去哪兒的? “老頭子,你這是去干什么?” “我去上朝,跟他們撕擄開了說道說道。” 此時朝堂上,正為了對永順伯府的處置吵得一片不可開交。 宗琮陰著一張臉坐在上頭。 福祿站在一旁,耷拉著眼皮,時而看看陛下,時而瞅瞅下面的動靜,心里的苦水都快泛出來了。 讓他來說,這些大臣們就是吃飽了撐的,永順伯府是陛下的外戚,如何處置自然是陛下說了算,與他們什么關系,三天一大吵,兩天一小吵,鬧得陛下龍心不悅,他們這些人也跟著遭殃。 這時,有太監急急從外面步進來,一見這番情形,下面的大臣們頓時消停了。 舉凡膽敢在朝議時闖進來,肯定是又發生什么大事了,難道是邊關又有捷報或者不好的消息? “稟陛下,永順伯現在在外面,說要覲見陛下。” 一眾大臣們面面相覷,心里又是詫異又是奇怪,永順伯闖到這地方來干什么?其實這些大臣們,心里多多少少都會對外戚有幾分瞧不起,指望著女人裙帶在外面耀武揚威。 哪像他們,都是靠著正途一步步走上來的,能站在這里參與朝政大事,就是他們與外戚的區別。 此時的他們渾然忘了其實外戚也可以上朝,只是身上沒有正經差事,上朝來做什么,自然少有人到這地方來。 宗琮宣了可,很快永順伯就被領進來了。 永順伯身量極高,至少比尋常男子是高出不少,蘇家的男人個頭都不矮。不過近些年養尊處優的日子,早已把永順伯養得發了福,一身結實的腱子rou被微微挺起的小腹取代。 乍一看上去,倒有幾分富貴人家老爺的架勢,但與伯爺的氣勢是完全沒關系的,因為蘇大田本就是個老好人,見人一臉笑,也端不起來架子。 不過他今天倒是一臉嚴肅,配著他這身微微有些緊的朝服,也能看出其鄭重之意。他站定后,先是對坐在龍椅上的宗琮,深鞠為禮,而后站直了。 “陛下,從事發之初,永順伯府就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機會,雖家中婦人胡鬧一通,給了伯府喘息的機會,但想必如今站在這里的各位大人們,心中是沒有把婦人之言當成回事的,甚至覺得陛下是為了皇貴妃故意包庇永順伯府。今日既來到這朝堂,微臣就索性坦白直言,先對各位大人們陳述一番蘇家的狀況,也好澄清如今永順伯府未被全家下獄,不是陛下包庇,而是確實事有蹊蹺。” “你說。” 得到了宗琮的默許,蘇大田就轉身面對一眾朝臣了。 他一人,而文武百官加起來也有近百人,可以想見其中的壓力,可他還是面無表情地說了起來。 “我蘇家略過這一輩兒往上數,兩代都是揚州良民,再往上說其實蘇家就是泥腿子出身,在未來到京中之前,我蘇家住在揚州城北,其實若去過揚州的人都知道,那就是揚州當地的貧民窟,里面所住的人都是揚州城的下等人。我蘇大田大字不識,以前是做勞力出身,我大兒子是,我小兒子也是,也就是你們所言那個叛了國的蘇海。 “是我家小女有幸去了陛下身邊侍候,蘇家一家子才翻了身。對,蘇家人就是諸位大人們平時口中所說的外戚,是靠著女兒的裙帶才能來到京城這地方,能和你們這些大人們同堂而處。” 蘇大田停頓了下,微微抽動嘴角“我們蘇家一家子都是靠著陛下才能過上人上人的日子,不幸小兒在軍中又有那么點資質,以至于才能在陛下的提攜下步步高升。不過這是你們外面人的說法,實際上別的也就罷,說我兒蘇海能坐上總兵位置,完全是靠著陛下提攜,我心里還是有幾分不服氣的。 “我兒已有三年未歸,家中有老父老母無法侍奉在前,如今年逾三十有多,至今沒有婚配,每次拙荊催促,他總是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