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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這么說了,看來坤寧宮那邊是真拖不下去了。老夫人無法,只能把幾個兒子叫來商量。 如今老夫人也算心力交瘁了,為了避嫌也是為了不讓自己告老就是玩笑,陳鑒告老后沒多久,就回江西老家了。 如今這偌大的陳府里,除了陳平文,也就靠她撐著。 “皇后的話,你們也聽見了,如果這次蘇貴妃封了皇貴妃,這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你們應(yīng)該能明白?!崩戏蛉藝@了一口氣,點到即止。 陳平文摩挲著手指,半垂著眼簾,顯然似乎還在想其他別的什么事。 陳平謙看看大哥和二哥,見兩人都不說話,道:“皇后也是的,光逼著家里有什么用。如今這種情況,爹剛退下去沒多久,大哥在內(nèi)閣又沒站穩(wěn),時機實在不符合啊?!?/br> 是啊,等待時機。 官場上什么都講究等待時機,急不得,慌不得。 當(dāng)初只說再圖后事,可這短短一兩年之間陳家的變化實在太大了,可謂是翻天覆地。以前陳首輔還在時,雖就是有這么個人在內(nèi)閣,可那就不一樣,陳家辦什么事都是順風(fēng)順?biāo)?/br> 如今還是陳家有個人在內(nèi)閣,境遇就完全不同了,陳家順風(fēng)順?biāo)畱T了,感到不適的何止陳平文一個人。包括陳平謙,以前在翰林院也是呼朋喚友一群人,陳鑒那么倉促退下以后,身邊也冷清了許多。 人走茶涼,自古不變的道理。 現(xiàn)在越拖下去,時機越不對,明明蘇貴妃那邊什么都沒做,蘇家人甚至在京里就是一個笑話,泥腿子出身就因為出了個有出息的女兒,竟也在京中占了一席之地。 一家子全憑了蘇貴妃一個人在宮里撐著。 可人家……偏偏就是一個人,力敵他們這一大家子人而不敗,甚至有力壓之勢。以前陳平謙提起高家徐家,總是不屑一顧,覺得他們就是靠女人起來的,指望著裙帶關(guān)系,不得長久。 若是現(xiàn)在還讓他來說,他再也不會瞧不起婦人了,因為不在局中的人,是感覺不到那種從四面八萬而來的壓迫感。 “四叔總說時機時機,我是個婦道人家,不懂什么大道理,只知道再拖下去,也許局面只會越變越差。”二夫人沒忍住道。 也是這次事棘手,二夫人又逼得厲害,老夫人無法就把她留下了,也免得讓她埋怨還以為是老夫人從中攔了什么,以至于事一直沒有進展。 “婦道人家,這里哪有你插嘴的余地?!币姶蟾缑嫔⒛?,陳平武斥道。 二夫人囁嚅了下嘴唇,沒有說話。 “大哥,若是時機不對,就再等等。如今陳家不出手則已,一旦出手勢必要把事情辦成,不然就成笑話了。”陳平武道。他這說的也算是大實話,也是陳平文一直猶豫的原因。 這時,陳平文也總算有話說了。 “再斟酌斟酌,二弟妹你也別著急,家中著急的不止你一個,可有些事情還是要顧全大局的?!?/br> 陳平文說完就以還有公務(wù)離開了,其他人自然也都散了。 二夫人和陳平武難得夫妻同路往回走。 路走到半途,二夫人突然道:“你說大哥會不會覺得研兒是我們二房的女兒,所以如今不想管了?” 陳平武拂袖道:“瞎胡說什么!” “難道不是?你可別忘了,如今家里當(dāng)家的可不是爹,而是你大哥。認(rèn)真說來,你身上有侯爵的位置,我們二房已經(jīng)算是另一家人了,只是家里沒分家,才會一起住著?!?/br> 當(dāng)年封侯的時候,其實上面也賜的有相應(yīng)的侯爵府,可陳家人講究同氣連枝,陳平武自然不會從家里搬出去。 “那也沒有你想的那么骯臟,大哥如今也難,爹退了后,全靠著他一個人支撐著?!?/br> 二夫人冷笑:“我想得骯臟?你既說出這種話,難道你沒有這種感覺?不過掩耳盜鈴罷了,”越說,二夫人的埋怨越多,“研兒難道不是你的女兒,我成天跟著忙里忙外,反倒是你一副不關(guān)自己事的樣子,成天只顧幫著你大哥顧全大局,好像研兒只有我這個親娘,沒你這個親爹,一點都不著急似的。” 陳平武為何不著急?自然是有原因的,原因就是讓陳家視為大敵的蘇貴妃其實是他的女兒。 二夫人說完后,也頓時反應(yīng)了過來。 她目露震驚:“你可別忘了皇后,忘了咱們兒子!” 陳平武斥道:“我覺得你現(xiàn)在就是魔怔了,懶得與你多說!” 說完,他就匆匆走了,那背影怎么看都有幾分落荒而逃的姿態(tài),好像被二夫人戳中了什么。 他并不知道,這件事卻讓二夫人惦在心里。 且不提這邊,因為二夫人逆反的心態(tài),老夫人只能把大夫人趙氏派進宮,讓她多勸勸陳皇后,讓她別著急。 二夫人本來說不去的,不知為何又跟了上。 大夫人趙氏說來說去就是那套說辭,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講局勢講時機,講得陳皇后越發(fā)心浮氣躁,甚至有些明悟了如今宮外恐怕形勢更差,更不利于中宮一系,所以陳家才會是這種態(tài)度。 為了避開大夫人,她找了個由頭把大夫人支去御花園賞花了,留下了二夫人說話。 大夫人也心知肚明,并未多說什么。 陳皇后和二夫人說了半天話,都看她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不禁問道:“娘,你到底在想什么,我跟你說話你沒聽見?” “我在想你爹……” “你想我爹做甚?” ……二夫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錯話了,也是昨兒她一天都惦著這件事,想了半夜都沒睡著,今天難免恍神。 眼見瞞不過去,二夫人就把事情跟陳皇后說了。 “你是說大伯現(xiàn)在不太想管我們二房的事了?” “可不是,你想想以前老太爺還在京里的時候,是老太爺當(dāng)家,擁立鐸兒當(dāng)太子一直是老太醫(yī)心頭大事,一家子自然都往一處使勁??赡闱魄谱源蚶咸珷敾亟骱?,他們可干過一件有用的事,你大伯都去cao心他那閣老位置坐不坐得穩(wěn)了!” “那你怎么不早跟我說?!” 二夫人訕訕的,也有點委屈:“我這不是也剛看出點苗頭,也是怕你在宮里擔(dān)心著急,才會盡量想穩(wěn)住你,誰知道你大伯藏得那么深,表面上又是商量對策,又是事事上心的,實則一直不出力?!?/br> “如今陳家也就大伯身居高位,他若是坐不穩(wěn)閣老的位置,陳家自然受創(chuàng),會這么想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陳皇后情緒不明道。 這就像一個有錢的人,他有錢讓自己吃飽穿暖,才會去追求更高一層次的東西,諸如養(yǎng)花養(yǎng)鳥增添點情趣什么的??扇羰撬约憾汲圆伙柎┎慌?,哪有精力去管別的。 道理雖粗,其實都是差不多的意思。陳皇后也能明白,但明白跟理解就是兩碼事了。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