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6
書迷正在閱讀:【東方不敗同人】令狐有情、嘴炮天師當影帝[娛樂圈]、[綜]死不了的太宰先生、農家之石山(穿越)、[綜]當炮灰boss們狹路相逢、長命女、師兄,請下凡、[綜漫]尼桑的跟蹤之旅、你是我爸爸系列 5篇(H)、突然站年下(雙性)(H)
,怎么還玩這種小孩子玩的東西。” “朕覺得朕畫得挺好。”他欣賞著她額心那朵梅花道。 “那我等會兒也給你畫一朵?” “朕是男子,不用貼花黃。” 反正他最大,他怎么說都有理。 盤兒也沒跟他辯說,之后她見用帕子實在擦不干凈,就去了浴間。 浴間一角有個架子,架子上有鏡,鏡下放了個銅盆,盆里有水,是平時盤兒用來凈面的地方。里面的水用過之后宮女們就會換掉,所以水是干凈的。 她用水把臉洗了洗,終于洗干凈了。 擦干臉,見他在一旁站著,臉上還有一道紅色,像長了一條紅色的貓胡子,她忍住笑,看了看盆里紅色的水,虛情假意道:“陛下要不要也洗一下?不過這盆里的水被臣妾弄污了,您等等,臣妾這就讓人進來換一盆。” 讓人進來換水,不就讓別人看到他不端正的樣子,到時候他臉面何在? 宗琮從鏡中看看自己的臉,一把抓住她,也一臉正色道:“水就不用換了,反正是愛妃用過的,平時愛妃也不是沒和朕共浴過,朕不嫌棄你,所以愛妃就用帕子沾了水給朕擦擦就是。” 明擺著形勢比人強,盤兒也只能屈就了。 她從帕子上擇了一處干凈的地方沾了水,站在他面前給他擦臉,擦著擦著就忍不住趴在他懷里笑了起來,即是笑他的樣子,也是笑他說的愛妃。 “笑什么?” “沒、沒……唔……” 福祿豎著耳朵聽里面的動靜,聽了一會兒,終于放下心來站直了。 正好撞到邊上的香蒲,他挺了挺胸膛,擺出總管太監的架勢:“小丫頭聽什么聽,還不快下去。” 香蒲蔫蔫地走了,邊走還邊忍不住回頭不忿地看了福祿一眼。 說我不該聽,您老人家不也在聽墻角。 宗琮所猜沒錯,盤兒剛開始確實是這種打算,找個太監出去喬裝是個落魄秀才,把書稿給賣了。 可經過昨天,她又有了不同的想法。 時下的書坊多是兩極分化,用白話點來說,有的是走正經路線,印的是四書五經、經史子集,抑或是各種名家大作、時文、考題類,這種書坊里的書通常是極為昂貴的,不過相對來說刻版精美,紙質極佳,墨用得也是好墨。 還有一種就是走下層路線,出售各類白話、鄉野志異類的書籍。當下有這么一句俗話,賣古書不如賣時文,印時文不如印白話,說的就是這種下層路線的接受面更為廣泛。 接受廣泛就代表買的人多,買的人多說明里面就有利可圖,也就造成書商蜂擁而至進入市場,為了搶奪生意,以低價博噱頭也不是什么罕見的事。…… 既然價格低廉,相對自然也有不好之處。 就好比南巡時盤兒在揚州買回來的話本子,好點的最多不會超過二兩銀子,次的幾十文都能買。不過她通常都是選了最好的買,因為次等的雖然便宜,但紙質差,刻版也極為粗糙,印出的字跡模糊不說,說不定還會染得滿手都是墨,根本就看不了。 可即使最貴的,讓她來看也粗糙。如果她真打算把自己的手稿印成書,又怎么能接受被做成這種樣子面世,所以她打算讓人出宮去收一家書坊。 這樣一來她的手稿有地方安排了,就算賣不出去,印得精美點看著心里也高興。 除過這件事,書坊該做的生意繼續做,什么也不耽誤,就當為婉婤投個小鋪子給她賺點胭脂水粉銀子。 盤兒把這事交給了馮海。 現在馮海已經成萬能的,盤兒也開始覺得身邊的人不太夠用,但這種事急不來,只能慢慢來。 而另一頭,宗琮雖沒有再提撤掉敬事房的事,但敬事房的人也不敢再往乾清宮湊,安分得比之前太上皇剛病倒那會兒還安分。 陳皇后見這件事解決了,雖結果不盡如人意,但也讓她松了口氣,終于空下手來她最想辦的大事,可她很快就發現事情發展得有些不太妙。 第119章 陳家, 常松堂。 陳家的男人們俱在, 坐在首位上的赫然是陳家的家主陳鑒。 陳鑒已經是近七十的年紀,早已垂垂老矣, 穿一身灰色的長袍, 滿頭花白的頭發在頭頂上挽了個髻, 只一根竹簪固定。 乍一看去不過是個老態龍鐘的老人,但僅憑他說話之間老眼中精光頻閃,就能看出此人不同尋常。 此時他神色頗為凝重,雙目半闔著, 靠在椅子里,似乎在思索著什么。 下面, 陳大老爺和陳二老爺俱都沒說話,倒是陳三老爺和陳四老爺一直在說著當下朝中的形式。 陳三老爺陳平章一直外放在外,也是近些日子才回京, 他是回京來述職的, 另一個也是打算留在京里。不過當時陳家正值風頭浪尖之上,不適宜有太大動作, 所以他暫時以抱病為由養病在家, 實際上是等等陳家下一步該如何走。 畢竟陳家乃一體, 當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陳二老爺陳平武自打封了承恩侯后,那個五品小官的差事就沒再做了,本身就是個閑散差事, 做不做其實并不影響什么, 現在關鍵是陳平文及老太爺陳鑒的大事。 陳家本來的計劃是陳鑒告老后, 大老爺陳平文填補進內閣,可陳鑒一直沒告老,這件事就一直拖著。 陳鑒眼見已近古稀之年,他本早就該致仕了,一直拖著早些年是為了太子登基之事,現在沒告老,不過是為了陳家的未來。 畢竟建平帝還未封太子,陳家還沒出一個太子外孫,陳首輔又哪能安心致仕。 “讓兒子來看,陛下似乎并沒有現在立太子的打算。”陳平文突然說道。 他的話讓陳平章和陳平謙的零散碎語頓時停下了,陳鑒也睜開了雙目。陳平章和陳平謙去看爹,陳首輔撫了撫長須,又把茶端起啜了一口,才道:“老大沒說錯,陛下確實沒有現在立太子的打算。” 他話音里隱隱含著嘆息,又格外有一種暮色與滄桑,那是屬于年輪的磨礪。 “如果陛下真打算立太子,不會至今不回應朝堂上的呼聲。立太子非同小可,乃是國之大事,而鐸兒的身體確實羸弱了些,不怪乎陛下會猶豫。” “可鐸兒即是嫡又是長,不立他,難道去立二皇子?”陳四老爺陳平謙道,頗有一種不可思議及啼笑皆非之感。 他算是說了一句大實話,陳家人一直在琢磨,可沒有一個人愿意把這句話訴之于口。 皇后為何屢屢催促,不恰恰是印證了這句話? “不管如何,這個太子之位必須是鐸兒的。”陳平章道。不然陳家辛苦這么多年,兢兢業業到底為了什么,他一直在外面外放為了什么?不就是為了不想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