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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著頭答:“是。” “你可是和蘇良娣一同半途離了席,是因為太子殿下讓人把蘇良娣請過去了。” “是。” “那見到太子殿下后,你為何又單獨離開了……” “等等,陛下,這奴才到底問的什么話?這般問話與串供有什么分別!”卻是不知何時,周賢妃來了。她臉色蒼白,卻氣勢洶洶地發出質疑,一改平時給人溫婉大方的印象。 王瑾年露出委屈之態:“陛下,老奴實在沒有啊,那不這么問該怎么問?既然賢妃娘娘猜疑奴才,要不再換個人來問?” 第97章 (捉蟲) 王瑾年也跟著成安帝幾十年了, 平時深受信任。 成安帝雖也覺得王瑾年的話有些不妥,但要說挑錯還真挑不出什么錯,只能當是周賢妃死了兒子,一時有些吹毛求疵了。 為了安撫周賢妃, 成安帝也換了個人, 還是他身邊的御前太監,但身份和地位沒王瑾年那么高。 可話頭已經被王瑾年一時不慎遞出去了,香蒲平時就機靈,她心知肚明主子身上發生的事不能給任何人知曉, 既然說主子是和太子爺在一起,太子爺也沒出聲反駁,她自然就順著話說。 說主子見到太子爺后,就吩咐她回去拿東西, 誰知她也不知道怎么迷了路, 正想找路回去,誰知被人從后面打了一下,就暈倒了。 那問話的太監倒想盡忠職守, 方方面面甚至換著角度去問香蒲, 可惜只要話頭對上了, 其他的怎么問都不妨礙, 就算有什么,盤兒和香蒲見的都是太子身邊的人, 眨個眼的功夫就能對好說辭。 事情陷入僵局, 這時高貴妃突然道:“之前我聽人說, 太子請蘇良娣過去,是以孩子為借口,可當時東宮的幾位小公子明明是和皇后娘娘及臣妾等在一處。” 說到這里她遲疑了一下,似乎想說太子請人就請人,為何要說出這種借口,未免讓人猜疑。而周賢妃早就被喪子一事打擊得神魂喪失,見審問宮女沒有進展,不免就把這事當做把柄,當即目露兇光地看著太子。 太子露出了點尷尬的表情,不多不少,恰到正好讓人能看出來,但又不至于太窘迫。 他猶豫不言,而周賢妃仿佛抓到什么把柄似的,連聲追問,傅皇后斥她不顧體面,一時間場面極為混亂。 最后太子還是說出了實情。 “孤出來散酒,見月色甚美,就讓人把蘇良娣邀過來共同賞月,因人多場合不好明言,便尋了借口。” “賞月乃光明正大,為何要尋借口?” 高貴妃見周賢妃越問越不像話,再問就不占理了,忙插言道:“周賢妃既然心存猜忌,無論太子殿下怎么說都不信,還是把蘇良娣叫進來問問吧。” 周賢妃也覺得太子太滴水不漏了,出聲讓人把盤兒傳進來。 不多時,盤兒就進來了。 進來后,她恭恭敬敬行了禮,又問了安,也沒人叫起,還是傅皇后叫了她起。 高貴妃笑著道:“蘇良娣你也別慌張,叫你過來就是想問問之前太子殿下讓人把你請走的事。” “貴妃娘娘但問便是,妾身定然知無不言。” “那好,本宮便代周jiejie問了。”高貴妃笑著說,見周賢妃并未表示反對,才道:“太子殿下讓人請你過去,是為何事?” “殿下命人請妾身過去乃是賞月。” “可若是本宮沒弄錯,太子當時讓人去請你,是以東宮的三公子為借口才是。” 盤兒小心翼翼抬頭看了高貴妃一眼,才有些臉紅又有些怯怯地道:“確實如此,當時到了地方妾身也很好奇,但想來是殿下假托的借口,畢竟當時場合人多,太子妃和胡jiejie她們也在,不想讓、讓人知道吧。” 如果按照盤兒的意思,太子假托借口除了不想讓外人知道他這種場合和妾室幽會,還是不想讓太子妃等人知道,想掩人耳目。 其實這么說不是不能說過去,太子身份尊貴,萬眾矚目,稍微不慎就會給人寵妾滅妻之嫌。而男人嘛,有個寵愛的妾其實是挺正常的事,背著正妻不想讓其知道有寵愛妾室的行舉也是挺正常的事。 再看這蘇良娣,長得國色天香,眉間卻怯弱嬌嫩,想來也是個膽小的,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她若是撒謊,肯定做不到這么鎮定。再說在場這么多人個個都火眼晶晶,既然都沒看出什么,說……明此言不虛。 唯有高貴妃和齊王心中明白真相如何,可且不說太子,連這蘇良娣都表現得滴水不漏。他們什么都安排好了,總想就算這事不成,也要讓太子狠狠脫上一層皮,卻沒算到王瑾年這老匹夫,竟然和太子有一腿,當著面就敢幫太子串供,關鍵成安帝還不覺得有什么。 自此,兩人心中警鈴大作,原看著太子不顯山不露水,偶爾齊王和楚王有任何挑釁之舉,他都是持退讓態度,卻沒想到他藏得這么深。 如今看來,今日這事不成,似乎也不值得意外了。 高貴妃心中所想,周賢妃自然不知道,她見高貴妃不問了,心里既罵高貴妃臨陣脫逃,又恨對方肯定在楚王之死有嫌疑。可她現在已經顧不上了,太子肯定是害死楚王的真兇之一,她必須把太子脫下水為兒子報仇。 至于齊王和高貴妃,都等著,她一個不會放過。 “你說你們是賞月就是賞月,可有人證明?” 面對周賢妃的咄咄逼人,盤兒有點懵了。 “娘娘若是不信,可以問殿下,還有福祿他們。” “賞月就能賞了這么久?”周賢妃步步緊逼。 “這——”盤兒的臉色頓時變得極紅,卻磕磕絆絆說不出話。 “問你話,怎么不說?!” 這時,傅韜站起來說話了。 “賢妃娘娘,說起來您是娘娘,又是太子殿下的庶母,臣是太子舅父,就仗著身份多說一句。年少慕艾乃人之常情,殿下雖已為人父,但也沒到滅人欲的地步,他與蘇良娣一個是夫主一個是妾室,兩人既非偷情又非茍且,難道兩人私下做了什么還要一五一十向您表明不成? “您這是審犯人,還是問話呢?這是把太子當做犯人審了不成?貞陽侯,這事你就不管管?還是揣著明白當糊涂,就任著賢妃娘娘這么鬧?楚王不幸遇事,我等也是心懷同情,不免再三退讓,但也別把人的容忍當做心虛膽怯,若真想鬧個分明,明兒咱們就去朝堂上分辨個清楚,反正此事也早已是人盡皆知,正好讓大家來論論太子弒兄對他到底有什么好處,以至于在母后壽宴上鬧出這檔子事來!” 傅韜言語簡練,卻句句直逼核心。 既說賢妃有逼供之嫌,又說貞陽侯就是揣著明白裝糊涂,想看著賢妃鬧以泄心中怨氣,又威逼說要去朝堂上分辨,以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