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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媵寵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0

分卷閱讀80

    苦力。”蘇海舔著臉說,說著說著就理直氣壯了。

    “家里不是從趙五家分到一半賣我的銀子,那么多銀子隨便做個小生意也夠家里的糊口了。”

    蘇海窒了窒道:“你別提那銀子,那點銀子夠干什么,總得有個可靠能一直做的活兒,才不至于坐吃山空。”

    聽了這話,盤兒倒有點稀奇。

    什么時候好吃懶做,好逸惡勞的蘇海,竟然知道不坐吃山空了。她總覺得哪兒有些不對,盯著蘇海看了幾眼。

    “看什么看,讓你幫你親哥找個活兒干,你就推三阻四的,還有沒有把我當你親哥?”蘇海咋咋呼呼道。

    盤兒在心里翻了翻眼,關鍵你也不是我親哥啊,能有把親女兒給賣了的?幾百兩銀子,幾十年的養育之恩也夠還了,更何況就養了她幾年,現在倒在這兒說什么親哥親妹的。

    不過盤兒也不知道蘇海知不知道自己不是蘇家親生的,又不好當面戳破,只能從實際上跟他說:“我就這么跟你說吧,這府里上上下下除了做主子的,其他都是賣身進府的奴才,僅有那么幾個人,要么跟府里沾親帶故,要么就是靠本事吃飯。例如你妹夫我們當家的,雖在科舉上蹉跎,但他飽讀詩書又會算賬為人又聰明,所以在這里做了賬房。還有府里的西席,人家也是憑本事吃飯的,你讀過書?也就認得幾個字,字都認不齊全,人家請你來干什么?”

    “哎,你倒怨我不識字了,那能怨我嗎?還不是咱家里窮,爹就是個做苦力的,自然也只能養兩個做苦力的兒子,咱家要是有那個條件供我念書,說不定我下了場就能考個狀元,至于這么被耽誤了?”

    盤兒每次跟蘇海說話,都是又生氣又無奈。

    說他好高騖遠,確實是,但他有時候說的話也有些歪理。

    確實按當下這個世道,真正從貧寒讀出來的沒幾個人,因為讀書這件事本身就不是窮人干的,每年光筆墨紙硯就是一筆不小的花銷,幾乎可以讓普通人家嚼用一兩年了。

    若是農人,來一場天災就得全家勒緊肚皮扛饑荒,更不用說讀書。

    而蘇家的家境確實不好,以前蘇江蘇海還沒長大時,就指著蘇大田做苦力賺錢,姚金枝偶爾出去接一些手工回來做,貼補家用,才將將把三個孩子養大了。

    盤兒還記得小時候,姚金枝經常在嘴里念叨,說是蘇州好,蘇州比揚州好,在蘇州若是全家供一臺織機,怎么也能把日子過起來。

    可揚州這地方織造行業卻并不發達,說白了這個城池有著與之不符的繁華,而這種繁華都是因兩淮鹽場的鹽都得從揚州經過才造就的。因為鹽商的到來,這里一天比一天的繁榮,繁榮得超過它本身能夠負荷的。

    富人在這里,自然是不錯的,因為揚州什么都有,全天下再稀罕的東西,蘇州可能沒有,但揚州一定有,因為揚州有富甲天下一擲千金面不改色的鹽商。

    可窮人在這里,日子就沒那么好過了,因為人們都知道揚州富裕,所以揚州的物價很高,甚至比蘇州還高。

    姚金枝是蘇州人,這些都是小時候盤兒從她口里聽來的。那時候她也發出過疑問,既然揚州不好,為何還要待在揚州,不能去蘇州嗎?

    當時姚金枝是怎么回答她的?

    “揚州是你爹的根,人離了根就不能活,再說去蘇州咱們也沒房子,你婆家沒幾個人了。”

    姚金枝也是窮苦出身,不然也不會背井離鄉嫁到揚州來。

    這恰恰也正是盤兒恨不起來蘇家這些人的原因,因為從小她看家里的米缸就沒滿過,每次都是沒米了,姚金枝才扣扣索索摸出一些銅板,讓蘇江和蘇海去買米回來做飯吃。

    她不知道這種家境的人,到底是為了什么要把她撿回來,增添家中的負累。

    要說就為了賣她換銀子,當時就能賣,為何會等到十多年后。且蘇家人對她一直不錯,反正盤兒以前還在家的時候,就算家里沒米下鍋了,但有蘇江蘇海的一口,就有她一口。

    所以‘蘇盤兒’被養在趙五家的那些年,一直想回家,想等娘湊夠銀子把她帶回家,所以當初被賣了,她心里是怨的。那個時候的她,并不知道自己不是蘇家的人,是真的對這家人產生了真實的感情。

    一直到后來的許久,她才知道自己的身世另有隱秘,可恰恰就是因為她后來知道了,在想起這家人后才會很復雜。

    “哎,妹夫你回來了啊?剛我還在跟盤兒說起你,不是說你出去收賬了。”

    盤兒抬頭看去,就見太子站在門外,有些風塵仆仆的,還是穿著那身舊衣裳。

    第50章

    蘇海向來擅長自說自話。

    別看盤兒煩他, 實際上他若是想奉承哪個人,說是口綻蓮花都不為過。用揚州當地哩語說, 就是個城油子, 既稀大六缸, 又喜歡充老卵。

    大概的意思就是,這人從小在城里長大,見過的人多市面也多,就油滑了。做人做事不認真,還喜歡充大頭充面子。

    盤兒忙站起來, 迎了過去:“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

    其實太子已經到了有一會兒了, 就在盤兒說他是她當家的,說他飽讀詩書人也聰明時。盤兒也想起這茬了,忍不住想剛才自己說的那些話,他有沒有聽見。

    “那事情都辦好了?”

    “都辦好了。”

    蘇海擠了過來,拉著太子的胳膊就往里走:“妹夫你可算回來了,上次也沒說到話,今天我們可要好好的聊一聊。”

    “二哥, 你做什么?他剛從外面回來……”

    太子安撫道:“無妨。”

    蘇海小人得志便猖狂,一邊對太子擠眉弄眼, 一面對盤兒說:“聽沒聽咱妹夫說的,無妨。無妨就是沒事的意思, 我跟我妹夫親熱,你個姑娘家家的往邊上去。”

    盤兒現在可不是小姑娘了,而是成了親的婦人, 不過蘇海也是一時沒改過來。

    蘇海拉著太子就往桌前坐,盤兒很無奈,走出去叫香蒲,讓她去沏茶送來,最好再給太子拿身衣裳換一換。

    她站在外面等著給香蒲搭手,同時分心關心屋里的情況,就聽見蘇海拉著太子一通狂侃,也不知蘇海得知面前的這個人不是個賬房,而是太子,會不會還這么能說。

    不多會兒,香蒲就回來了。

    盤兒端了茶盤進去,順道給香蒲打掩護,香蒲則拿著衣裳偷偷擱到里間去了。

    “都說女娃子外向,妹夫你瞧見沒,這就是外向。我這個做哥的來,她給我喝這種大碗茶,你一回來就上好茶了。”

    本來盤兒沒覺得有什么的,被蘇海這么一說,不免就有點窘。

    太子也有點窘,大抵是從沒見過蘇海這么自來熟的人。至于大智,打從太子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