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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貴妃和周賢妃。 高周二人在潛邸時就深受當時不過是個親王的成安帝喜愛,不然也不會搶在傅皇后前頭生下皇子,等成安帝登基后,兩人依舊榮寵不衰,和傅皇后斗了幾十年,單一人自然不是皇后的對手,但兩人聯手卻也能分庭相抗,甚至略占上風。 至于其他妃嬪,盤兒都不認識,也就沒過多注意。 楚王下首坐著四皇子燕王,再往下的皇子們俱都還沒成年加冠,身上自然也沒有封號,只以皇子的齒序論之。 皇子們一般都是十八大婚,二十加冠,賜封號出宮建府。如今五皇子十八,剛大婚沒多久,身后的小案坐著五皇子妃。六皇子今年十五,七皇子十二,八皇子九皇子尚且年幼,十皇子最近剛出生,還在襁褓中。 成安帝的妃嬪倒是挺多,但子嗣并不繁茂,大抵與他多年信道,并服食丹藥有關。公主倒有十多個,不過到了年紀大多已經出嫁,年幼的被各自母妃領在身邊坐在下面。 太子坐在左側下首第一位,因著東宮的女眷都跟在傅皇后身邊,他一個人坐在那兒顯得有些形單影只。 趁著傅皇后和高貴妃說話的功夫,念秋對她們示意了下,三人就從側面走到太子身后坐下了。 過了會兒,有人領來了大郡主。 大郡主不過三歲多的年紀,但似乎已經開始學規矩了,儀態很好,規規矩矩在乳母的陪同下,來到徐良媛身邊坐下。二郡主三郡主身子都不太好,三郡主又大病一場,剛稍微好些,自然不適合出席這種場合。 東宮也就來了這么幾個人,對比旁邊齊王、楚王、燕王三家的女眷,顯得十分稀少。甚至連剛大婚的五皇子身后,都比這邊看起來好些。 不過太子是個居士,多年修佛,素來清心寡欲淡女色,這件事宮里上上下下都知道,因此也沒惹來幾個側目的。 又等了差不多一刻多鐘的樣子,成安帝來了。 他五十多歲的年紀,身形消瘦,膚色白皙,看著稍顯單薄了些,但在一身明黃色龍袍的襯托下,也是滿身威嚴,不同尋常。 殿中所有人都跪下行禮,成安帝叫了起,才來到龍案后坐下。 之后的一切都是按部就班,上御宴起歌舞,一派歌舞升平的模樣。 期間成安帝和幾個成年兒子,及一些親近的宗室說了些家常話,還賜了酒菜,杯盞交錯之間,似乎與尋常的家宴也并無任何區別,就是宮里的排場大些。 太子稍顯冷寂了點,成安帝問過了齊王楚王,唯獨略過了他,倒也不是沒與他說話,就是場面的寒暄話,與和齊王楚王說話又是一種不同的味道。 其實宮里誰不知道太子沒有齊王楚王燕王幾個得寵,但他的太子之位依舊坐得穩如泰山,這就是宗法祖制的力量,只要太子不出差錯,誰也不得多置一詞。 宴過一半,成安帝似乎喝了些酒,提到讓太子替他南巡的事,甚至還勉勵了他幾句。 這算是一個驚雷砸下來,知道這事的人沒幾個,知道的大多忌諱莫深,等著看笑話,也就不覺得詫異。諸如盤兒這樣的,第一次聽說的,自是吃驚不已。 場上有人羨慕,有人幸災樂禍,至于出于何等心思,那就只有各人自己知道了。 齊王端起酒盞,對太子虛敬了一下:“那我這個做大哥的就先恭喜太子殿下了,父皇竟讓你代他去南巡。” 別看齊王的口氣欽羨,但眼神可不是這么表示,滿是調侃。他而立之年,身為皇子自是氣度不凡,就是面相稍顯有些陰柔了些,笑起來給人一種冷測測的感覺。 太子又怎會不知齊王在幸災樂禍什么,這次從中插了一腳壞了他事的,就有齊王的人。他若真是離京去南巡,成安帝前往泰山祭天,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齊王和楚王代為監國。 也因此二人早已有默契,齊王敬完太子,楚王就上了。 與齊王不同,楚王不光身材高大魁梧,五官棱角分明,看著就氣勢逼人。他已經喝了不少酒了,此時敬太子酒,太子還沒表示,他就一飲而盡了。 太子端起酒盞,被他打斷:“老三,你這樣可不行,哥哥們喝的都是酒,你怎么喝水?” 第39章 這邊一起動靜, 殿中的目光都投注過來。 太子不喝酒,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他幼年身體不好, 雖不至于多災多難, 但也是小病小疼不斷。 傅皇后就著急了,后來尋到護國寺的高僧慧明大師,慧明大師看過太子后,說他與佛有緣,既不能出家修行, 那就做個在家修行的居士。 居士自然不如比丘的忌諱多, 但該戒的也得戒,像五戒之中就有不飲酒這一條,所以太子平時從不飲酒,這是宮里上上下下都知道的事,實在有躲不開的場面,就以白水代之。 都知道的事,此時楚王故意糾纏, 若說他不是故意的,誰也不信。不過他之前就喝了不少酒, 方才還讓成安帝賞了酒,再看他眼珠子有些紅, 也許是喝醉了? 下面正有人心里嘀咕著這個,就聽見成安帝在上頭說:“這個楚王,又喝多了, 明知道太子不飲酒,還要糾纏他。” 好吧,這下楚王就算沒喝多,也是喝多了。 喝醉的人百無禁忌,于是一旁的宗親和皇子們都樂呵呵地看著楚王對太子胡攪蠻纏,非要讓他自罰三杯。 只有五皇子似乎有些為太子著急,還上前攔了下,卻被楚王一把揮了開。 楚王臉頰微紅,呼吸之間噴灑著濃重的酒氣:“老五,我跟你三哥說話,輪得上你這個當弟弟的插嘴?今天難得兄弟們都在,父皇也在,還有這么多宗親,都是自家人,都是姓宗的,老三你就不能破回戒?你再推下去,就是不給哥哥我面子了。” 坐在上首處的傅皇后面露一絲焦慮之色,攥緊了鳳袍的袖口。 她看向成安帝,啟唇道:“陛下,您也知道慧明大師說的話,再說琮兒確實不飲酒,這宮里上上下下都知道。” 高貴妃聽了這話,笑了笑道:“皇后娘娘說的那都多少年的事了,太子幼年多病多災,慧明大師才讓他多研習佛法,尋求佛主保佑。至于那勞什子居士,咱們誰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不過就是做個樣子。再說太子現在已經成年了,都當爹的人了,男子哪兒有不飲酒的,楚王的脾氣誰不知道,他一喝多了就犯渾,連陛下都拿他沒辦法,您說是不是啊,陛下?” 話題繞來繞去,還是繞到成安帝身上。 成安帝捏著酒盞,對傅皇后笑道:“難得他們兄弟高興,別管他們鬧騰。對了皇后,這道荔枝rou還不錯,你嘗嘗。” 太監總管王瑾年做了個手勢,旁邊上來個小太監端了那碟荔枝rou,放在傅皇后的面前。 皇帝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