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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結合她之前的反應,就等于是給劉承徽蓋了章。 第36章 太子妃看著劉承徽連連冷笑, 對太子說:“妾身不知到底哪兒得罪了劉承徽,竟如此讓她如此費盡心機害我。妾身不甘連連被害, 今晚出了這場事后, 外面又鬧得一片不可開交, 靈機一動就命陳嬤嬤去搜后院,打得也是想可能會讓對方措手不及,沒想到竟然搜到了真兇。 “至于到底是不是真兇,或者背后還有他人,這劉承徽一個小小的承徽, 如何能在東宮攪風攪雨, 興風作浪,妾身心有余力不足,已經沒辦法查下去了,還請殿下做主。” 事情發展到此時這個局面,真可謂是峰回路轉,跌宕起伏。 誰能想到身體虛弱的太子妃,竟會回馬一槍, 趁著所有人都來繼德堂看熱鬧,命陳嬤嬤去搜后院。 其實這確實是個很好的法子, 事情發生的倉促,若背后有鬼, 那人定是來不及收拾后手,說不定就能查出真相。 可盤兒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感覺這一切發生的太順理成章了, 似乎就好像太子妃早就等著這一場事發生,然后坐看著鬧得不可開交,等著大家都來繼德堂探虛實,探她到底有沒有出事,她卻私下命人去搜院子。 至于盤兒為何會如此判斷?全因太子妃平時最是要強看重顏面的人,只要她還有一口氣在,就不可能讓繼德堂亂成這副樣子,可今日偏偏就亂了,還驚動了這么多人。 顯然想通這一切的不止盤兒一個人,還有劉承徽,她的臉白得近乎死灰,卻依舊在哭訴著,只是看起來分外無力。 太子看了她一眼,道:“福祿,把劉承徽帶下去審問,還有她身邊的一干奴才也一并審了,務必問出幕后可還有其他人,以及這白磷到底是從哪兒弄來的,是從何人手中所得,是誰夾帶進宮,一一都要查問清楚。” “是。” 福祿抬了抬手,張來順便帶著幾個太監過來押劉承徽下去。 因為是太子的妾,他們也沒直接動手,只是做了個請的手勢。可劉承徽依舊啼哭不休,無奈只能去拉她。 “別拉我!” 劉承徽站了起來,圓臉上滿是淚痕,卻滿是譏誚地看著太子妃。 “事情就是我做的,也不用審了,沒有其他人,就是我一個人做下的。至于我為何要這么做,太子妃是不是忘了一報還一報?當年你命人在我屋前的臺階上潑水,害我摔了一跤,小心藏著三個多月的孩子沒了。你以為你做的隱秘,別人不知道?還故作好人為我請太醫送藥材,你大概不知道,從齊jiejie出事后,我就防著你了。 “可,還是沒防住,誰叫你是太子妃呢,這整個后院都是你管著,使動個奴才禍害我,不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我的孩兒,我小心翼翼藏了三個月,換洗都要藏著人,就想等胎坐穩,還是被你害了……沒人替我那可憐的孩兒伸冤,既然沒有……那我就自己替我孩兒報仇……” 這一切轉變的實在太快,也是平時劉承徽老實的形象太深入人心,此時她突然大變臉,旁人除了瞠目結舌,也做不了其他。 當然,可能也有她說的這些話的原因。 “你簡直不知所謂,胡說八道,你雪天不當心非要出門摔了,反倒怨我說是我害你。”太子妃被氣得渾身發抖,站起來有些激動道:“來人,快來人,快把這以上犯下不知所謂的賤婢給我拖下去!” 陳嬤嬤忙上前扶住她,又命人趕緊把劉承徽拖下去,可這一切發生的都沒有場中的變化快。 “你以為這后院里就我一個人恨你?你想錯了,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自己清楚,恨你的人多著呢可不止我一個……我詛咒你陳研,我詛咒你像齊jiejie那樣難產三日,痛不欲生卻生不下孩子,胎死腹中!我詛咒你想要而不可得,求什么老天不給你什么,我會在下面看著你的!” 說完,劉承徽一頭撞在了旁邊的柱子上。 盤兒下意識閉上眼,耳邊是此起彼伏的驚叫聲。 這一幕實在太令人震驚了,估計所有人都沒想到劉承徽會當場把自己撞死。 鮮血流了滿地,所有人都是驚魂未定。 馬承徽痛哭出聲,跌跌撞撞往劉承徽的尸首上撲去,太子妃怔在當場,宛如石化。 盤兒閉著眼睛,已經能猜出劉承徽為何如此決絕了。 恐怕想惡心太子妃是一個,另外她也有自己的考量。 她不可能暴露胡良娣,暴露了胡良娣,且不說胡良娣懷著身子會不會受到懲治,反正這一劫她一定是逃不過。到時候胡良娣會不會調頭來報復馬承徽,又或者太子妃因此遷怒馬承徽? 畢竟兩人同住一個院子,又同進同出,說劉承徽做下的事,馬承徽一點都不知道不可能。 還有劉承徽身邊的奴才,真這么審下去,個個都脫不了關系,說不定還會連累更多人。 這就是做宮里主子們的悲哀,做什么事之前要想清楚,想清楚自己能不能承受得起失敗的結果。因為一旦失敗,牽連的不止自己一個人,而是身邊的奴才一個都跑不掉。 “主子,沒氣了。”福祿親自去試過了鼻息,轉頭過來同太子稟報。他小心翼翼地看著太子,心里想著這叫什么事。 太子盤了盤手里的佛珠,垂下的瓔珞發出一連串不顯的響動。 “把人抬下去,好好安葬。”說完,他站起來,走了。 盤兒也走了,因為太子臨走時看了她一眼。 出了繼德堂大門,太子站在不遠處,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 月色朦朦朧朧的,可此時看到這一幕,盤兒沒了懼怕,只余下心疼。 是的,心疼。 不是為自己,而是為太子。 這個時候的太子還不是日后的建平帝,他的人生不過只有短短的二十幾年,他還沒有成長到后來運籌帷幄,帝王心術運用得爐火純青的地步。 前世,很多時候盤兒見建平帝做事,總會覺得他太冷靜太冷血,她也總是忍不住會想,他是如何走到這一步,難道是天生如此。 很快她又覺得自己太想當然,沒人能天生如此,那必然是經歷了歲月,經歷了太多太多,才會沉淀如此。 前世她來不及參與,她面對建平帝的時候,有真心仰慕,有故意做戲,也有刻意討好,但同時還有一種怕。 哪怕是最后那些年,兩人相處宛如尋常人家的夫妻,他對自己也是疼呵至極,可就因為那前幾十年的印象,讓她對他有一種深入骨子里的怕。 怕他的帝王心術,怕他會突然翻臉,怕這一切都只是他的布局,怕也許在未來某一天他會突然冷落她。 可此時,她在命運的作弄下一下子回到幾十年前,在這片天空之下,盤兒對眼前年輕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