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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出了事,就把當鋪撤了,我給你荷包的時候,并沒有騙你。反而你,從一開始就在撒謊。”燕珍還嘴硬道:“沒有,我對你句句是實話。”“哦?”白年的手滑到他的頸上,捏住他的命門:“你的武功路數不是武當的,恐怕連你所謂的身世也都是編出來騙我的吧?”燕珍似是不覺自己的小命被他捏著,笑道:“師父們怕我丟臉,不許我說師門,橫豎他們當初也是武當弟子,犯了門規才被逐出來,我也不算對你撒謊……”白年似笑非笑道:“那現在總該據實相告了吧?”燕珍連忙道:“那是自然。”于是一五一十地把自己如何學藝如何被趕下山又如何混跡江湖的事情一一說了。白年松開手,沉吟片刻,道:“我正在用人之際,你可愿跟隨我?”燕珍搖頭:“這可不行,我這一次是專程來找你的。”白年道:“你隨我在教中效力,自是日日能見,你還有何不滿?”燕珍拉著他的手道:“我有一個心愿,那就是能學遍天下所有武功秘籍。我做了這些年營生,許多生意的交換條件就是秘籍,如今我已集齊大半,還有不少也叫我偷到了。”白年贊許道:“呵,你還真的長志氣了。”燕珍羞澀笑道:“我偶然聽聞,白衣教有一門秘而不傳的武學,天下獨此一家,別無分號,不費多少時日,只要雙修便能成絕頂高手。我尋遍江湖,竟是找不到比這更奇異的功夫了,想著你是教主,肯定深諳此中訣竅……因此特來討教。”白年聽了,面上竟是無一絲詫異神情。他低垂著眸子,手掌中把玩著那枚荷包的穗子,慢慢道:“哦?你從何得知?”只聽燕珍扭捏了一下,道:“便是聽我師父說的了,天都山搜集各派絕學,即便未能收錄,也要記載在冊以待補充,我自是聽師父說過,才記得了。”說完,他抿嘴淡笑。原來他這話真真假假,各占半數。天都山的確收錄天下秘籍,但對白衣教雙修秘籍卻是諱莫如深。大概是因為這一門功夫太過蹊蹺,也太過違背人倫,因此雖有記載,但萬萬不會傳授與弟子。至于為何燕珍會得知,那也只是他私取秘錄,偷偷看來的。白年眉毛一動,聽不出喜怒道:“原來如此,天都山……之前是我孤陋寡聞了,居然不知還有天都山這一派別。”燕珍笑道:“不奇怪,那幾個老頭子脾氣稀奇古怪,自個兒在山頂立個石碑取名天都,其實只是一廂情愿,山下人都叫那山為云頂山。”白年心中記下,定會命人前去查探。這等神秘的幫派,還有這等本事,若是其秘籍能為自己所用,那必會對白衣教的大業有莫大幫助,若是不能收歸己用,那毀了也罷,免得養虎為患。他心中冷笑:“眼前這少年,看似天真無邪卻是狡黠異常,竟是從第一次見面開始便撒謊了,現如今又為武林盟賣命,難保心藏禍心。”電光火石間,白年便起了殺心,手掌緊握成拳,背負身后。燕珍絲毫不覺異動,仍是言笑晏晏,眉目流轉,一派全然清澈透底的模樣,說到興起,還拉著白年的手掌撒嬌道:“你不愿教我功夫也無妨,左右我只是想要見識見識,你不要放在心上,也不要趕我走。”白年任由他抓著自己的手掌:“功夫已經教過你了,如今你已經是高手,我也無資格為師。再者,你那所謂的雙修功夫,我聞所未聞。可能只是杜撰栽贓我白衣教罷了,實在可笑。”燕珍搖頭:“師父的書冊上怎會出錯呢?”“盡信書不如無書。”白年抬起手,摸到少年的脖子,在他細膩柔軟的,生者一層細細絨毛的頸子后面摩挲著,纖長有力的手指慢慢張成爪形,把少年的咽喉握在掌心里。燕珍不覺危機已至,嘟著嘴道:“好吧好吧,我信你。”白年心中冷笑,正要收緊五指,忽然一陣咕咕的聲音傳來。他略微詫異,松開了力氣,卻見燕珍抱著肚子尷尬笑道:“好餓,昨兒沒吃東西,今天又被他們抓住,要餓死了。”不知為何,白年驀地心頭一軟。燕珍精致的五官皺作一團,滿臉的委屈,水靈靈的眼睛望著白年。白年緩緩收回手臂,搭在他肩膀上,道:“你要吃什么?”“面!”他開心道:“我現在可以吃辣了,再也不怕你整我了。”“哼,那就好。”白年命人立即做面呈上來,不多時,兩碗正宗的蘭州牛rou面便端上了桌。托盤上另有紅油辣子,白年自行往其中一碗盛了兩大勺,本是清湯潔白的拉面頓時覆蓋了紅彤彤的一層紅油,一看便是火辣非常。燕珍不甘示弱,依樣加料,拿起筷子挑著一根面,笑道:“不知與川味孰高孰低?”白年但笑不語,兩人均是食不言的君子,只聞碗筷碰撞的叮當聲與唏噓聲。食畢,白年啜飲了口手邊的熱茶,微微笑著觀賞淚眼汪汪的燕珍。“不過爾爾。”燕珍的倔脾氣上了,竟是不顧辣的涕淚縱橫,硬是吃完,大口大口地灌水。這倒是仿佛回到了過去的一幕。白年有些出神,心中卻是愈來愈沉重。這少年,此次出現到底是何目的。此時乃非常時刻,將燕珍留在身邊實非良策,但白年權衡再三,與其將如此少年高手放虎歸山,倒不如放在眼皮底下也好掌控。主意打定,燕珍便被軟禁在了府中,燕珍縱使有百般不樂意,也禁不住白年的誘惑。“我教中雖然沒有那雙修之術,然卻有一門神奇的化功大法,可以化解他人內力,以補自己不足。”這一句話,勾起了燕珍極大的興趣,將信將疑。只因他看的那本書中,竟是也有類似記載,只是并未歸在白衣教門下,而是屬于西南苗裔秘術。白年聽了他的疑慮,淡笑道:“我師弟之母便是黑苗之女,我懂得些他們的武藝又有何奇怪?”燕珍心中合計一番,有了計較,便是日日纏著白年。白年把一些個無關痛癢的奇門巧術教給他,糊弄一日是一日,也虧了這些把戲都十分新奇,燕珍一一學來自覺受益匪淺,竟未提出質疑。白年冷眼旁觀,暗地里命人加緊追查天都山之事。不幾日,一封密信便送到了他的桌前,白年挑燈夜讀,心底陣陣發涼。并非信中有太多機密,正好相反,探查的結果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的探子竟然完全探查不出天都山的底細,雖然有人曉得山上有一座破舊道觀,但早已無人居住,山高峰險,亦無人敢上山。探子們想方設法登上峰頂,眼前也是一片狼藉,杳無人跡,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