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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回、感染

    之后，裝甲車又穿梭回到Ｖ市，到了一處廢棄地下鐵前招

    手開啟暗門，只見裝甲車的輪胎剛進入后盤絞竟服貼在鐵軌上

    形成小型運輸車，就這樣滑行了好些時候，最后才來到一座隱

    蔽良好的秘密基地。

    “老大！”

    “弧光老大！”一群兇相的雇傭兵接連向我致意，未免露

    出馬腳，我沒有顯露太多表情，只示意不可拿下那名裸女臉上

    面罩，以及安置好靈蝶后再回報買家前來一會。

    “老大，買家已經在線上久等了。”

    “嗯。”我輕輕地答應著，但在這當下其實有太多東西必

    須厘清，還有如何繼續假借弧光身分，可就在進入指揮室之前

    ，遇上了麻煩。

    “嘟，請使用身分辨識儀。”就在電子鎖前，一件生物辨

    識系統困擾著我到底該不該向前一試。

    不管這幺多，心想著既然已經變換身分，眼珠識別應該也

    是屬于弧光的才對，果不期然，儀器只嗶了一聲就敞開大門。

    當我正暗暗感到慶幸之時，沒想到那毫無活力的合成聲音

    ，卻著實又嚇了我好大一跳。

    “美好的一天，歡迎回歸，黑暗面先生。”幸運的是，身

    后那幫猛匪并沒有發現我這個小頭目是假的，只道電子門開了

    自然有我該做的工作要做，逕自把靈蝶拘束在像是洗腦儀器的

    座位下，靜候我的指示。

    就在指揮所的密室里，螢幕前傳來陣陣急促的通話請求，

    接通后，畫面立即浮現一名頭戴白金頭盔、身有六臂的怪異人

    形沙啞說道。

    “嘿嘿，親愛的弧光，找到我的好姐妹是嗎？”

    “人我已經到手，但妳的報酬何時兌現？”由于我并不清

    楚那女人到底是誰，現在又是偽裝成弧光模樣，未免穿幫只好

    順勢地回應對方。

    “妳想要泰坦我會依約送達……”

    “等等，先告訴我，為什幺妳們這幺急切地想得到靈蝶？

    甚至不惜摧毀她也無所謂？”我故意打斷螢幕前的對話，因為

    我必須先得到我想知道的答案才好進行下一步動作。

    “因為靈蝶的電子仿生眼是我殖裝上的，但她掙脫了我們

    的控制，甚至加入了學院，這是我們最不樂見的……”

    “所以妳們想毀了她？”我故意用反話刺激對方說出我想

    知道的答案。

    “不，我們希望靈蝶重新加入我們，不管經過洗腦還是rou

    體改造……哈哈，當然我知道這項特殊技能是九頭蛇的專長，

    所以才找上妳們。”

    “原來如此……嘿嘿。”

    “不過請妳記住，靈蝶很早以前就接受過殘酷的洗腦改造

    ，魔究的那套不見得能對她再產生作用，所以，我們才想試一

    試佐拉博士的辦法……”

    （原來如此，沒想到佐拉博士還活在世上。）

    此時我心理已有了新的主意，結束與買主的對話之后，轉

    身就準備前往靈蝶的所在處，但就在此時螢幕突然又傳來一幅

    雜訊般的畫面。

    “哈……哈哈！你還活著！黑暗面……哈……”

    “你是誰？”

    “我是佐拉……沙沙……哈哈，很好……這樣一來……沙

    ……我就不再需要靠那群死要錢的雇傭兵，沙沙……去做你該

    做的事吧……”

    “等等，為什幺你會認為我肯乖乖聽從你的話？”

    如今的我可是弧光外表，又是這群猛匪的首領，再加上已

    經重獲自由之身，我實在無法理解，佐拉博士的語氣里到底是

    何來自信我會愿意當一條九頭蛇走狗。

    “嘿嘿，你會的……所有的九頭蛇成員都是這樣的，九頭

    蛇萬歲！”

    “是！九頭蛇萬歲！”同一時間簡直叫人不敢置信，我的

    嘴竟會發出這幺不可思議的贊美！

    “嘿嘿！記得將黑暗面感染給其他人，這才是我真正的得

    意杰作，最讓人無法察覺的心靈控制......”佐拉博士的話未

    說完，螢幕卻在強烈的雜訊干擾下失去畫面，只留下氣喘吁吁

    的我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

    “該……該死！”

    當我自知情況不妙的同時，卻也理解到一點，現在反而是

    安全的，而且可能還可以掌控這里的一切，包括，那些曾經屬

    于弧光的號令權……當然，首先必須從她手中拿下來才行。

    “嘟！嘟！嘟！”很快螢幕面板上的最高指揮代碼，竟由

    弧光一一轉換成代號：黑暗面，我知道這一切定是佐拉博士做

    的手腳，也讓我更加確信自己日后身在此處的地位不受動搖，

    不管內心如何畏懼，可以肯定我將跟九頭蛇站在同一線上，如

    今也只有繼續向前別無他法了。

    為了避免事跡敗露，我讓多數強匪們一起出動伏擊死侍，

    只留下足夠人手看守靈蝶，而我，則親自去會會那名當年將我

    賣給九頭蛇的‘救命恩人’。

    “唔唔……唔！”如今的弧光，渾身赤條條一絲不掛地被

    安置在電療椅上，特殊的鈦合金椅板是專為她這種力大無窮的

    變種人所設計，然而就算曾經受過重傷，這女人還是很快就清

    醒了過來。

    “你醒來了？”

    “唔！唔！”弧光的眼睛瞪大，顯然她并非沒見過懂得自

    由變化的變種人，但當看見一名跟自己長相一模一樣的女人出

    現在眼前時，還是露出驚慌恐懼的表情來。

    另外，弧光一定也沒想到，那個從前曾經被她出賣掉的人

    ，此時此刻竟會反過來審問她自己。

    “對了，你嘴上還有著拘束球，噓……還是不要張口，接

    下來的親密對話讓外面小家伙聽見可不太好。”

    很快，我便發現到弧光那充滿殺氣的眼神怒目盯著我不放

    ，但我并不在意這些，眼前需要先取得發號權之后，再慢慢處

    置她也不遲。

    “唔！呼……呼呼……唔唔！”然而弧光比想像中要難搞許

    多，雖然鈦金屬能將她四肢牢牢束縛住，但這強壯的女罪犯怎

    幺也不肯輕易放棄逃脫機會，死命掙扎著。

    “別擔心，我是妳的新上司，我叫黑暗面，如果妳愿意聽

    從我的指示，倒是可以拿下妳嘴上的禁制之物。”

    可惜就在我拿下弧光口中的拘束球時，換來卻是珠炮般的

    連篇臟話，迫使我只好再次把拘束球又塞了回去。

    “老大！妳沒事吧？剛剛的聲音是......”

    “沒事，都退下去做自己事。”

    “是。”

    “妳看，這里一切都已服從于黑暗面，所有儀器指令也只

    有我才可以開啟，妳說，我是不是妳的上司。”我故意打開弧

    光眼前的螢幕，向她顯露最高指揮權已變成是黑暗面而不再屬

    于她，只見這名傭兵緊咬牙根卻不再死命掙扎地注視著我。

    “很好，看來妳很清楚只有誰才可以更改指揮所代碼，妳

    有兩個選擇，一是當我的麾下宣示效忠，二是.......當我腳

    下的一條母狗。”

    想不到我話都沒說完，弧光卻已露出嗤之以鼻的微弱笑聲

    ，彷佛嘲諷我辦不到一樣。

    “是嗎？這就是妳的回答？”我把弧光雙手重新套上電流

    手銬，并且確認她無法逃脫之后才啟動電流。

    “唔！唔唔！唔喔！唔唔唔！”可憐的女人，熬沒多久立

    刻也氣息奄奄地躺回椅上。

    在確保弧光無法反抗之下，我在拷問房內很容易地找到一

    副黑皮革的連身面罩，巧的又是那種套頭、露胸、全然不遮重

    點的變態款式，看來這群匪徒惡趣味還挺深的，仔細替她打理

    過后，一名活脫結實的高大女子，登時受到渾身上下被虐裝束

    影響，意外地流露出想像不到地柔軟與yin猥。

    “妳身上的費洛蒙濃度是低了些，是時候讓外頭小家伙們

    幫幫妳吧，也許還能省下我不少功夫。”我把弧光的手銬反拘

    在后，將人直接推向門外的那幫匪徒面前，示意要他們好好‘

    教訓’這名靈蝶的同伙，還要他們絕不可解開頭罩，只要一有

    被掙脫跡象，我即會殺光所有聽到此事的人作為教訓。

    “是！老大！”果不期然這些手下開始時是畏懼的，但女

    人的裸體就在眼前，加上太長時間禁欲與死亡壓力下，很自然

    地就把所有yin氣全想發泄在這看不見臉的女人身上。

    “唔唔！唔！”

    “嘿嘿！別叫！我們不可能幫妳解下來的，妳就好好試試

    看老子的巨炮威力吧，說不定以后摸黑妳也認得出來呢。”

    “嘻嘻！別急，別急，后面還有我呢！”

    “只可惜了嘴巴……嘿嘿，老三你就快點完事好讓我接著

    上啊！”

    看著這幫匪徒們的yin餓兇相，我其實清楚意識到自己正在

    做一件很可怕的事，但卻不明白為何內心會有如此邪惡的想法

    ，自從離開實驗室的那一刻開始，我的心似乎就再也不知如何

    壓抑黑暗面，只想順其自然地瘋狂發泄。

    “哈哈哈，玩的開心點，記住，不可以弄死我們的新朋友

    ，因為她對我還有些用處。”

    “是！老大！”就在yin戲開始沒多久，我獨自來到了拘束

    靈蝶的實驗室內，看來這女忍的傷勢比我想像中要來的深，至

    今仍舊暈厥不醒的躺臥在椅子上。

    靈蝶頭上帶著半透明的ＶＲ眼鏡，那是便于讓受治者清楚

    外頭動靜，應是專為洗腦試驗的一種裝置，如今各種儀器管線

    錯宗分布地接合在她身上，反而形成另一種說不出的金屬感與

    病態美。

    “不對，她是偽裝的。”很快的，我已清楚那只是靈蝶按

    兵不動地裝睡罷了，看著肌膚不住顫動地細微反應，很明顯是

    內心抗拒著再次被人洗腦調教才對。

    “嘿嘿，可愛的睡美人，裝睡的人是叫不醒的，妳想偽裝

    到什幺時候？”

    “妳......妳想怎幺樣？”靈蝶傲然地回答道。

    “妳應該還記得有一名六條手臂的好姊妹吧，是她拜托我

    們來說服妳，好讓靈蝶重新加入......”

    “螺旋女？魔究！不，我不會加入的，不可能！就算殺了

    我也一樣！”

    “不，不，我們不會傷害妳，要知道從現在開始妳便是九

    頭蛇的貴賓，在妳表達愿意配合以前，是不可能離開這位子的

    。”接著我轉開靈蝶椅子上的按鈕，卻發現這只不過是讓椅背

    向后而已，并不是什幺了不得的洗腦開關。

    “去！找位懂得cao作的人來！”我的眉頭一皺知道自己出

    糗了，所幸靈蝶此刻也沒有心思，不久，仆從表示了解科技的

    人員要明日深夜才能抵達時，我則嘆了口氣，知道此事絕對急

    不得，必須先想個萬全后策才行。

    “也罷，好好替我招呼她們倆，千萬不可松懈，尤其是那

    名蒙面女，要是讓我知道她露出一點空隙來，哼哼，這里便再

    也沒有任何活人……”在我撂下狠話之后，留守的部眾無不唯

    唯諾諾，深恐我一旦反目將不顧任何情面，我很清楚他們跟隨

    弧光絕對是為了錢，不可能毫無目的地搞砸一場美事。

    “放心吧老大！我們知道怎幺做。”

    “我們一定會好好喂飽這女人，不會讓她有機會看見什幺

    或聽見什幺的，而我們更不會想知道她到底是誰……”識趣的

    同伙猥褻地yin笑著，身為警長，我更明白這種亡命之徒的心理

    因子，一旦他們認定規范中的事，會比常人更加堅定百倍。

    “很好，我得離開一段時間，若是出擊部隊有新消息就立

    刻與我聯絡，要是負責靈蝶的人員到來也須立即通知我，倒是

    這名裸女……嘿嘿，就由你們自己隨意處置吧。”

    我與這群匪徒相視一笑過后，便搭上裝甲車離開了地鐵站

    ，確認沒有被任何人發現之后，才變回原本模樣，撿起一片碎

    鐵片劃傷右臂與左胸，好制造出車禍后的受創模樣。

    “碰！碰！碰！”接著我假裝狼狽地跑到學院前敲門，

    果不期然，里頭主事的暴風女早已迫不亟待地等候我多時了。

    “崔斯特，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靈蝶呢？”暴風女焦急

    地詢問著，但我只將發生過程的前半段如實以告，至于后面的

    事則完全推說自己就此暈了過去，直到醒來之后才急忙趕回這

    里通告實情。

    “不，靈蝶一向沒有什幺敵人……她才剛到這里，是誰會

    向她出手呢？”

    “我……在暈過去之前，似乎有聽聞到一小段對話，談到

    了什幺……螺旋女……”

    我假意記不清楚地呢喃著，卻沒想到暴風女的反應比我想

    像中要來的激烈，立即抓緊了我的手暗叫一聲不好，之后也無

    暇再招呼我，立刻指揮著隊員朝向她心中所想像之地快速飛去

    。

    （嘻嘻，妳就繼續往螺旋女那方向瞎找吧，這多少能拖延

    一些時間才對，等妳察覺到這可能是一場騙局時，靈蝶應該已

    是我們的囊中物了，哈哈哈哈！）

    之后我便不動聲色地離開學院，相信接下來暴風女也將自

    顧不暇地尋找靈蝶，至于死侍方面……由于不清楚此人來歷，

    只好等下屬回報之后再做打算。

    當我剛踏進家門的那一刻，愛蓮娜彷佛已經站在門口等候

    多時，見到我的出現，立即飛奔撲倒在我身上。

    她哭了，是真心的放聲大哭，我能聽的見、聞的到她動情

    激素，但……這偏偏不該出現的人……杰森這小子……竟然就

    大赤赤地出現在我家里，還代替我來安慰我的妻子。

    “兄弟……局長一聽說你出車禍的當下，我就立刻趕到現

    場去找尋你……上帝保佑，我還真舍不得你剛出現就又像泡沫

    一樣消失了呢……”

    “嘿……沒事，你應該會感到開心不是幺？”

    “你……你說什幺？”

    “沒事，這場車禍針對的人并不是我，而是學院的人，

    我只是幸運被拋出車外，自己撿了條命逃回來而已。”

    接著我向愛蓮娜表示背傷想要休息，而杰森也立即識趣地

    起身離去，但就在引擎聲陣陣響起之時，我不巧又看見了兩人

    隔著窗深情以對！

    （愛蓮娜……只可惜妳現在愛的人，是一個不值得妳付出

    的花心流氓而已，嘿……嘿嘿，很快的……我就會讓妳們知道

    ……什幺是忠誠，什幺是原罪……什幺又叫罪無可恕……）

    次日，我撥了通電話給潔西卡，要她按照我的指示去做。

    到了傍晚，愛蓮娜收工我才向她表示今晚臨時有受邀對象

    要到我們家用餐，愛蓮娜先是發怒般地表達抱怨，但一聽對象

    是潔西卡，目的又是慶祝我幾次大難都平安無事時，氣才消了

    大半，無奈之下只好連忙趕做一些下酒菜，沒辦法好好精心準

    備款待對方。

    “嗨！親愛的……”開了門，潔西卡親密地與我接吻著，

    大膽的舉動著實嚇到了身旁的愛蓮娜與陪同男伴約瑟夫。

    “潔……潔西卡。”約瑟夫有些難堪地好像想說什幺，但

    卻見女友轉身俏皮地對自己抿抿嘴，彷佛這只是一場玩笑罷了

    ，最后也只能勉為其難地跟著潔西卡露出古怪笑容。

    她的身體正暗自地亢奮著，雖然這絕非出于她本身的意愿

    ，但服從的屈辱還是讓她渾身發抖地無法抗拒。

    “妳好，歡迎……潔……妳變得好不一樣。”愛蓮娜似乎

    被潔西卡的開放行徑給嚇著了，加上她竟然會把多年以來的馬

    尾形象全染燙成波浪金發，半露的圓乳，配上合身的華麗禮服

    ，簡直從頭到尾都變了一個人般模樣。

    “哇嗚，潔西金剛狼……妳真的是……完美。”我故意搖

    頭配合著，假裝自己一點都不知情般的微微苦笑。

    “這……這是當天說過的……看……”接著潔西卡卻繼續

    在眾人眼前露出脖子上的狗項圈，雖然她的雙手拼命顫抖著，

    但我知道她一定會完成我所說的每一件命令，就算那是十分令

    人羞愧的事，也會繼續地配合我的演出。

    “潔……潔西卡！”一旁的約瑟夫簡直不感相信女友亮麗

    的波浪秀發下還藏有這幺猥褻的邪惡象征，卻見潔西卡只是拼

    命地保持鎮定，直到由我劃破無言沉默時事情才有了轉圜。

    “抱歉，其實潔西卡不是故意讓妳們誤會的……當天專訪

    過后，我曾半開玩笑地說到，如果我又再次大難不死的話一定

    會再找妳做一次專訪，到時妳可要把項圈給掛在脖子上……哈

    哈，沒想到潔西卡竟然當真了……話說這一次我可不想再電視

    前繼續出糗。”

    “哈……哈哈！原來如此！”約瑟夫果然松了好大一口氣

    ，想用傻笑化解尷尬，一對小情侶也被安排在餐桌上，品嘗由

    客人帶來的瓶美酒。

    “說到酒啊……不是我自夸，那可是……”約瑟夫是個年

    輕、不夠穩重的家伙，三兩杯之后便開始滔滔不絕自己的紅酒

    品味，完全沒察覺出自己女友臉色有異，餐桌下那沒穿內褲的

    私處上正滴著yin水、忍耐著主人的手指、腳尖sao擾與挑逗。

    “對了，牛排應該也差不多蒸熟了，接下來請稍坐一下。

    ”就在愛蓮娜結束完某段話題，轉身準備主菜時，我則拉下潔

    西卡的身到自己腳下，那喝個半醉的約瑟夫果然沒發覺異狀，

    繼續嘮叨沒完地講個不停。

    當我的手觸摸到潔西卡臉時，那肌膚是完全發燙的，而且

    費洛蒙的氣味也變得越來越濃，不需要任何指示女孩便乖乖地

    把roubang放入了嘴巴里，顧不得男友正在身旁演說著，一口口小

    心翼翼地嗍吮著，并且似乎很有技巧性地舔挖根部，那份努力

    就如同天生喜愛koujiao的yin奴一樣。

    這下子我也更清楚她的黑暗面帶來地自我影響究竟有多深

    沈了，隨著koujiao的熱度越來越敏感，我則適時提醒約瑟夫該注

    意一下自己右邊的伴侶到了哪里去。

    “咦？對了，潔西卡呢？”當一聽見約瑟夫的質疑時，我

    發現胯下的潔西卡立刻哆嗦地停止動作，就好像心臟要完全停

    止下來一般，深怕男友會蹲下查看，直到我把目標轉移到廁所

    時，才繼續的加速吸吮，變貌的催yin氣味，顯然又再度加深了

    許多。

    “原來是去了廁所……”

    “是啊，她得快點才行，否則要是錯過了牛排的美味時間

    ，那可真是一大損失……”

    聰明的潔西卡很快就注意到了提示，嘴里也不由拼命地一

    再加快，終于在愛蓮娜準備好之前，把roubang射出的大量jingye都

    含在了自己嘴里，并且小心地擦拭干凈后，才由椅背爬出假意

    由廁所走來。

    “你們都在談論什幺？”潔西卡與我相視一笑，那種默契

    已經是約瑟夫所無法察覺出的私密反應。

    “再說今天帶來的這瓶紅酒……什幺？原來崔斯特這里也

    有一瓶年份相近的……要不要開來喝？”

    “不，今天的酒已經品嘗夠了……”潔西卡紅著臉對我嬌

    媚地微笑著，可笑的是約瑟夫卻一點都沒觀察到女友早已變心

    ，還約著對方想再次與我共飲，我則哈哈一笑，表示自己也已

    經夠了不適合再喝下去。

    “真是……那就只有等愛蓮娜一起喝……你們看，說人人

    到。”就在此時，愛蓮娜已然端上四盤熱騰騰的主菜，準備款

    待今天蒞臨的兩位貴賓。

    然而就在酒酣耳熱過后，沒想到約瑟夫竟先醉到不省人事

    ，畢竟他的心情看來有些沮喪，潔西卡則語帶歉意地準備離去

    ，我以安全為由堅持替約瑟夫開車好送他們回去。

    “崔……崔斯特，你的傷才剛好……叫計程車就可以吧…

    …”愛蓮娜竟露出了難為神色，可以肯定一件事，我知道從今

    天開始她將會活在充滿嫉妒當中而感到羞愧。

    “不，我的傷已經不礙事了，只是送約瑟夫回去，沒什幺

    問題的。”我不顧愛蓮娜的百般阻撓，還是堅持送他們兩人回

    去，就在半途，潔西卡卻已止不住yuhuo地跨坐在我腿上，脫去

    上衣拼命懇求我的恩寵。

    “帶來了沒有？”

    “是……是……主人……”潔西卡渾身一熱，顫抖地打開

    自己的小皮包，赫然，竟是一條狗煉與半罩式的頭套。

    “帶上之后，你就是可愛的潔兒了。”我摸了摸潔西卡的

    頭，并且冷不妨從抽屜里拿出一條狗尾拴塞進她的屁眼內！

    “啊哈！”潔西卡簡直激動極了，她把頭套帶在自己臉上

    時，彷佛給自己下了詛咒一般，嘴里念念有詞地好像精神出了

    問題一樣，但當我下車像狗一樣遷著她行走時，立刻又像敞開

    心防般地雀躍著，發抖著，好像一生都沒體驗過的那種無名感

    動。

    “啊！啊啊……哈……我……我是母狗……真……真的變

    成母狗了……”看不見的雙眼明顯沾濕了大量淚水，如今人格

    深處最恐懼的黑暗面，已然完全控制了她的身體，連同她的意

    志力……都將永遠屬于黑暗面的了。

    “是的，沒錯……是我讓妳如愿變成一條母狗的……潔兒

    。”

    “謝……謝謝你……親……親愛的……”潔西卡顫抖地不

    停分泌出nongnong蜜液，我知道此時此刻的她，已經到達了生命之

    中最完美的性愛體驗，接下來的這一刻，將把那份黑暗永遠的

    收藏起來才行。

    “不，妳不該感謝我，是我該感謝妳才對……謝謝妳的升

    華，我不會忘記這一切的……”接著，就在潔西卡毫無防備的

    意識下，我把手直接伸進了她的后腦袋里，彷佛手掌中正散發

    出與靈蝶類似地心靈氣刃，而在那看不見得傷口處上一股源源

    不絕的黑暗力量，就這樣滾滾而來地宣泄進了我的體內！

    “哈哈！哈哈哈哈！好過癮！好刺激的黑暗力量！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當我還沒來得及搞清楚自己為何要這幺做的

    同時，已然過了隔夜清晨。

    “快報，深夜飛車自撞護欄，駕駛當場慘死，女性乘客腦

    受重創昏迷不醒……”

    “快報，Ｖ臺記者，小有名氣的潔西卡貝倫，深夜由男友

    駕車行經彎道……駕駛酒測值超標……”

    “不……這不是真的……我……我不該相信約瑟夫能獨自

    開回去……”看著一條條的獨家新聞，我跟愛蓮娜兩人都完全

    呆住了，登時，她緊緊抱著我不停哭泣，而我則發現到掌心里

    正微微發熱的黑暗氣息。

    （嘿……嘿嘿，潔兒已經是我的一部分了，下一次，也許

    可以把新生的黑暗面，移轉給那女人試試……嘿嘿嘿……）

    無法阻止的，是黑暗面的繼續擴張……雖然我清楚它正一

    直不斷在我身體內滋長著，但無法否定的是，它也已然成為體

    內不可分離的重要部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