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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阿阿阿阿!好爽、阿阿阿阿太舒服了,大roubang、大roubang塞滿了屁股里面、好大、阿阿阿阿!!!”“要死了、不行、身體要融化了、腸子要被拖出來了呀阿阿阿……不行、不行呀阿阿阿阿阿!”陸遜和阿火已經被觸手jianyin的語無倫次,激烈的吐出yin蕩的話語。“你們可是男人喔?生下妖怪的孩子也沒關系嗎?”“沒關系、阿阿阿、陸遜、陸…….阿阿阿阿阿!!!陸遜想要、生下來!!!”陸遜吐著舌頭,任由口水垂下,完全沉浸在快感當中。阿火也爽得全身發抖,只能不斷呻吟,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呵呵呵呵……真令本座滿意的答案,為了獎賞你們,速度再快一點如何?”八尾蝎的觸手隨心所欲,抽插的速度又更上一層,咕啾咕啾的摩擦肛壁而發出嘈雜的水聲。“咿咿咿咿呀阿阿阿阿阿阿阿阿───!!!!”兩道愉悅的尖叫,響徹了整個巖xue。*兩日后。追蹤著八尾蝎的足印,南宮恕一行人星夜趕路,終于追到了八尾蝎所在的巖xue口。甘寧刷刷兩聲,抽出腰間佩刀。兩天來經過南宮恕的丹藥調養,甘寧的傷勢和過度射精造成的耗損都已經痊愈,精神抖擻的跳下馬匹。“媽的,這王八蛋終于被我們找到了!”“哼……躲在巖窟里面不出來嗎……?就是再大,也不過是條蝎子。”陳凱摩拳擦掌,解下沈重的長鞭握在手里,“我們該怎么攻進去?”已經下馬的南宮恕眼皮動也沒動,提著長槍,凜然站在巖xue的洞口,絲毫沒有懼色。“硬闖。”南宮恕淡然道,“直接走進去。”“什么?你現在真的是腦袋壞了是不是?本大爺還以為你有什么特別的計劃,看起來這么聰明的樣子,結果竟然提出這么蠢的方法!”甘寧一臉不可置信。“是….是阿將軍,這樣……不太妥當吧?”就連陳凱也面露尷尬之色。千里迢迢到了敵人的大本營,怎能光明正大的走進去?“我們對敵人的情況完全不明了,洞有多深、里頭有多少敵人、要救的阿火和陸遜在哪里,這些我們都不知道,只有硬踩上敵人的地盤,才有機會弄明白。”“但是這樣難道不會打草驚蛇嗎?”陳凱疑惑道,“那條蝎子何等敏銳,我們直接進去,怎么騙得過他?”“騙不了,我們只能賭看看八尾蝎是否會追殺我們,如果八尾蝎真要殺過來,我們就算難以取勝,也只有與他拼命了。”“……所以也只有我們三人有能力應付里面的各種情況,人多根本不濟事。”甘寧明白過來。“我已經下令讓弟兄們,我們一進去就各自在附近扎營了。”南宮恕點頭道,“進去之后,凱,能用你的鞭子把人搶回來是最好,但是不管我們是否能成功搶人,一旦我喊撤出,我們就得要全力往回跑,明白嗎?”“明白!”南宮恕單手握著槍柄,在空中甩了一圈,一片白光呼呼作響,左手取過火炬,帶頭沖進巖窟中。純由巖石構成的洞xue里,全都布滿了爬動的毒蟲,習慣了黑暗的各種毒蟲一時不能適應火光,行動有些遲緩,南宮恕槍尖掃過之處,猶如秋風掃落葉,成千上百的惡蟲立刻變成了一個個rou餅!“這根本是個毒蟲堆!”陳凱掄起長鞭,和南宮恕一起斬殺大量毒蟲,暗綠色的汁液從破掉的蟲體里流出來,散發著刺鼻的辛辣味道,“沾上一點就糟了。”甘寧挑了一個大一點的蟲,猛力發起一腳踢了出去,那蟲平平的飛了出去,一連撞死了一排毒蟲,開出一條血路來。三人小心的在一片蟲海之中前進。危機并不只有劇毒的昆蟲,真正難纏的是隨時可能出現的子雪,和幾乎是不壞之身的八尾蝎,只要這兩個妖魔出現一個,傾刻之間就可能讓三人命喪當場。“本大爺這輩子還沒看過這么惡心的畫面。”甘寧滿臉嫌惡,踏著爛掉的蟲子前進。這話一說完,漆黑的洞窟深處就傳出了一點細微的聲響。“凱,甘寧,你們……?”南宮恕側耳傾聽,看著一樣全神貫注的陳凱和甘寧,“我沒聽錯吧?”“嗯,確實聽見了。”陳凱和南宮恕視線相交,甘寧也給兩人一個肯定的眼神。看不見的黑暗中,又傳出了模糊的聲音,像是呢喃的耳語聲音,卻聽不清楚說話的人是誰,也無法辨認說些什么。前方的蟲海已經散去,三人尋著聲音的方向,藉著火光在黑暗的巖xue中小心翼翼的前行。三人在彎曲的巖xue中左轉右轉,那聲音就越來越清楚。似乎是人的呻吟聲。“……嗯……嗯…….唔……”三人的心中頓時涌現極大的不安,尤其是甘寧和南宮恕兩人,更是難熬,光是回想起八尾蝎在離開前曾說過要讓阿火和陸遜懷孕,就讓他們感到痛苦萬分。──希望還來得及,一定要沒事阿……“…唔唔…….嗯…哈阿阿……”甘甜的喘息聲,混合了yin靡的水聲,陸續傳來。是陸遜的聲音。“阿阿阿…rouxue…...要被你玩壞了…好哥哥……陸遜最喜歡的大roubang……好壞阿……嗯嗯……都懷了你的孩子了……還插……陸遜的屁股…都要松掉了阿阿阿…..太爽了…..”彎過前面的巖壁,視野突然開闊,出現一個宮殿似的巖石大廳。只見剩下一條尾巴的八尾蝎就伏在大廳中央的王座上,伸出的紫色觸手,像蔓藤一般隨意扭動,最粗壯的觸手上,插著一個有著褐色皮膚的美少年。全身的重量,都由頂在肛門里的觸手支撐。碗口大小的觸手相當滑順的進出著陸遜的后xue,幾乎全身癱軟的陸遜,就懸在三、四個人高的空中,肌rou不斷抽搐,全身沾滿了黏稠的液體;馬眼不斷流出淡白色的jingye,順著陸遜的roubang,流過yinnang滴著珍貴的精華。阿火則是倒在一片白色的液體中,從阿火的馬眼還在斷斷續續的射出jingye。整片足以讓阿火在其中躺下的白色液體,全都是阿火自己射出來的jingzi,稚嫩的roubang脹成了深紅色,不知道慘遭jian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