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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回抽送自己的后xue,恐怕誰也沒有料想到。陸遜紅著臉頰,小麥色的身體迎合著假陽具在rouxue的抽插。一邊抽送著,假陽具慢慢的把陸遜推上高潮,馬眼開始流出了稀薄的白色液體,松動的精關被木棒刺激,開始源源不絕的流出jingye,讓陸遜爽得全身發抖,通紅的roubang不住前后晃動,就快要到達快感的頂峰!“阿阿阿阿阿阿!”陸遜爽得高聲浪叫,難以言喻的爽感從后xue直傳roubang頂端,馬眼顫抖著噴出了幾道jingye,噴在床上,汁液橫流。陸遜覺得體力好像恢復了,jingye的顏色恢復往日的純白,射精完不會再覺得鈍痛,而且roubang也還一直硬著,很有活力的樣子。這是陸遜第一次自己從后面弄出來,快感稍過之后,陸遜冷靜下來才覺得有些不妥,雖然噴的不是很多,可是床上也已經黏糊糊一片了,得想個法子清掉,不然南宮恕要是發現自己用假陽具插到射精……陸遜晃了晃頭,不敢想下去,眼下先處理床上剛射出的這一灘jingye再說。看看四周,沒有可用的工具。陸遜沒有辦法,只好自己把剛才射出的jingye舔干凈,吃下去就不會被發現了。再說,連別人的jingye都喝了不知道多少,還怕喝自己的嗎?想著想著陸遜下定決心,就這么做,低頭靠近自己剛射出的jingye,看起來還算濃稠,在床上流成一片,陸遜伸出舌頭,嘗試性的舔了一口。咸的。不同于阿火的jingye帶有甜香,陳凱的jingye黏稠的像漿糊一樣,陸遜吃著自己的jingye,感覺有淡淡的咸味,還有點腥氣,不是那么難以下咽……流在床上的jingye不容易舔,陸遜舔得滿臉都是,嘴唇周圍沾了許多白濁的液體,連鼻梁上都沾到一些。正當陸遜趴在床上一口一口慢慢舔掉jingye的時候,營帳的門冷不防被推開,南宮恕偏偏選在最不巧的時刻走進來,陸遜想躲也躲不掉,被南宮恕當場撞見在舔jingye的樣子。陸遜知道現在說什么都講不清了。“你很樂在其中的樣子,自己的jingzi美味嗎?”南宮恕拿起剛才陸遜用過的假陽具,手指摩擦著棒身,拉出一條細細的黏液絲線。“哦?挺乖的,有好好拿這練習。你該不會是用這根自己插到噴出來吧?”陸遜羞紅了臉,坐在床邊一聲不吭,猛盯著窗外,就是不想和南宮恕的目光接觸。偏偏他說的又都是事實。剛才拿假陽具自己插到射精,還吃了自己的jingye,都是事實。南宮恕握住陸遜還硬著的roubang,順著尿道的方向往前推,頓時又擠出一些jingye,陸遜被刺激,悶哼了一聲。“舔。”南宮恕的食指上殘留著陸遜的jingye,伸到陸遜面前,戲謔的命令到。陸遜沒有反應,沒有打開嘴巴的意思。“伸出舌頭,舔干凈!”南宮恕好像在笑,微微揚起的嘴角,笑得像是玩弄著老鼠的貓一樣,“這可是你自己的jingye。”聽到南宮恕這么說,陸遜無奈的伸出小巧的舌頭,舔掉掛在南宮恕手上的jingye。南宮恕藉機把手指伸到陸遜的口中,色情的攪弄著陸遜的舌頭。“很好,好孩子……”南宮恕故意稱贊著,手在陸遜的頭頂上,撫摸著他的頭發。“既然你是好孩子,我要特別教你,那兩支木棒的用法。”用法?陸遜覺得有點害怕。“你躺下。”南宮恕按著陸遜的肩膀,半強迫的讓陸遜躺著,架高陸遜黝黑光滑的小腿,把陸遜的下半身都放到自己腳上,剛才被假陽具進出過的rouxue完完全全的暴露在南宮恕的視線中。rouxue因緊張而閉合著,剛才的抽插無礙于rouxue的開合,艷麗的粉紅色洞口淌著透明汁液,誘人非常。南宮恕握著一支假陽具,對著陸遜的rouxue開口,慢慢的塞到底,陸遜覺得這個姿勢好像更能頂到腸子里那塊敏感的區域,馬眼又滲出了幾顆透明的水珠。“真是yin亂的rouxue。”南宮恕不知道是在嘲笑還是在稱贊,旋轉的在陸遜的體內攪動著木頭做的假陽具。剛才退去的欲望又被燃起,南宮恕熟練得可怕的技巧,讓陸遜好幾度不顧正在被用木棒jianyin著,完全忘了是在敵人面前,忍不住閉上眼睛低聲yin喘。南宮恕玩弄著陸遜的rouxue,忽然停了下來。“嗯……?”陸遜微微睜開眼皮,被勾起的欲望忽然得不到滿足,南宮恕為什么突然停下來?陸遜一度想要自己扭動腰肢,繼續享受木棒的jianyin,僅存的理智卻拼命阻止自己的身體。“別急。”南宮恕道,“這根木棒只略比一般人的尺寸稍大,拿它來擴張你的肛門,只怕還不夠。”陸遜這感覺到南宮恕修長而有力的手指壓在自己的肛rou上,往外掰開。陸遜的肛門容納下一支木棒,已經有點緊,要容納下其他的東西,怎么看都覺得吃力。但此時南宮恕又伸進一根手指,來回按摩著陸遜肛門周圍的嫩rou,異樣的觸感、強烈擴張的感覺,似乎能帶來另外一種快感,陸遜的馬眼流出的汁液又比剛才更多了。“好像差不多了。”南宮恕抽出手指,拿起第二枝木棒,開始往陸遜的體內塞入。熟悉的、撕裂般的疼痛,就像陳凱用它可怕的roubang突入時的那種痛楚一樣。“咿咿咿阿阿阿阿!!”陸遜痛得慘叫,“拔出來,拜托、快拔出來,好痛、別再插了,好痛阿!”“我知道很痛。”南宮恕極其緩慢的推入木棒,陸遜覺得自己小小的肛門好像被塞入一個拳頭一樣,非常痛苦,“兩只加起來比陳凱的還要大,但你如果不想被我干到痛得昏倒,也不想要明天被我最精銳的隊長們干到死掉,最好先習慣這個粗度。”陸遜咬緊牙關,困難的喘著氣,努力放松肛門的肌rou,嘗試容納粗大的異物,木棒一路摩擦著腸壁的嫩rou,每一寸都難熬至極。“快到底了。”第二支假陽具也只剩下寸許露在外面,南宮恕好像根本沒看見陸遜的痛苦表情,不慌不忙的持續推擠,終于把兩只假陽具都完全塞入陸遜已經繃得快要撕裂的肛門里面,周圍的肌rou已經被擠壓得發白,形狀也完全扭曲。“很好,陸遜,你做得很好。”南宮恕難得的稱贊到,鼓勵性的撫摸著陸遜繃緊的腹肌,“忍耐,我保證很快就幫你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