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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感情這種事情,誰又能保證自己最初遇到的那個人就是對的呢,日子總會越過越好的。……之后的日子,我變得忙碌起來,無心再想溫揚的事情,過得倒也平順。但這種平順的日子,一直持續到我接到法院的傳票!溫赫竟然告我詐騙勒索!他是怎么知道我回國的?回國后我根本就沒見過他。或許我之前讓林銳做的事兒已經讓溫赫窮途末路,如今知道我回來,想要我吐出這五百萬來?可是他怎么敢?伙同他人陷害自己哥哥,還要鬧到法庭,就算他打算破罐子破摔了,那他也是犯罪者,我是個法盲,但是我覺得這應該沒辦法立案。就像兩個分贓不均的強盜,大打出手后鬧到法庭去,法官會管這個?不會一齊抓起來嗎,難道是因為溫赫未遂,所以不追究,而我卻確實的拿到了那五百萬?我看著傳票,想不明白這事兒,結果接下來的一個電話讓我更加迷茫了。“您好,我是乾宇律師事務所的曾黎,受溫揚先生的委托,就您曾經詐騙勒索其弟弟溫赫的事情和您接洽,希望您能夠出庭本月20日的開庭。”這用詞說的好像是要邀請我出席重要宴會一樣,我好半天沒緩過來,慢慢扶著沙發坐下,問道:“抱歉,我沒聽清楚,您剛才說誰?受誰委托?”“溫揚先生,也就是原告溫赫的哥哥。”“有病吧你!”我按了電話。掛了電話,我坐在沙發上,盯著手里的傳票發呆。手機再次響起,我看著手機響一會兒,接了起來。“溫揚先生囑咐我,如果您不相信的話可以打電話給他本人,進行核實一下。”我呆了呆,有那么一瞬間我像是突然被人拖到了冰天雪地里。我緩了緩呼吸,試圖和對方溝通:“如果我沒記錯,追訴期過了的話是不能立案的,這已經是三年前的事情了。”“石先生,這不是民事訴訟,歸屬于刑事案件,追訴期是5-20年。”電話對面的人又道,“您現在被禁止出境。所以短期之內石先生最好不要有出國的計劃。”……我提聲道:“溫揚沒有理由這么做。”我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就不在我職責范圍之內了,不過,石先生,冒昧說一句,親兄弟之間就算有矛盾,也是很容易調節的,再則這件事兒對溫揚先生是沒有任何損害的。”我當然知道這件事兒對溫揚沒有任何損害,不然我當初怎么會拼著坐牢的危險做這件事情。去找秦甫之前,我把錄音給了林銳,我存著同歸于盡的瘋狂念頭,想著解決了秦甫,順便也把溫赫這個障礙替溫揚清除了。可是現在溫揚為什么會轉過頭幫著溫赫這么對我?見鬼的血濃于水嗎?我不相信!我拿著電話憤怒的大聲呵斥道:“你知道什么?”第72章上門烏云遮蓋了月亮,這是一個暗無星光的晚上,我坐在臥室的窗臺上,試圖捋順所有的事情,重生之初我覺得自己運籌帷幄之間決勝千里之外的先知,打擊秦甫,智斗溫赫,賣房炒股,我覺得自己很能,但事實是前世那點可憐的優勢只夠我撿回一條命,狼狽不堪的在美國呆了三年,秦甫卑劣的手段和現在溫赫自殺式的反撲都讓我措手不及,還有溫揚如今的態度,都像是扎在我心口的利劍,提醒著我的愚昧。怎么看自己都像是個笑話,兩世我都弄不懂人性這個命題。我不相信溫揚會這樣對我,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可是即使如此,我也不敢直接去問他,生怕從他口中聽到什么讓自己無法接受的話。我甚至想,或許溫揚也重生了呢,那么他現在做的這些就有了解釋,他在報復我,報復我上輩子的愚蠢行徑。這樣溫揚做的這些事情就有了合理的解釋。如果真的如此,我又該怎么辦?上輩子的我毀了溫揚的一切,事業、愛情、夢想,最后把人生生的逼死了。我的報應終于到了嗎?我不斷地暗示自己不要亂想,這種可能的存在是微乎其微的,但我仍是止不住的害怕,一再的受挫讓我極度的不自信,心理承受能力不斷地降低,我不由自主的收縮著肢體,甚至想現在就逃回美國。或者我應該給江寧打個電話,我慌張的摸出手機,在要撥號的時候,我終于恢復了理智,我什么事情都能和江寧說,唯獨這個,這是我內心永遠無法與人言說的隱秘。那里記錄著我所有的罪惡,令人發指的罪行,是我無論如何不想觸碰的過去。我緩緩的放下手機,擱置到一旁,把臉慢慢的埋到雙膝之間,四周寂靜無聲,窗外的樹葉隨枝輕輕搖動,我告訴自己不要害怕,重來一次本就是賺到了,我做了很多上輩子都做不到的事情,已經實現了自己最初的愿望。我這么笨,與人交往都要靠著模仿別人才能行事,前世的這個時候我正被人關在瘋人院里,我要知足。第二天一早,我精神懨懨的跟著馬經理去看租賃宴會的場地,或許是前些日子的兢兢業業贏得了他的好感,對于我今天的懈怠,他沒有說什么,甚至愿意批假讓我好好休息一下,不過最后我還是拒絕了,一旦閑起來我會更加的胡思亂想。忙了一上午,策劃公司的一位朋友給我倒了杯熱茶,桌子也沒一個,我只得捧著茶坐在場地邊上休息,突然我感覺肩膀一沉,有一只手拍上了我的肩,我回過頭,對上一個熟悉的面孔。“石杉,好久不見。”雖然這三年我對火鍋一直念念不忘,但回國后卻一次也沒有吃過,人說火鍋吃的是一種氛圍,我這種朋友都沒一個的人,也就不動這個念頭。如今,朝思暮想的味道入口,心中的郁結似乎都感到稍稍的治愈。“瘦成這樣,一臉的菜色,美帝的什么飯菜能把你養成這樣?”關磊一面往火鍋里下著羊rou片,一面看著我品評道。現在公司越做越大,關磊雖然言語之間沒有多大變化,但是一身質地考究的穿著,還是給他打上成功人士的標簽,或許這就是蝴蝶效應。我抬起頭,對他笑笑:“至少火鍋沒有地道的。”“呵呵,呆了三年不愿意回來,不是我說你,你去美國沒人攔著,但一去就杳無音訊算什么事兒,你知道大家多擔心你,做事兒怎么不靠譜?”我不知道該說什么,把身前的盤子在挪到關磊面前:“這個涼菜拌的不錯,磊哥你嘗嘗。”“別給我丫的插科打諢,你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煩,揚子每隔一段時間就往美國跑一趟,開始的時候,連公司都扔給我不管了,這也就算了,因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