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4
書迷正在閱讀:松鼠、穿后我膚白貌美又有錢[穿書]、眼瞎的關(guān)系、從此以后、我不是死了么、霸王一枝花、不要被監(jiān)禁、快穿之我每天都想棄文、從炮灰到寵妃(穿書)、再寫rou文就剁手(H)
個機器一樣,規(guī)劃好自己的一切,逼著自己去完成所有的目標,即使偶爾看起來的放縱也是為了更好的融入人群。但他所有的努力,都隨著母親的去世變得毫無意義,溫揚失去了他一直為之努力的目標,他所有的隱忍和付出都化作憤怒,他怎么能不去恨,他恨那個家,恨許靜邱母子,更恨自己的父親。他和溫父起了沖突,那時候他年紀還小,倒不至于直接被趕出家門,或許所受的皮rou之苦對他也不算什么,但本就失去母親,又遭到父親的厭惡,加之許靜邱母子的登堂入室,他在那個家的日子就越發(fā)的艱難,單親家庭的孩子尚且不會那么難熬,至少我的童年從來不缺少過家人帶給我的關(guān)愛,他卻要在那樣的壞境中成長。溫家的那些親戚背靠溫家,只會勸溫揚,要有容人之量,善待弟弟,理解后母,沒人會站在一個剛失去母親的孩子的立場去替他想事情。關(guān)磊感嘆道:“好在溫揚并沒有因此長歪,或者說他成長的近乎完美,無論在哪里,他都是最優(yōu)秀的那一個,可有些事情終究不是那么完美,和溫父沖突的事件后,溫揚一旦被徹底激怒,就會變得有些暴力,許靜邱利用這一點算計了溫揚,把溫揚趕離出家門。事實上溫揚從高中就開始住校,已經(jīng)鮮少回家,只是許靜邱母子仍然視他為眼中釘,非要把他徹底從溫家摘除,溫揚也就順勢離開了,除了母親留給他的別墅,未拿溫家分毫,他是徹底的厭惡了那里。”他頓了一下,又道:“……溫揚曾對我說他之所以每次氣急后會變得暴力,完全是因為自己的無能,如果他足夠強大,別人又怎么會有激怒他的本事兒,所以他輕易不會讓自己暴怒,他做的一直都不錯,可是最近他卻總是……”第55章如果關(guān)磊所說的一切突破了我的認知,我甚至懷疑他說的是否是我知道的那個溫揚……也或許我不曾真正的去了解過他。我想起溫揚曾對我說過的那些話——“我會打殘疾人,罵自己老子,嗯,還會欺負女人。”那個人說的一臉輕描淡寫,我卻不知道他當時是懷著怎樣的心情。他對我說:“就像你也有自己的秘密一樣,我們都有很多不想讓人窺探的地方——但我還是希望有一天你愿意把自己的秘密分享給我,作為交換,我也會告訴你我的事情。”我還記得重逢之初,我那些尖酸刻薄的話,氣的他直接摔門而出,但沒多久他去而復返,帶著飯食回來找我。我記得他因為秦甫的事情,盛怒之下把我扔到荒郊野外,卻一樣折而復返的回頭向我道歉。我記得當他認為我背叛他時,明明已經(jīng)憤怒如斯,忍怒到自殘手掌,最后也只是徑自離開。他所有的遠離只是為平復怒氣。我從來都不知道這些,因為溫揚從來沒有對我付諸過暴力,兩世以來他都是寧可自殘,也沒有動過我一下,即使上一世我數(shù)次的把他逼入絕境。他在我的印象中一直是個溫雅的貴公子,書香門第,高大帥氣,溫文有禮,完美的讓人挑不出一絲的錯處,完美的讓人心生向往。我一直覺得自己身世凄慘,卻從不知看似家境優(yōu)越的溫揚,曾經(jīng)遭受的磨難更甚于我,我以為我懂他,卻沒有真正了解過他的內(nèi)心,還曾埋怨他什么都不和我說,可我自己還不是一樣,那些都是無法言說的隱秘,要付出多大勇氣才能去坦白。關(guān)磊又道:“這些日子,溫揚似乎有些失控,他先是動手打了梁米,宴會上突然對秦家的一個殘疾人揮拳相向,后來打了你,揍了溫赫,他以前不會這樣,好像完全不受控制一樣。”“溫揚打了梁米?”我驀地一驚,“什么時候的事兒,沒聽你說過?”“就是那次在你們那吃飯,下樓溫揚就把人給揍了,我哪敢和你說,你那一副護犢子的樣,我當初不過是打了溫揚一拳,你就給我一通的臭罵,這還是咱們關(guān)系不錯,我要是告訴你這兩人動手了,你估計連緣由都不一定問,跑到我們公司堵人。”關(guān)磊嘆道,“也不能無緣無故的就打人吧,我那會兒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也只能拐彎抹角的問你,結(jié)果你……你怎么了,臉色這么差?”“磊哥,我有些累,我想睡一會兒。”“好,好——你休息,我不吵你。”關(guān)磊走了,我張大眼睛,躺在床上淚流不止,無聲而洶涌……如果我知道重生后,和溫揚在一起的時間只有幾個月,我一定不會在最初相逢的時候,說那些刻薄的話,把他遠遠的推離開……如果我知道相聚的時光是那么的短暫,我不會因為梁米那檔子破事兒和他生氣,我一定把握每一刻在一起的時間,只留下愉快的記憶,讓回憶不那么的悲傷。如果我知道在一起的時間,少到需要數(shù)著手指去算,我不會去瞞著他去做那么多的事情,那樣我們就沒有誤會,沒有爭吵,我若是知道,我怎么舍得和他生氣,我會規(guī)劃好在一起的每分每秒,不給自己留下這么多的遺憾。但老天不會再給我重新開始的機會了,我們沒有以后,也沒有如果……可能是身體太虛,不知道什么時候,我又昏昏沉的睡了過去。再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漸黑了,這一覺睡得很安穩(wěn),只最后做了個火急火燎的夢,雖然頭還是有些暈,但精神感覺好了不少,這一個月來安穩(wěn)的睡眠已經(jīng)變成了一種奢侈的存在。整個病房只我一個人,輸液瓶已經(jīng)換了新的,我整個右手又冰又麻,使了大力才勉強的坐起身,如此狼狽,不單是受傷的緣故,我身體實在是有些虛。我喘了兩口氣,顧不得還未掛完的半瓶輸液,直接拔下針頭,因力道不對手背立時滲出幾滴血,我顧不得太多,掀開被子準備下床,結(jié)果屋內(nèi)的門被推開。我抬頭和門口的人目光對上,對方看見我臉色立時陰沉下來。“你要去哪?”溫揚幾步走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我有些不明白溫揚的怒氣從何而來,只是心下著急,掙脫道:“你放開!”“你還病著,不在床上呆著,還要去哪?我就這么不讓你待見,又要一聲不響的離開!”溫揚緊緊箍住我的胳膊,我看見他眼中慢慢聚集的怒氣,已然到了發(fā)火的臨界點。“不是!”我臉都弊紅了,“你讓我去上個廁所。”我整個膀胱都要爆了,在夢里就四處找?guī)蚜诉€被堵著,都什么事兒啊。溫揚微微一愣,松開了手,即刻恢復平日的冷靜:“我扶你過去。”我也不逞強,再不放水,這一世英名就全沒了。等解決完生理需求,我虛扶著水池,有些心緒復雜的慢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