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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有挨揍了之后才知道還擊。有句話說得好,壞人很主動,好人很被動,但往往被動就要被挨打,我上輩子就不是什么好人,這輩子我也不想當好人,秦甫、溫赫你們誰都別想跑,老子都快瘋了,還怕什么兩敗俱傷!這是我暈倒之前最后的念頭。我只要睡著就會不停的做惡夢,大多是我如何的作死,如何一步步的成為一個徹底的瘋子,有的時候也會想起一些,上一世在療養院混混沌沌的那段時光,本已經忘記的,或是不想記起的,突然就變得十分清晰,都是讓人備受煎熬的瘋狂和掙扎。但這次我卻夢到了小時候,外婆抱回來一只黃色的小土狗,看著倒是可愛,但是太粘人了,還舔人,這讓有些輕微潔癖的我不喜歡。我打小性格就不太合群,自尊心又強,聽不得人說我是個沒爸的孩子,但小孩子一旦發生口角卻是什么都能說,后來母親不在了,我就更不合群了,晚上別的孩子三五成群的玩在一起,我就一個人坐在門口發呆。那時候,在我多次的呵斥下,黃狗知道我不喜歡它粘著我,就蹲在我身邊和我一起呆著,黃狗陪伴我走了很長的一段童年時光,所以我對童年的記憶,有很大一部分是我坐在家門口,身邊蹲著一只土黃色的大狗,有些發傻的看著天邊長長的夕陽和晚霞。后來縣城規劃,低矮的平房慢慢的變成高樓,我也上了高中開始住校,外婆打電話說,黃狗死了,被車撞死在我們原來老宅的路口,對狗來說它的年紀已經很大了,外婆那天下樓沒有給它栓狗鏈,結果它跑了。外婆說它一定是因為好長時間沒見到我,想去那里找我,我和外婆都有些傷感,但轉頭課上老師宣布我數學競賽得了獎,我就把這件事兒拋向了腦后。它就叫黃狗,沒有名字,只是后來想起它的時候,我會叫它阿黃。死的時候,它最愛的人們有為此傷感了一下——但也就僅此而已……有些事兒早已注定好,它沒辦法再奢求太多。我突然很難過,說不上為誰,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在幫我擦眼淚,我哭了嗎?那實在是太遜了,我想抓著這個人手,向他傾訴,愛我的和我愛的我都沒有把握住,結果卻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對方似乎說了些什么,可我聽不清,最后又昏睡過去。等我醒來的時候,楊萱正坐在我床邊削梨子,對上我的目光,她愣了一下,隨即有些欣喜的道:“你終于醒了,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哪里痛?”我搖了搖頭,想開口說話,卻感覺喉嚨有些痛,發出的聲音嘶啞的厲害。楊萱把手中的水果放到果盤里,忙說道:“你剛醒,喉嚨不舒服,不要說太多話,”我有些虛弱的對她笑了一下,用嘶啞的嗓音說道:“書里說的果然沒錯。”“什么?”楊萱疑惑。“主角落難后,要么會有奇遇,要么就會被美麗善良的姑娘所救。”楊萱似乎有些哭笑不得,白凈的手指虛點著我道:“都這樣了,你還開玩笑,昨天是溫揚照顧了你一晚,這會兒才走沒多久,你怎么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不說這一身的傷,你看你瘦成什么樣了?”聽見她說溫揚,我有一陣兒的恍惚,是溫揚救了我嗎?“也不知道你在躲著誰?打電話從來都不接,還把自己弄成這樣。”楊萱又接著數落起來。回國后,我閑電話太吵,就一直把手機扔在酒店從來不帶在身上,開始的時候還能聽見幾聲鈴響,后來就清凈多了。我說:“我買彩票中了五百萬,害怕人家找我借錢,就干脆不接了。”……楊萱估計是一點脾氣都沒有了,我看著她氣洶洶的把梨拿回來又接著削,一邊削還時不時的拿眼睛瞪我,我隨著她的動作跟著一陣兒的rou疼。好在她沒幾下就削完了,我眼巴巴的等著她投喂,結果她自己狠狠的咬了一大口。“不是給我的嗎?”我都不知道自己多久沒吃東西了,看見楊萱吃東西,整個人餓得不行。楊萱沒好氣的道:“你現在吃不了這個,一會兒溫揚回來帶粥給你。”我咽了口唾沫,結果喉嚨痛得不行,估計一會兒吃飯,有的受了。“你說你折騰個什么,聽說你一直住酒店,錢多也不是這么花的,為什么不搬回來和溫揚一塊住?”楊萱顯然是覺得數叨我比吃梨更重要,女人就是這點不好,揪著個問題沒完,就算你一時把話差過去,她回過神來也會接著問。我想了想道:“我住不了多久的酒店,過些日子就走了。”“去哪?”“旅游啊,不是說過嗎?我要到世界各地去看看,我中了五百萬,要好好的揮霍一番。”楊萱秀氣的眉糾在一起,若有所思的看著我,似乎想分辨我說話的真假。屋內突然響起了兩聲敲門聲,隨即門被推開。側頭看過去,見關磊提著個果籃進來了。第54章隱秘難得這貨還能敲門。“喲——醒了。”關磊只看了我一眼,目光立馬轉向床邊的楊萱,他笑瞇瞇的看著人家,“楊大夫也在啊,我來看看石杉,這小子真是不讓人省心,三天兩頭的竟出幺蛾子,我以前就總說他……”楊萱起身道:“你們先聊,我出去忙了。”“不用,一起坐坐——啊……好……”關磊的眼睛一直跟著楊萱到門口,直到人家關上門,還久久不能回神。我粗啞著嗓子道:“看什么,人都沒影了。”關磊感嘆道:“果然是清麗佳人。”“那也和你沒有關系!”“啊——我知道,已經是溫揚女朋友了嘛,我也就是羨慕他小子艷福不淺,真么的好事兒全讓他趕上了。”關磊隨即卻是眉毛一皺,“你這破鑼嗓子怎么回事兒,把你傷成這樣,溫赫倒是真敢!”有那么一瞬間,我感覺腦子嗡嗡作響,好像有無數的炮仗在腦中炸響,過了好半響,我才啞著嗓子問道:“你剛說什么?”關磊搬過椅子坐下來說:“我說溫赫啊,難道不是他做的,不能吧,溫揚猜錯了,那人不就是白揍了嗎?”干澀的喉嚨似乎痛了,我有些艱難的道:“我不是說這個,你說溫揚和楊萱——”“你說他們啊,我還以為你知道了呢,倆人好上了,你這一鬧失蹤,溫揚滿世界的找你,楊萱又是最后看見你的人,兩個人一來二去的就在一塊了,這么算的話,你還是半個媒人,你可真是溫揚的福星,以后咱們哥倆要好好處處,說不定哥也能成為人生贏家。”我頭疼欲裂……我想過他們會在一起,也暗自的撮合過,但是我從沒想到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