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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做?”溫揚還是那么厲害,沒有因為當初的誤會模糊焦點,而一味的去道歉,能夠直指問題的關(guān)鍵,但這些都是我無法解釋的。我側(cè)身掙開他的手:“你要是說完了,我還有事兒,就先走了!”我轉(zhuǎn)過身重新去開門,我如今算是半個瘋子,現(xiàn)在又有什么好說的。只是還沒等我碰到門,就不由分說的被溫揚拉到近前,“你在怪我嗎?”我們離的很近,這樣的距離,我清楚地看見他眼中深邃濃稠的情緒,他直直的看著我,穩(wěn)固掌控地氣韻由不得我眼神有任何的躲閃。我整個人手腳僵直,與溫揚對視了一會兒,幾乎想別過頭:“你松手。”溫揚神色一黯,他松開我,自嘲的笑了笑:“生氣也是應(yīng)該的,我一直以為自己把你保護的很好,卻不知道你為我做了這些,在你眼里我是不是糟糕透了?”我真心的搖頭道:“沒有。”你現(xiàn)在能愧疚,是因為你不記得上一世你給予我信任的后果,你不知道,我卻不能當那些沒有發(fā)生過。說來那個時候溫揚明明已經(jīng)氣急,明明有了證據(jù),明明有翻盤的機會,卻沒有想著報警,最終還是認命的放我走。他從來都不曾真正的傷害我,或許他有誤會我,不信任我,我心中也可以因此去怨憤,但我不能否認他的這份溫柔。溫揚神色蕭索,沉默一陣:“我知道,你為了我變賣了親人留給你的房子,投入全部身家去炒股,只為幫我渡過難關(guān);我知道,你為了我的身體費盡心神,苦練廚藝,一向清高的你不惜違逆本心的去纏著一個姑娘;我知道,你明明因為我不讓你進公司而生氣過,卻為了我的公司勞心勞力,獨自去和溫赫周旋;我也知道你默默地做著這一切,卻沒有想過讓我知道,而我卻一直沒能給予你足夠的信任。”他忽然笑了,眼底卻隱隱透出些悲涼:“賣掉親人留給自己的東西,我知道那是一種什么樣的感受,我從來沒想過有人會為我做到這一步,我不敢想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你氣我也是應(yīng)該的,我也沒辦法原諒自己做的一切。”我低下頭去,莫名的有些酸澀,我想了一會兒,然后抬頭看著溫揚,慢吞吞的開口道:“我沒生你的氣,換做我也是沒辦法相信的,那樣的錄音已經(jīng)和信任與否完全無關(guān)了,這其實沒什么的,溫揚我沒有怪你。”這本就不怪不到溫揚,就算是親人怕是也難以接受這樣的考驗,說到底都是我當初的隱瞞造成的,我想著等我把別墅買回來再向他坦白,我太想要一個完滿的結(jié)局了,結(jié)果弄巧成拙,現(xiàn)在回頭再看自己做的那些事兒,也不是一個“蠢”字可以形容的。說到底我們的問題并不在誤會上,只要肯說,肯去溝通,這世上哪有解不開的誤會,問題是在我對他懷有的那份不容于人的感情,是我隨時可能的發(fā)瘋的病癥,我們已經(jīng)回不到過去了。溫揚似乎愣了一下,看著我的眸子溫潤亮澤如夕,他說,“石杉,你真的不怪我嗎?”我沖他笑道:“我不怪你,我說過你對我做任何事情,我都不會怪你,這句話對你永遠有效。”我這一世為贖罪而生,無論發(fā)生什么,我都記得自己最初的誓言,永遠不被那些卑劣的惡念所控制,永遠不會去傷害你,踏過所有荊棘坎坷,用盡所有力氣,只為你最終的幸福,不為感動你,只為我飄零了兩世的心得到救贖。溫揚怔了一怔,眉峰慢慢的舒展開:“就這樣原諒我嗎,你對我是不是太好了。”溫揚笑了,說著他竟長手一勾要把我攬到懷里。我驚了一下,猛得退后一步,聲音一慌:“溫揚!”我心跳亂了好幾拍,花了好一會兒,克制住想要溫存的想法,正色道:“我想你有些地方弄錯了,不是我對你好,而是你對我好,我才對你好,這件事我確實沒什么好怪你的地方,所以我對此并不生氣,但這不代表我們能恢復(fù)繼續(xù)到以前一樣。”“為什么?”溫揚一滯,臉上的笑容快速消融。我深呼了口氣,說道:“那天你和梁米在飯桌上的話我都聽見了,我當時很震驚,你的朋友或許看的不全面,所以才會說出那種話,事實上我對你所謂的好,只是金錢上的幫助,都算是能力之內(nèi),并不逾越,但你對我的好,我卻感覺已經(jīng)超出了普通朋友了,每日的噓寒問暖不說,還不允許我在外多做停留,總是做出一些曖昧的舉動,就像剛才,這并不是正常朋友應(yīng)該有的,所以我想你是不是對我抱著別的什么想法,這讓我感到恐慌。”我看見溫揚臉上慢慢碎裂開的表情,硬著頭皮接著說道,“所以我們還是朋友,但我不能留在這里,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我還是會盡一個朋友的責任,但我不想和你有什么曖昧的關(guān)系,讓別人產(chǎn)生不好的聯(lián)想,其實如果不是梁米,我也意識不到這一點,咱們的關(guān)系確實過于親近了,再好的朋友,也是應(yīng)該有距離的。”溫揚愣愣的站在那里,估計是被我的話震驚的無以復(fù)加了,還真沒幾個人能臉皮厚到我這種程度,能賊喊捉賊,竟然惡人先告狀來反咬一口,溫揚的三觀估計都要崩潰了。溫揚好半天才緩過神說了一句,“不是——我……”我當然知道你不是,我看著神色窘迫的溫揚,反倒沒了顧忌,繼續(xù)大言不慚的說道:“我雖然不歧視這個,但心里多少會覺得不舒服,所以那幾天我是真的有些生氣,我也知道清者自清,但還是沒必要給自己造成什么困擾的好,咱們還是朋友,但我沒辦法再留下來。”等我我推打開門離開的時候,溫揚還是一副反應(yīng)不過的樣子。我出了公寓,在小區(qū)里穿行,想到溫揚剛才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這人實在是太傻了,竟然信了,明明那么厲害的人,怎么能這么笨呢。我越想越好笑,越笑越大聲,引得路人紛紛側(cè)目,我恍若無人,最后笑的肚子都痛了,笑的我彎下腰,笑著笑著卻發(fā)現(xiàn)眼中有了淚意。我笑什么呢,我才是個可悲的傻子。第52章綁架雖然陰差陽錯到了溫揚那里讓我很惱火,但難得的是我睡了一個好覺,沒有失眠沒有噩夢,我從來不知道喝醉可以有這樣的功效,因為大腦神經(jīng)被麻痹的緣故?我就像是找到了新的方法,每晚都去酒吧想把自己灌醉,結(jié)果卻不盡如人意,我酒量實在是有些太好,不清楚那天是怎么會喝醉的。但我還是養(yǎng)成了每晚去酒吧坐一會兒的習慣,少了溫揚,我就像是沒了生活的重心,到這里多少能放松一些,算是為酒吧創(chuàng)了些營收,調(diào)酒小哥見了我,看笑容就知道心情很不錯。有時碰上林銳就會聊一會兒,可能總是見我一個人在酒吧,林銳覺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