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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等著我——欠我的,我會一并的討回來。……回國后,再去遞交辭呈的時候,總監(jiān)只說了一句:你讓我覺得很挫敗。他很失望,我知道,就像是當初溫揚對我一樣,我說過他們很像。我雖心有慚愧,但在生死面前,這些已不算什么,除了抱歉,我說不出什么別的,即使對著哭的梨花帶雨的符曉雨,我也只能是默然的看著。“你是不是還生我的氣,我以后再不打擾你工作了,再不去煩你,你別走好不好。”符曉雨低頭抹著眼淚,哭的很傷心。我只能道:“這和你無關。”但多余的話一句也無,蘭斯說我要盡量不要有情緒的波動,我不想被傷感的氣氛傳染,好在這段時間以來,我已經把同事得罪了不少,這會兒除了符曉雨也沒誰搭理我。“抱歉。”說完,我繞開她打算去人事辦離職,卻被人一把拽住。“她哭成這樣,你多安慰幾句能怎么?無論你攀了多大的高枝,你也是從這里走出去的,你既然把公司當做跳板,你有什么資格擺出這樣的高姿態(tài)?”我深吸了一口,轉過身看著陳鵬道:“陳總,離職是我的自由,說什么也是我的自由,沒有誰欠誰一說,還有說話要有證據(jù),我是攀了誰的高枝,陳總要講明白。”陳鵬冷哼一聲,看著我道:“有誰不知道早在榮宇的案子的時候,你就搭上了秦奚,當時能對秦氏這么了解,怕是關系不一樣吧。”我眼神冷了下來,看著他道:“這是誰和你說的?”“還要誰說,借著工作之便,和秦奚喝茶的不是你?說你目光短淺,T·R怎么說也是世界500強,榮宇不過是X市的家族企業(yè),你去了又有多大的發(fā)展,你就不怕自己有后悔的一天?”我眼神冷了下來,看著陳鵬一字一句的道:“我和秦氏沒有任何關系。”說完我轉過身,離開了運營部辦公區(qū)。我走進洗手間,慌忙的從上衣口袋里拿出藥瓶,取出兩粒藥片生咽下去,我平復了一下呼吸,讓情緒慢慢緩和下來。可能當時在榮宇的舉動,讓許樂山有了誤會,現(xiàn)在我我匆忙的回國,行李放到酒店,馬不停蹄的就來公司辦離職,難免會讓人有什么猜想,畢竟這樣的公司沒誰會愿意離開。我把藥瓶重新放回上衣口袋,這是蘭斯給我的藥,他說有些副作用,常規(guī)治療是不會給我吃的,可做應急用。剛才聽到陳鵬說秦氏和我的關系,我險些控制不住情緒,我以為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有人知道了我和秦家的關系,現(xiàn)在一想起秦甫,我心中就會升騰起無盡的憤恨。我用涼水澆了幾下臉,這藥還有個副作用就是讓人發(fā)困,畢竟有穩(wěn)定鎮(zhèn)靜的作用。我手拄著水池,鏡子里的人穿著黑色的絲制襯衫,臉上蒼白到沒有多少血色,眉間是遮掩不住的疲憊,半個月的時間,足以讓我整個人清減不少,無端的看起來有些氣弱。我回到酒店,稍微整理了一下,取下正在充電的手機,開機沒多久就調出一溜的來電提醒,看著多,不過就只有那么幾個人,溫揚、關磊、溫赫,倒不是很讓人意外,溫赫現(xiàn)在應該是滿世界的找我,平白騙了他五百萬,讓人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估計現(xiàn)在恨不得把我找出來抽筋剝皮。倒是林銳的電話讓我有些意外。我一邊撥回去,一邊走近冰箱,拿了罐可樂給自己。“去哪了這是,找你這么久沒動靜?”電話里問道。我坐到沙發(fā)上,把喝了一口的飲料放到茶幾上,說道:“出差了,有事兒?”“嗯,有好事兒,到酒吧來,有事兒和你說。”林銳顯得很神秘,我想了想應了下來,掛了電話,手機又響了起來。我盯著來電顯示上的名字,沉默的坐回沙發(fā)上,靜靜的閉上眼睛,電話每響一聲,胸腹中某種情緒似乎就能得到片刻的滿足。電話鈴音響了很久,一聲聲,一遍遍,像是洗滌心靈的某種祭禮,在尋找慰藉,我還是不愿意看他著急,終究是拿起手機接了起來。“溫揚。”我輕聲道。電話對面舒了口氣,聲音里是掩不住的疲憊:“三兒,別生氣了,回家吧。”我眼眶一下子就紅了,眼淚差點滴落下來,我想說溫揚我再也回不去了,多少次醒來都以為我還在家里沒有離開,但事實總是在提醒我,我再沒有回到你身邊的資格,我多希望這是一個夢,一覺醒來,我還在那個與你合租的公寓里。我揉了揉發(fā)酸的鼻子,控制著聲音說道:“溫揚,我沒生氣,只是想到外面散散心。”電話對面的人靜了一會兒,才用粗糲暗啞的聲音道,“關磊都和我說了,對不起,你怎么生我的氣都可以,但是別賭氣不回來,我找了你很久,很多的地方,你一個人在外面——”他聲音不穩(wěn)的頓了一下,說,“我很擔心。”“抱歉,走的時候沒有和你說一聲。”我低頭拿過可樂緊緊的握在手中,想從中汲取一點力量,我慢慢的說道,“我一個人在外面很好,你知道我我運氣一向很好……遇到了很多的好人,他們都愿意幫助我,出來才知道外面天高海闊,有很多讓我忍不住駐足的美景……你不用擔心,我會好好照顧自己。”電話對面的人深深嘆了口氣,嗓音低沉的道:“三兒,我該拿你怎么辦……告訴我,需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回……”“溫揚,我不會回去了。”我打斷溫揚,顫抖著掛了電話。再說下去,我一定會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回去,或許還會忍不住找溫揚哭訴我最近發(fā)生的一切,明明前一刻還是個強大的戰(zhàn)士,對上溫揚我就會變得軟弱無比,受不得丁點的委屈。何不就這樣結束,我還是那個為了朋友全心全意付出的摯友,永遠不會讓溫揚看見一個瘋掉了的我,永遠不會讓他知道我曾經對他懷有的齷蹉心思,永遠不給自己傷害他的機會。我重重的喘了一口氣,把手機留在茶幾上,我拿了外套出了酒店,去了那家Gay吧。酒吧里依舊有些冷清。……我靠坐在沙發(fā)上聽完林銳的話,我把手中的高腳杯放下,有些哭笑不得道:“你就是和我說這個?”林銳看著我的反應,皺眉道:“怎么,你怕不靠譜?放心吧,這是家不錯的娛樂公司,雖然比不上華正和成娛這樣的大公司,捧人還是有一套的,也沒有什么亂七八糟的事兒,他家的高層還有藝人我都有認識,不會讓你簽長約。”我搖頭笑道:“我只是不認為自己進娛樂圈是件靠譜的事兒,我就算再外行,也知道那里不是靠長相,隨便來個人就能混的地方。”林銳不以為然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