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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疼疼疼,輕——輕點啊!”溫?fù)P好笑的道:“……別喊了,你想鄰居報警嗎?”我躺在沙發(fā)上,出了一頭的汗,有氣無力道:“你能不能別下那么大力,我腰本來沒那么疼的,輕點啊你。”溫?fù)P手上動作不停:“疼才管用。”我疼的齜牙咧嘴:“你到底會不會啊,要不咱找專業(yè)的來吧,看楊萱怎么說?”“想的倒挺美。”話是這么說,我感覺溫?fù)P手上的動作確實輕了不少。我呼了口氣,漸漸放松下來,有點痛帶著微微的酥麻,舒服了不少,感受著溫?fù)P手上的溫度,耳根不自覺的有些發(fā)熱,我把臉埋在沙發(fā)上,突然覺得其實今天運氣也不算太差。我嘴上嚷嚷道:“早這樣不就好了,對,就是這個力道,嗯,可以稍稍再重一點。”溫?fù)P氣樂了:“你就折騰吧,這么嬌氣哪個女孩子能喜歡?”“亂說,明明有老鼻子的女孩兒喜歡我了。”“哦?怎么看出來的,今天聯(lián)誼的時候嗎?”我一哽,解釋道:“我不知道那是聯(lián)誼酒會,我是被我們領(lǐng)導(dǎo)坑了,那老梆子自己追不到姑娘,拿我下菜。”“那你們領(lǐng)導(dǎo)也讓你逞能了?做了幾天健身,覺得自己很能是吧,竟然還能把腰弄成這樣,你怎么這么出息?”聽出溫?fù)P聲音里隱含的怒氣,我立時有些氣短,低聲辯解道:“我就是覺得那女孩和江寧有點像,我要是退縮了,回去他們同事肯定都會笑話她,挺好的一姑娘,不就胖點嗎,結(jié)果就被那個主持人拉出來當(dāng)槍使,再說……我也有責(zé)任。“溫?fù)P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過了一會兒說道:“下次就不要去了,這么大還跟孩子似的,男人在事業(yè)有成之前不要考慮婚姻,你現(xiàn)在這樣怎么承擔(dān)起婚姻的責(zé)任?”我囁嚅道,“我也沒想去。”隨即又問,“為什么非要事業(yè)有成?”溫?fù)P低沉的聲音從上方傳來:“那時候才足夠成熟,才能找到與自己匹配的女人,也會給自己喜歡的人提供最好的物質(zhì)條件。”我思索了一會兒,道:“其實兩個人一起為了未來奮斗也不錯,一路相扶相持的感情總會更深,也不容易舍棄。”上輩子楊萱和溫?fù)P就是這樣,如果不是我這個攪屎棍,這兩人的愛情估計能成為教科書似的經(jīng)典教材。“現(xiàn)在離婚率居高不下的原因,就是有你這種想法的人太多,一個人覺得太辛苦,希望有個人能一起分擔(dān),但結(jié)果往往不盡如人意。”“是嗎?”好像是有點道理,我也沒經(jīng)歷過這些,但溫?fù)P說的似乎有點事實依據(jù),離婚率確實越來越高了,上次回縣城的時候,老家的那些同齡人好些都離婚了,他們普遍結(jié)婚早,但離得也快。“我騙過你?”“那倒沒有——”但這事兒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這輩子都結(jié)不了婚,反倒是溫?fù)P,不打算和楊萱處了怎么著?我想了想又道:“但什么算事業(yè)有成?我覺得溫?fù)P你這樣就挺事業(yè)有成了,而且你這樣的想法,可能會錯過自己喜歡的人。”一點都不著急,楊萱被她學(xué)長搶走了怎么辦?“我算什么事業(yè)有成。”說著溫?fù)P站起身。我見溫?fù)P停了下來,拄著胳膊想起身,被溫?fù)P阻止了:“呆著,別動。”我順勢又躺了下去,本來也沒享受夠,這待遇以后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有。天雖然不冷,藥酒一揮發(fā),衤果著上身,還是讓人感到絲絲的涼意。過了一會兒,溫?fù)P拿了一條熱毛巾過來附在我腰間,溫?zé)釢褴洠r有種毛孔舒展開的舒適感,我舒服的想哼哼。溫?fù)P似乎低不可聞的輕笑了一聲,之后又拿起毛巾擦我身上的藥酒。“你就是占了小骨架的便宜,看著雖然不胖,身上卻全是rou。”我臉上一紅,想起今天楊萱也說我重,辯解道:“肌rou,都是肌rou來著。”溫?fù)P抬手在我后背上掐了掐:“那你的肌rou是不是太軟了。”我一個激靈,隨即罵道:“流氓!”溫?fù)P手上一頓,失笑道,“你要是女孩,我可不就流氓了,細(xì)皮嫩rou的跟姑娘家似的。”我臉上熱氣升騰,半晌才憋了句:“想得美,姑娘才不給你這么占便宜呢。”溫?fù)P:的聲音滿是笑意,“嗯,是姑娘就便宜我了。”他把衣服遞給我,吩咐道,“今天別洗澡了,免得再出什么狀況。”我不自覺的顰眉,心中十分的抗拒,一身的藥酒卻不能洗澡,晚上怎么能睡著?但也不敢反駁,只得神情懨懨的穿上睡衣。溫?fù)P換了條毛巾擦干手,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就一晚上,看把你愁得,對了——”溫?fù)P一頓,說道,“這周五,公司的人會到家里來,你晚上沒什么事兒,早點回家。”“啊,為什么?”我抬頭。“最近公司剛做了個大單,打算犒勞一下大家,梁米就提議到咱們這里來聚一聚,吃火鍋,也不用準(zhǔn)備什么。”我興致不高的“哦”了一聲,那個梁米怎么那么多事兒?溫?fù)P搖頭嘆道:“怎么又不高興?”我實話實說道:“不喜歡梁米,這人總是拿鼻孔看人。”溫?fù)P頓了頓,隨即說道:“平時不是都叫小米哥嗎?他雖然有些傲氣,人也沒什么,你要不喜歡不和他說話就好了,但面子上要過得去。”我嗯了一聲沒再說話,今天有些得意過頭了,溫?fù)P這人最是護(hù)短,對待朋友一向?qū)捜菥S護(hù),我現(xiàn)在又沒拿住梁米什么把柄,暫時不能在溫?fù)P面前表現(xiàn)出過多的厭惡情緒。……從高級別墅區(qū)出來,外面的夕陽已彩霞萬里,幾株蔓蘿爬滿圍墻,間或的幾株小花在其中點綴,輕輕郁郁,被夕陽一照,有種生動的美。這是東城很早以前開發(fā)的一個別墅群,溫?fù)P賣掉的別墅就在這里,我和中介交涉了一個星期,想見一見現(xiàn)在別墅的主人,結(jié)果一個小時的拜訪,對方仍舊不想賣掉別墅,并且表示與錢無關(guān),我只能留下了名片,希望他改變主意的時候能夠聯(lián)系我。溫赫的兩百萬已經(jīng)打到了我的賬上,頗有些迫不及待的樣子,他十分想看見溫?fù)P破敗的樣子,還催促我抓緊機(jī)會動手。而我也開始迫不及待看他崩潰的樣子。我打了車往回走,最近溫?fù)P的公司一直在加班加點的做那個溫赫窺逾已久的大案子,為了犒勞大家,梁米提議到溫?fù)P家里吃火鍋,說是還沒到溫?fù)P家里去過。還好當(dāng)初租了個好一點的房子,不然溫?fù)P這個老板就顯得寒磣了,我回去的時候都已經(jīng)弄得差不多了,三個鍋一清二辣,桌子上擺滿了各色的rou類蔬菜。“來,石杉就等你了。”正在擺桌的關(guān)磊招呼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