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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你了,以后如果晚上加班,我會打電話或者發簡訊給你,就不用等我了。”我點點頭,我不知道別人之間是怎么相處的,自從外公外婆去世后,我一直是一個人,宿舍又和現在這種生活方式有著太大的區別。溫揚廚藝很好,不過是清粥小菜,簡單的早餐做的有滋有味,讓人胃口全開。我咽下口中的食物,說道:“以后能帶回來的工作就回來做吧,家里環境能舒服點,書房我已經整理好了。”溫揚放下餐具,笑看著我:“昨天辛苦你了,要不是看見你在沙發上睡得正香,我還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我心里得意極了,臉上卻云淡風輕的道:“自己住的地方,當然要舒適一點的好。”溫揚遞給我一張卡,“以后費用可以從這里支取。”他頓了一下,“我平時可能顧不上太多,不能都讓你一個人承擔,AA還是其他,你自己看著用。我坦然接受,把卡拿到手里:“正好錢花的差不多了,你大小是個老板,也別AA了,這也算是劫富濟貧了,以后也要有這種覺悟,記得定期轉伙食費進來,可別讓我催著你要錢。”溫揚喜歡照顧我,感覺就像是一種習慣或是興趣,而我要做的就是當好那個被保護的弱勢對象,我愿意接受這樣的定位。因為我知道即使重活一世,自己也只能算是一只貓,就算給我一片森林,我也成為不了馳騁山間的猛虎,前世就是最好的例子。溫揚從善如流的點點頭:“說的沒錯,大小是個老板,養你還是沒問題的,我會按時給家用的。”……我一口粥差點沒噎著,偏偏因為心虛也沒敢反駁,耳朵也跟著莫名的發熱,還是修煉的不到家。吃完飯,把溫揚給我的卡隨手放到了抽屜里,我整裝出門,拒絕了搭溫揚便車的提議,我們的公司一個在城南一個在城北,實在是不順路。我幾乎是掐著點打好的卡,先去人事銷了假,就去陳鵬那里報到了。陳鵬看見我,眉毛一挑,揚著小油頭說道:“好小子,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在外面呆野了。”我露出璀璨的一笑:“這個真沒有,忙完了我立馬就回來了,一天都沒多呆。”“行了,正好有個案子你協助跟進吧,許樂山負責的,他那人手不夠,一直催著我要人,你正好過去幫忙。”“哪國的?不是對日吧?”我擔憂的皺眉。“你才來幾天就開始嫌棄對日了,榮宇知道嗎?他們公司要做一套內部的管理系統和一個線上投資的交易平臺。”我心里咯噔一下,但面上卻如常的解釋道:“我倒也不是嫌棄對日,我是不會日文,怕溝通起來麻煩。”榮宇不就是秦家的產業嗎,這么說的話,說不定能有機會和秦暮碰面,秦甫父子倆總要想辦法解決掉,至少別總來纏著我,不然如鯁在喉,保不準什么時候就在背后給你一刀。“行了,本來也沒想讓你碰對日的項目,我和樂山打個招呼,你就去報道吧,好好干,可別給我丟臉,他這人刻薄慣了,真要做的不好,我就沒個消停了。”許樂山確實如陳鵬說的不好相處,聽見我剛畢業,立馬當著我的面給陳鵬打了個電話,大吵特吵的發xiele一通,這要換個剛出校門的毛頭,估計不被嚇壞,也被氣壞了。我一直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心里也把陳鵬罵了八百個遍,就知道他沒什么好心,什么人手不夠,明擺著是沒人愿意來,所以我之前的擔憂不是毫無根據的,真么的陰險。等許樂山罵完掛了電話,我清淡的叫了一聲“許哥”。他抬眼看了看我:“……你就是那個實習考核A+的畢業生?”我平靜的道:“是吧,然而這并沒有什么卵用。”……他愣了一下,隨即摸了摸下巴,說道:“有意思,你把這些資料先看了,里面有對方的資料要求,和現階段的一些方案,看完了,自己琢磨一下,下午開會,要帶著你的簡案。”我深吸口氣,沖他點點頭,拿著資料離開了。結果資料還沒看幾頁,又接到秦遠的電話,我走到廁所一頓連損帶罵。果然,凡事和秦家沾一點關系,準沒什么好事兒。“石杉,話別說的太滿,以后有你哭的時候!”“哭尼瑪的時候,秦遠你也別給臉不要臉,你特么如果再打電話過來,我讓你哭都沒臉!”我按了電話,氣的想踹墻,再不想點辦法,就算他們不做什么,天天這么被惡心誰都受不了,更何況這倆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燈,為了秦氏的那點股份六親不認,自己女兒jiejie都下得去手殘害,真么想錢想瘋了。我看著電話,心中俱是翻騰的怒意,我沒想過報復,因為不想破壞自己現在得來不易的平靜生活,但是別把我惹急了,我有的是辦法弄死你們,大不了——……我緩了緩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告訴自己不能急躁,還是用保險一點的辦法,我不想沾上人命,我還想陪溫揚多走一段路。第19章叫哥……“溫揚你聽我說,我只是想幫你,我和他們不是一伙兒的,你信我……”我拽住要轉身的溫揚,試圖解釋。溫揚閉了閉眼,冰冷的開口:“我說過不想再看到你。”我忍受不了這樣的冷遇,不解的質問道:“我……我到底做錯了什么?為什么要這樣針對我,我都說了我和溫赫他們不是一起的,我沒有害你。”“在我眼中你們沒有什么不同,插足別人的家庭,為了所謂的名利和一己私欲不擇手段的殘害別人,奪取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我憤怒的看著他:“不是的,我的母親沒有,她是被騙的,她沒有破壞過別人的家庭,她根本沒拿過秦家的一絲一毫。”溫揚冷笑,直直的看著我:“那你現在在干什么?”他迫近我,厲聲的喝問,“為什么會站在這里和我談條件,你是哪里來的資本,豐羽賣的是誰的面子,你又是哪里來的底氣和我談判?”我被溫揚懾人的氣勢逼得后退兩步,試圖解釋:“我是……”“不要在我面前狡辯,無論你如何辯解,你眼底的心虛也騙不了我。”他深吸一口氣,一字一頓的看著我說道,“你和朱敏邱他們一樣讓我感到惡心。”石杉,你讓我感覺惡心……半夜被噩夢驚醒,我擦擦頭上的冷汗,整個人被驚恐和不安的情緒纏繞。夜色濃重,我去客廳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站在陽臺上看向漆黑的夜晚。自從上次見了秦甫,我就時不時的被噩夢驚擾。不想和秦家扯上關系,除了為了遵循母親的遺志,也是因為溫揚的關系。溫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