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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的抱住我,說:“石杉,謝謝你。”我嘴角一彎,真心的祝福道:“美麗的姑娘,你會幸福的。”一聲響亮的口哨聲響起,我回頭看過去,對面宿舍樓的窗戶上,郭宇的大腦袋露了出來:“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真是羞煞人了,哈哈,你們這是拍偶像劇呢,太唯美了,哥給都你們照下來了,三兒別忘了請吃飯啊。江寧被驚了一跳,往我身后躲了一躲,隨即愧疚道:“對……對不起,他們……”我轉過頭安撫道:“沒事兒,你先上去吧,不用管他。”“那他……”江寧有些不放心,覺得給我惹了麻煩。“沒事兒,我會解釋的,上去吧。”我勸道。江寧點點頭,心緒不寧的上了樓。郭宇那個大嗓門還在喊:“弟妹,放心吧,我們石杉絕對的好男人,大學四年沒談戀愛,就是等你呢。”大晚上的,他這么一喊,一堆大腦袋伸出來:“怎么回事兒?”我黑著臉上樓。郭宇這貨和余明杰那二傻子廝混久了,那二乎勁兒讓他學了個十成十,真么不怕事兒大。剛到宿舍,我人就被余明杰帶到一邊,“三兒,厲害啊,這就成了?”“成你個頭。”我沒好氣兒的把他推到一邊,去陽臺拿盆洗漱。“別啊,被女孩子表白什么感覺?”余明杰不死心的又湊上來,真真的一點眼色都沒有。什么感覺?我低頭想了想,回道:“挺好。”郭宇聽了,不滿道:“就挺好倆字兒?那可是我女神。”“什么時候,江寧成你女神了?”我回頭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他。“啊,上周去看攝影展,你猜我看見什么了?”郭宇問完,還沒等我們猜,就自顧自的說道,“江寧的作品竟然在那里展出,而且還是獲獎作品,這是悶聲發大財,太低調了也。”這倒讓我有點意外,我雖然知道平時江寧喜歡攝影,卻不知她在這個領域已經有所建樹。平時一有班級活動,她就主動負責幫大家拍照,不過她那單反往往比她本人搶鏡,好像聽人說過價值不菲。而郭宇也很喜歡攝影,自從有了新相機,有事兒沒事兒的擺弄,整個宿舍都不受其擾。余明杰坐在椅子上,大爺似的把腿放到桌子上,一臉的沉思狀:“這都不重要,重要的人家怎么就有人喜歡?咋就沒人給我表白呢?就算不和三兒比,連郭子這樣的都有女朋友了,我差啥啊?”“差腦子!什么叫連我這樣的都有女朋友?你娘的智商不在線,這輩子都是光棍命。”“亂說,哥也是憑自己的本事考上X大的好不?智商怎么可能低。”“打小抄你都能抄串行的人,你那腦袋就是為了顯高,你說今天人家約會,你說你傻乎乎的往上湊什么,還敢說自己有智商?”聽倆人吵著,我反倒有點回到學生時光的真實感,可惜馬上就要畢業了。衛生間被打開,溫揚正好洗完澡,濕著頭發從里面出來,寬肩,長腿,配著黑色的T恤,真是大寫的一個帥字。我自然不敢多看,拿著盆準備進去。“江寧畢業后要出國。”溫揚輕描淡寫的說。“啊?”我沒反應過來。“是真的嗎?”余明杰也是一愣,“那你們倆個怎么辦?”我下意識的朝溫揚看過去,溫揚已經事不關己的回到自己的位置,專心的擦頭發。我轉過頭,吐了一口氣,解釋道:“我們沒在一起。”“什么?”“沒在一起,你抱什么抱啊,耍流氓啊。”余明杰暴跳。我白眼都懶得給他,一邊抽出毛巾說:“爺抱的人多了,都負責爺忙的過來嗎?”郭宇:“……不要碾。”……“這話倒是沒錯,三兒和溫老大還一起睡過呢?”余明杰翹著二郎腿,“咱們三兒的艷福一向不淺,男女通殺!。”“今天還親了大余的小手呢,太糜爛了這人,老大你遇到人渣了。”郭宇憤憤不平。我剛要進洗手間,就聽見溫揚一本正經的說道:“確實!”差點沒一踉蹌的把盆摔出去。……余明杰一臉震驚:“溫揚你怎么了,平時你不是都護著三兒的嗎?難道是終于看透了他陰險的本質,打算投進我們“反三兒聯盟”嗎?”“你懂什么,這是吃醋了,三兒可是咱們老大的寵妃,竟然不守婦道,持寵而嬌,四處勾搭,簡直不能忍,三兒還不趕緊請罪?”郭宇沖著我嚷嚷道。我:“……”郭宇雖不知道原因,卻也知道我之前和溫揚鬧了不愉快,看見我倆話少,所以話趕話的往我們身上引。只余明杰那個粗神經的什么也沒看出來。溫揚也停了動作,向我看了過來,神色有些疏淡,寢室里出現短暫的安靜。我暗自的吐了口氣,垂下眼眸,鄭重的道:“對不起,下次……不會了。”說著,我拿著洗漱用品進了洗手間,也顧不得其他人究竟是作何感想。我該給溫湯道歉的,前世的傷害不是一句對不起就可以抵消,而現在我還打著遠離他的名義,說著一些傷害的話,說白了其實還是自私。是江寧讓我醒悟,應該怎樣去愛一個人。那句話怎么說來著,滾滾紅塵,默默相等,何必悲觀的過活,按照既定的目標前行,不用完美,但求完滿。我剛洗完澡出來,宿舍里就陷入一片黑暗。“嚓,我電腦還沒關!今天熄燈怎么這么早?”余明杰大叫我嘆了口氣,爬上床,用被子把自己裹起來,真是凌亂的一天。一覺睡到大天亮,快畢業就這點好,不用上課可以睡到自然醒,余明杰已經不知道去哪了,這人什么時候都精力旺盛的要命,郭宇應該去找女友了。溫揚還在睡,估計是昨天喝的狠了,我收拾好后,仍不見他有動作。溫揚這人平時非常自律,從不見他有過賴床的行為,今天實在是有些反常,我猶豫的走過去。我輕叫了兩聲發現沒動靜。我下意識的感覺有些不對……我硬著頭皮站在他床下,然后伸手薅了一下他的被子,又喚了一聲:“溫揚?”沒反應……我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唔……”傳來一聲痛苦的呻yin。我手抖了一下,忙登上床梯上前查看,這樣的聲音我前世太熟了。“溫揚……你怎么了?”被子下的溫揚蒼白著臉,痛苦的蜷縮著身子,臉上的汗水順著臉頰流到唇邊,手緊緊的按著胃。我終于想起來,溫揚的身體一向很好,但是自從大四和家里斷了關系,飲食就開始變得不規律,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