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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病床上的溫揚臉色慘白,雙頰凹陷,胸膛因咳嗽急速的起伏著。我心情很差,這樣的溫揚讓我感到他隨時都可能會離去,我緩了口氣,低聲勸道:“你這又是何苦?你只要和我在一起,我就放了你,你就可以過以前的日子,還會給你錢開公司,你有什么不滿意的?”聞言,溫揚咳得更厲害了,慘白的臉硬是咳出一絲紅暈,“你以為……我還能重新開始嗎?”他緩了緩呼吸,閉上眼睛,說道:“我已經(jīng)完了。”這樣油鹽不進的溫揚,讓我心虛的同時,又出奇的憤怒:“這還不是因為你?”他卻厭煩的開口:“你讓我安靜一會兒。”我只覺一股股的火氣不停的往上竄,整個人突然陷入瘋狂狀態(tài),我摔了碗,沖著病床上的溫揚吼道,“我到底怎么做,你說——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我為你做了那么多,你看不見嗎,到底怎么樣你才能喜歡我?”我像個瘋子一般,叫的歇斯底里。溫揚厭倦的閉上眼,轉(zhuǎn)過頭,根本不想再看我。有那么一瞬間,我恨不得想掐死他,馬上我又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我怎么會想殺了溫揚呢,我那么愛他,我在想什么,怎么變成這樣,為什么要傷害他,這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猛然從夢中驚醒,醒來的時候,滿頭是汗,沒等緩過情緒,就聽火車到站的聲音,忙拎了行李下車。逃離煩悶的車廂,春風照拂在臉上,讓人有種驚醒的錯覺,陽光照得人舒服的瞇了眼。一切都像一場夢,身在局中,唯恐自己一不小心就會迷失方向。如果說前世是一場夢,它卻真實的讓人害怕。如果說如今是執(zhí)念成夢,溫揚卻鮮活出現(xiàn)在我眼前。噩夢的侵擾,總會讓我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重生了,這一切是否還來得及。愿上天悲憫,即使不能寬恕我的罪孽,也要讓我有贖罪的機會。我雖不能理解上一世自己那種瘋魔的狀態(tài),但重生后我像突然被人扇醒一般,層層迷霧終于被撥開,那些曾經(jīng)想不透看不明白的東西終于看清楚。感謝我有重來的機會,這輩子我一定會做好。……150多平三室兩廳的套間,縣城不比市里,稅費全下來,估計也就70萬不到,因為著急脫手,房子掛了中介,最后65萬就成交了,來回折騰了近1個月。回學校的時候,溫揚已經(jīng)走了。郭宇倒是很高興我回去,這家伙也是奇葩,臨時決定考研,錯過了上學期最佳的報名時期,這會兒反倒留在學校用功。不過我們倆也算有個伴,或者說我需要有個人來證明,我現(xiàn)在所經(jīng)歷的一切不是假的。郭宇巴著腦袋往我這里看,問道:“你炒股,就不害怕套里面嗎?”我笑了笑說:“沒有風險的事情,哪里會有?總要嘗試一下。”“膽子真大,你就一點不害怕?”郭宇聞言擔憂的說道。我看著連續(xù)幾天上揚的K線圖,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推了推鼻梁上的平光鏡說道:“怕啊!這樣我就血本無歸了!”心中卻說怎么可能,沒有完全的把握,我怎么敢把全副身家都投進去。“石杉你真是越來越讓人琢磨不透。”郭宇把凳子轉(zhuǎn)過來,對著我道,“我覺得你現(xiàn)在特別像社會上的那種精英人士,待人斯文有禮,說話滴水不漏,處處留一手的老油條。”我先是一愣,隨即笑道:“老油條推薦你兩只股票,你要不要?”“你這不是耽誤我考研嗎?我這要是有癮了,還有心情復習嗎?”郭宇轉(zhuǎn)過身,毫不動搖。這人看起來整天嘻哈不停,沒個正行,卻是自制力強大,我這些天炒股并沒有避著他,他也知道我賺了不少,但是卻能忍得住誘惑,這點很難不讓人佩服。不過人得意時,不能笑的太大聲,不然很容易就遇到糟心事兒。接到秦甫的電話還是讓我反應了好一會兒,是這個時候嗎?那么我希望命運的齒輪從這一刻開始轉(zhuǎn)向……二十二年我這個便宜爹終于記起自己還有個兒子。想到前世被這個人送到名為療養(yǎng)院實為瘋?cè)嗽旱牡胤剑蓿?/br>不,我只氣自己愚蠢,被欲望沖昏了頭腦,在金錢中迷失了自己,一切的慘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是是非非都已過去,我不想深究,但我決不允許自己重復同樣的錯誤,再讓這個人擾亂我的生活。我冷笑著對電話里的人說道:“我想你找錯人了,不管怎樣,還是希望你能專業(yè)點,本人沒有父親這個東西,你要是說我母親,我還能想想老人家是不是在下面太寂寞,沒事兒詐尸來看看兒子,至于父親還真沒見過,這東西——嗯,這老東西我還真不稀罕。”第5章工作我掛了電話,可以想象老東西氣的口歪眼斜的樣子。說回來,我們有一點很像,都喜歡撿便宜,他想不用自己養(yǎng)就得個孝悌并舉的便宜兒子,我呢,則是窺逾他號稱億萬的家產(chǎn)。只不過如今我已經(jīng)看淡這些,母親當初被動當了小三,懷著怨恨而死,只要求我不要去回去認那個父親。那是心高氣傲的她一生的恥辱,她已經(jīng)不能報復這個人,也不想讓我報復,但絕不能再和這個人有什么牽扯。而我上一世卻為了金錢和欲望,不顧母親的臨終意愿,對那個一天沒養(yǎng)過我的老東西叫父親,她泉下有知又怎能不怪我。秦家并不是什么好地方,秦氏的股份我那便宜爹本就沒多少,更別說什么股東話語權(quán),狼多rou少,那么多人盯著,秦遠的腿就是最好的例子。我看著電腦上的股市行情圖,還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東西最實在,下月開始我就正式在實習了,一切都在向著好的方向發(fā)展。我在公司附近的小區(qū)租了個單間,雖然對于剛畢業(yè)的學生來說,花費三分之二的工資在X市繁華地段租個這樣的房子顯得有些奢侈,只是現(xiàn)今我覺得沒必要太委屈自己,我的錢投了50萬在股市,還有十多萬的結(jié)余,這里走路二十分就能到單位,省去不少時間,還可以晨練。這是一家外企IT公司,而我應聘的是運營部的策劃助理,這一世我選擇這家公司應聘,完全是私心作祟,因為溫揚開的公司也是一家軟件公司,萬一能幫到溫揚的地方呢?泄露公司機密什么的,我倒不至于做,只是在同等的條件下能為溫揚提供一些便利。再有,我也想了解一下,溫揚做的是什么樣的事業(yè),這樣我會感覺能和他離得更近一些。“打卡的時候我就想,這是打哪里來的帥哥,迷得我們前臺的小妹花枝亂顫,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