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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擁有數(shù)十年功力的長老掌門,是各自門中的頂梁柱,不說以一敵十,以一敵五肯定是沒問題的。 想到這里,正派人士的底氣像充了氣的氣球,頓時鼓了起來。 安寧看著蓄勢待發(fā)的正派人士,偏頭看了一眼身后的江從善。 江從善看向了一旁的攝政王,看到王爺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后,他才一整衣袍,站了出來。 “放肆,本官在此,誰敢喧嘩殺戮?!” 一句話,頓時鎮(zhèn)住了蠢蠢欲動的正派人士。 聶云霸瞇了瞇眼睛,上前一步,拱了拱手問道,“不知大人是?” “本宮江州知府江從善。” “江大人有所不知,這魔教作惡多端,殘害生靈,今天我輩乃是替天行道,并不是故意挑起紛爭,引起殺戮。”他神色自然,帶著幾分傲氣,不卑不亢的道,“且江湖爭斗向來由江湖人自己解決,還請江大人帶著屬下移步別處,待我等清理了這武林害蟲,再請諸位上山喝一杯小兒的喜酒。” 聶云霸這番話軟硬皆施,滴水不漏,江從善還真不好反駁什么。 “你放屁,說我們作惡多端,有證據(jù)嗎?” 劉莽見江從善被聶云霸那小人說的啞聲,頓時接了過來。 聶云霸冷笑一聲,“你們魔教處處打家劫舍,中飽私囊,誰人不知?” 劉莽道:“胡說,我們那時劫富濟(jì)貧,助人為樂!” 聶云霸道眸光一寒:“你們行事張狂,濫殺無辜。” 劉莽道:“我們那是率性而為,懲惡揚善!” 聶云霸聲音急促,“你們逞兇斗狠,打架斗毆!” 劉莽嗤笑一聲,鄙視的看了對方一眼,“我們那叫相互切磋,互幫互助好吧。” 見對方還想再說什么的樣子,劉莽先一步懟道:“聶宮主,要是打架切磋也是錯,那請問在場江湖人士又有哪個沒跟別人打過架,切磋過武藝?” 經(jīng)驗都是打出來的。 不打如何知道自己的不足,查缺補漏呢。 劉莽這一句話將整個武林中人都帶了進(jìn)去,聶云霸要是還想反駁,自己都站不住腳。 同時,因為這一條的不可信,導(dǎo)致他前面信誓旦旦的幾條也變得不穩(wěn)。 “咳咳。”見光明教掰回一局,江從善從善如流的接過主場,繼續(xù)道,“聶宮主誤會了,本官來不是插足你們江湖斗爭,而是來緝拿案犯的。” “案犯?”聶云霸心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yù)感,“誰?” “正是貴公子--聶無雙!” ☆、魔教教主要從良08 這次魔教.......光明教有備而來,早早的就給他遞了訴狀, 讓他有了名正言順出現(xiàn)在這里的理由。 “光明教安寧狀告乾坤宮聶無雙詐騙、偷盜、拐賣三條罪狀, 經(jīng)本官核實確有其事,現(xiàn)將人帶回審問定罪。” 話落,整個空間都仿佛有一瞬間的停頓, 安靜的可怕。 眾人紛紛看向犯罪嫌疑人。 聶·犯罪嫌疑人·無雙一臉不可置信, 搖著頭吶喊, “不是我, 我不是,我沒有!” “江大人,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小兒并不是會做出這樣事情的人。” “誤會什么,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這副錦繡皮囊下包裹的是攤怎樣的爛泥。”懟人小能手劉懟懟又上線了,“再說人江大人都說他已經(jīng)核實過了,聶老頭你這么說是在質(zhì)疑江大人的能力與公正嗎?” 聶云霸瞅了一眼站在魔教隊伍里的江從善, 意思不言而喻。 他還真就質(zhì)疑了。 魔教前腳放火, 他們后腳就跟著滅火,魔教殺人他們視而不見, 他們殺人就站出來阻攔,現(xiàn)在還替魔教主持公道,種種行為下來不讓人懷疑都不行。 “大人可有確鑿證據(jù)?” “當(dāng)然有。”江從善知道聶云霸不是善茬,在接到狀告的時候就做了完全的準(zhǔn)備,好在光明教這邊也比較給力, 提供了大量的證據(jù),讓他省了不少力。 “這是令公子在光明教以病詐騙的物品清單,這是令公子偷盜的物品清單,這是令公子拐賣人口的證據(jù)。” 江從善一連拿出三張單子,令衙役將謄抄好的復(fù)件遞給了聶云霸和他身邊的人。 “以前你們江湖中獨來獨往,有事自己解決,從不尋求官府的幫助,官府見你們自己有能力解決,也就不多加插手。”說到這里的時候,他悄悄覷了一眼攝政王的眼色,見對方并沒有露出什么不快,這才提高了語速,加重了語氣繼續(xù)道,“但是!” “這并不代表官府就不能管束你們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只要你們是大周的子民,官府就有權(quán)利管轄你們!” 之前不管是民不舉官不究,現(xiàn)在苦主狀告上門了,他再不管就不合適了。 而且對方還有攝政王撐腰,給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不管呀。 各派長老和掌門紛紛將目光投向了聶家父子,尤其是聶無雙。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呢,這個被眾人稱之為芝蘭玉樹清風(fēng)朗月般的無雙公子居然會這么不堪。 虧著他家女兒/徒弟還曾對他芳心暗許呢。 幸好沒嫁他。 聶無雙迎著眾人復(fù)雜多樣的視線,感覺整個人像是被扒光了衣服在光天化日之下任人參觀,羞臊的整張臉都變成了豬肝色。 察覺到父親不悅的目光,聶無雙狼狽的低下了頭。 他沒想到魔教居然真能拿出證據(jù)來。 更沒想到依依居然不是魔教弟子,而是有著賣身契的.......仆人。 堂堂乾坤宮的少宮主娶一個奴仆為妻,和詐騙、偷盜比起來也差不了多少了。 但即便這樣,聶無雙也不想認(rèn)輸,更不想讓父親的計劃因他而失敗,他決定再掙扎一下。 “第一張單子上的藥材不是我騙的,是安寧心甘情愿給我用的。” “你扯呢。”劉懟懟第一個不信,“說謊也要有個草稿。” “我說的是真的。”聶無雙抿了抿唇,眼睛閃過掙扎,最后一咬牙,“他之前心悅于我,所以愿意在我身上下血本!” “噗嗤。”這下安寧忍不住笑出聲來,她斜挑了他一眼,涼涼的說,“我眼瞎嗎。” 見對方不承認(rèn),聶無雙心中暗恨,臉上卻露出了失望和痛心的神色,“安寧,你怎么變了,你之前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行了別演了。”安寧不想看他辣眼睛的演技,直接將身后的男人扯了出來,“我喜歡的人是這樣的,你有哪點比得上,能讓我移情別戀?” 正勾著唇角看戲的青年被猝不及防的扯到了前面,那俊美無雙的容顏毫無遮擋的呈現(xiàn)在眾人面前。 俊眉修目,龍章鳳姿,尤其是那一雙眼睛,漆黑如墨,清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