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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偽裝者同人】夜行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

分卷閱讀10

    嘴唇上,舌頭撬開他的唇舔進去,他大概沒什么力氣了,所以毫無攻擊性。明誠大腦空白,不明白這從何而來,揉成一團亂麻的雜念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沖擊趕出去燒干凈,纏綿熱烈,他一只手還拿著手術刀,往空氣里下意識地揮了揮,終于接受到這一點點的溫柔,放棄掙扎,輕輕覆在明樓手臂上。

這不是時候而這為什么發生。

明樓放開他,抵著他的額頭說:“我愛你。”頓一頓,問:“冷靜下來了?”

以毒攻毒原來可以這樣用。明誠驚駭地看他,被割斷借口與退路,交托信任與愛戀,害怕失去的東西便預先給予,被逼迫著平靜。

這驚駭只能有剎那。

明誠低頭問:“你有沒有備麻醉藥?”

“沒有。”明樓指了指自己太陽xue,“我就只有腦子這個優點了,幫我保護好。”

明誠懂了。他找不出還能說的東西,在心里過了一遍所有需要用到的理論及稀少的實踐經驗,知會了明樓一聲開始,然后果斷地下刀。

把皮rou僅僅當皮rou,而忘記它們依附于人,屬于一個人,塑造了一個人,就能把感情排除在外,只是做合理的判斷與處理。本質上來說,這確實和他們地下工作的其他部分沒有太大分別。他可以做到這個。

第一刀下去就見血。

明樓的臉不朝向他,看不見表情,只是一動沒動,每一段呼吸長得沉重,聽得出明顯忍耐的意味。明樓出汗,汗水從額角從背上滲出,他始終堅韌地呼吸。他沉靜得像沒有感覺的石頭,但一旦明誠遲疑,他就迅速告訴明誠該做什么。

敏銳的人。明誠在心頭的一角分心評論,覺得自己的心臟正在凍結成冰,隔斷柔情,才能跟他一同扛住這個。明樓看起來一臉厲害天不怕地不怕,到底年輕時候也是做大少爺養尊處優過來的,怕痛,否則不會看到明鏡及明鏡的鞭子就慫。但選擇走上這樣的道路,疼痛就必須被訓練去忍耐,畢竟可能被當做家常便飯一樣接收。

在無數犧牲當中,這是相當微不足道的一點。

明誠停了手,在心里沖自己涼薄地嘲笑,我又沒有受傷,怎么也這樣疼痛。

明樓在他頭頂又一次提醒他:“縫合。”

“閉嘴。”明誠心情糟糕透頂,不想跟任何人包括明樓客氣,“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他繼續手上的事情,直到所有都完成然后整個人都軟下來,軟到可以化成泥融進地板里,就堆在明樓腳邊再也不要起來。

明樓問:“好了?”

明誠寧愿他中途就昏迷過去,好過這樣清醒地感覺自己被如何切開后縫補。

明樓低頭看他,“既然都好了,哭什么。”

他的臉隔得太近,幾乎像要繼續那個迅速告停的吻。明誠抹了一把臉以躲開注視,才發現他不是玩笑,臉上果然是濕的。原來一時間驚魂未定,竟不知道自己流淚。他偏開頭去擦,明知明樓不會仍害怕他取笑。

“我明天在學校有個會,幫我去開。”明樓還在說話,也許因為漸漸在放松,混雜在話語聲里的疲憊呼吸終于難以掩藏,“知道說什么吧。”

明誠站直了,點頭,目光沒法離開他的臉。

“我太累了。”明樓說,“讓我睡一會兒。”

他說睡就睡,低頭抵著明誠的胸膛,終于昏過去。

明誠把手臂繞過明樓剛剛處理好的傷口,輕輕摟著他。

他兄長堅實的脊背,現在是他手指所能觸碰的溫暖的裸身。他心里還有擔心,但是知道明樓會好起來,明樓命里硬著,他執著要活,就算是一槍把胸肺都震碎說不定還能活下來,這不過是從踏上這條道路之時就早有預料的尋常磨難。

明誠小心翼翼地看他。

明樓肩背上有些早已愈合的舊傷痕,顏色淺,不十分明顯。他手指撫摸上去,跟隨那些舊跡探詢這個身體,一開始以為是他過往執行任務時候的所負過的傷,但細看不是,原來是鞭痕。明樓可能接受過抵抗刑訊拷打的訓練,但那些訓練通常由經驗豐富的教官完成,可以達到痛覺的極致但是又不留痕跡,否則說不定給以后的任務造成破綻帶來麻煩。那么這些痕跡與他的公務無關,那么就是明臺提及的,明鏡的鞭子。

明誠覺得自己的指尖被燙似的縮回。

明鏡也不是就打過明樓這一回,但以往沒見過這樣長久的傷痕,可見以往不曾認真。她是烈性的女子,不忘舊恨遵從父訓,寧死不會向汪家服軟,并且對弟弟也同樣要求。

這是明樓為汪曼春受過的苦痛。

他明知會惹大姐生氣但還是這樣妄為。

明誠試圖甩開這些念頭,但把注意力放在擔憂明樓的槍傷上也不是好主意,都一樣的無可奈何并且傷神。他強行把那些使人心思軟弱的部分繼續下壓,盡量動作輕緩地扛了明樓去床上,幫他調整到盡量舒適的姿勢。

直到他沒什么可做的了。

明誠出去洗把臉讓自己清醒,對著洗手池上的鏡子看自己的臉,果然看到是一片空白。

他比較想殺人,如果他知道是誰對明樓開槍——雖然多半那個人也該被明樓殺死了。那么退而求其次他還可以在腦子里殺汪曼春。于是他回憶汪曼春的臉,當然見過,明家汪家還是類似的階層類似的圈子,不僅見過還認識,能夠虛情假意地寒暄,只是沒往心里放。而現在他在心里瞄準汪曼春的臉,自信自己素來的百發百中,一子彈穿過她美麗的腦袋。

絕對的遷怒。

但是明鏡一定會很喜歡他的設想。

明誠整整衣冠回到明樓床邊,伸手探了探他體溫——沒什么問題。呼吸平穩,心跳有力。

明樓昏迷了一整天。

明誠沒有敢睡,從夜里守到天明,接著不得不出去。在外不能慌亂要一切如常,好容易回家又只能在旁邊守著數他一聲一聲的呼吸。過午之后他有一陣子燒,但晚上也就退了——明樓的身體似乎比明誠以為地更加強健,只要他想,什么都挺得過來。

明誠覺得自己也是硬生生挺過來的。

失血讓明樓蒼白,但還是好皮相。明誠想起還在國內的時候,明樓的酒rou朋友們當著他面開過他們明家風水好極了的玩笑,明鏡少女時是雍容的著名閨秀,明樓一張臉殺遍上海灘風月場,連沒有真正明家血統的明誠與明臺,也是別家找不出的姿容氣度。

那時候明樓回什么話了來著?好像是說,只有太平日子里,才算是好風水。

那時候是太平日子不是?也許是的,也許從來不是,太平也是明鏡與明樓在他和明臺面前竭力維系的幻象。身逢亂世,身不由己,醒目即是罪孽。

明樓在夜里醒過來,一醒就醒得徹底,跳過昏沉朦朧的步驟,醒來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