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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多扔幾袋垃圾,多被戳幾個針頭。 他從未見過如此心腸歹毒的女人,但是他又偏偏愛的緊。 愛而不得,求之不得的滋味可真不好受,江渡天天碰一鼻子灰碰的整個人都要自閉了。 秘書長雖然看著年輕,但是深諳為人處世之道,對于新上任的老板,她也提早做過功課,知道這位年輕的老板有朵求而不得的紅玫瑰。 她雖然心里唾棄覺得是自己老板活該,渣男就該遭冷落報應(yīng),但是面上還是誠心誠意地說出建議。 “江總?cè)绻f的是安月疏小姐的話,我認為不防嘗試一下霸道強勢的方式。” “你是說走里面那種霸道總裁路線?”打開車門,江渡抬腳上去,司機踩下油門,車緩緩開動。 江渡忽然想起了仇曄,以及仇曄在安月疏那吃過的癟,他覺得可能不成。 “仇曄就在安安那碰壁了無數(shù)次,這個估計不行。” 秘書長依舊保持著職業(yè)假笑,解釋道,“像安小姐這種類似女強人的女孩,一般都是更偏愛比自己更強的配偶,或者是純真懵懂小奶狗的類型,老板我覺得您的話,小奶狗的話,嗯……可能不太成。” 江渡反駁道,“怎么了,我就不能小奶狗?我這渾身上下充滿了純真可愛的氣息你看不到么?” 何秘書長保持著職業(yè)化笑容,說著事實,“老板您的話,有點太sao了呢。” 江渡被自己屬下噎得哽住了,仔細思索了會兒,似乎也沒有別的辦法了,抱著懷疑地態(tài)度問道: “霸道總裁真的管用?” 秘書長依舊微笑道,“您試試才知道呢,大力出奇跡,萬一您就是那個幸運兒呢?” - 中午短暫休息后,安月疏下午又照例開始工作,她本以為江渡掛完水后會來sao擾自己,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壓根沒見到他人影。 這個人掛完水之后就走了,干脆利落,連句話也沒留。 安月疏輕嗤一聲,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分明心里已經(jīng)清楚江渡不過是個笑面狐貍,表面看著無害,內(nèi)心里都是算計。 他說的真心誰又知道是什么東西?或許打的主意和仇曄一樣,畢竟江氏集團現(xiàn)在的情況也不容樂觀。 將煩心事都放下,安月疏心無旁騖地工作到下班,結(jié)果一出門就被漫天的粉色氣球和玫瑰花震驚住了。 醫(yī)院的每層樓的扶手上都綁了粉色愛心氣球,莫名讓平時感覺冰冷的醫(yī)院也出現(xiàn)了點點暖意。 而在醫(yī)院的大門口,超跑車輛排列整齊,紅色的橫幅和大片的玫瑰花也十分扎眼。 橫幅上板板正正地寫著—— 安安,原諒我吧!我給你跪榴蓮! 安月疏不用腦子想也知道這是哪個人才能干出來的事兒。 旁邊有同事經(jīng)過,用著羨慕的口氣打趣道,“安醫(yī)生,你到底有幾個男朋友啊,之前那個捧玫瑰花到你們科室,今天這個又搞出這么大個陣勢來。” 安月疏有些無語地解釋,“我一個也沒有。” “那這些都是追求者咯?”同事接著問。 安月疏冷漠道,“不是,是精神不正常的人而已,之前一直沒確診,現(xiàn)在確診了。” 說話的功夫,安月疏看見江渡已經(jīng)從最前面的那輛紅色超跑中出來了,穿著sao包的西裝,捧著一大束的玫瑰,不知道到底在抽什么風。 似乎是為了彰顯他的特殊身份,前面還有保安快速地給他鋪上紅毯,讓江渡一路走來都好像星光熠熠如同巨星。 “安安!”江渡走了過來,含情脈脈地望著安月疏。 其實他也不清楚何秘書說的這個辦法到底有沒有用,但是既然是個方法,那必須是要試一試的,不管用頂多就是收獲安安的白眼一枚,有用那就是贏得美人歸啊! 為了安排好這場聲勢浩大宛若求婚現(xiàn)場的道歉儀式,江渡下午更是提高效率提早結(jié)束會議。 并且在意外得知仇曄也會來醫(yī)院后,特地安排了二十多輛車,堵住仇曄的車。 現(xiàn)在仇曄應(yīng)該還堵在某段路上,退沒法退,進也沒法進。 自認為事情安排的十分完美的江渡,美滋滋地笑容滿面地望著安月疏,將玫瑰花送上,等待一個答案。 “安安,不用九九八,不用九十八,只要一句‘我原諒你’,你現(xiàn)在就能將集可愛迷人而不失風度的江渡帶回家!” 在眾人目光中心的安月疏,面對著這一場精心布置,極為浪漫的道歉求原諒儀式,異常冷靜又無情地說了四個字—— “謝謝,不用。” 江渡的笑容一瞬間凝滯,但很快又恢復(fù)如常,甚至還能將玫瑰花自然地再捧回來。 “沒關(guān)系,安安你要是不原諒那我就一直道歉,天天道歉,反正我又不要臉。” 把不要臉說的如此理直氣壯的,安月疏說實話這輩子還真只見過江渡一人,整張臉上都寫滿了四個大字“無話可說”。 將安月疏面上的神情看在內(nèi),江渡絲毫不覺得有任何羞恥心理。 他戴著耳機,是用來現(xiàn)場指揮調(diào)配的,此刻何秘書長的聲音從耳機里傳來,說了件不是那么美好的事情—— 仇曄來了。 江渡保持著笑容,仗著身高體型優(yōu)勢,擋在安月疏的面前,不讓她走。 “要不然,安安我們順便吃個晚飯?仇曄來了,與其和那個丑東西吃飯,不如和英俊帥氣逼人的我一起吃飯,不是么?” 安月疏向后瞥了眼,果不其然看見穿著一身銀色西裝的仇曄從不遠處走來,見鬼地也捧著一束玫瑰花。 怎么?現(xiàn)在玫瑰花都成渣男標配了么? 仇曄的面色冷酷,經(jīng)過江渡的時候用眼神狠狠地挖了眼他。 江渡絲毫不畏懼,整張臉一改在安月疏面前委曲求全小媳婦模樣,囂張得意地整張臉都好像寫著“你個丑東西看到我的臉都不會自卑么”。 仇曄和江渡對視了兩秒,很快便轉(zhuǎn)了目光,深情地望著安月疏道,“安安,或許我現(xiàn)在可以成為你的選擇。” 安月疏無語地望著面前的兩個男人,不知道到底是誰給他們的錯覺,以為她是這么好敷衍的。 玫瑰她又不是沒見過,九十九朵玫瑰也不是買不起。 “選什么?選你們哪個更王八蛋么?”安月疏冷漠地反問,語氣中有絲絲的厭惡,“得了吧,也不嫌丟人。” 而后,也不等江渡和仇曄反應(yīng),安月疏踩著高跟鞋便快速向前走,背影婀娜多姿,長發(fā)披散在腦后,隨風飄揚出美麗的弧度。 “不準跟著,也不準再來醫(yī)院sao擾我。” 微微夏風中,安月疏的聲音傳來,冷酷無情。 江渡望著安月疏的背影離開,看著自己忙了快一下午布置的粉色愛心氣球,超跑車隊,紅色橫幅,已經(jīng)滿地的玫瑰花。 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