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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都在照著他預(yù)料的方向發(fā)展中,只差最后一步收尾了。 他蟄伏了這么久,事情快要順利結(jié)束時卻沒有多高興。 將煙灰點了點,又抿了一口。 江渡的神情不似往日般帶著三分笑,桃花眼中倒映著夜色星空。 今天喬席說的話和安月疏的反應(yīng)都叫他心理極為不舒服。 但喬席明明從各個方面來看,都遠比仇曄這王八好,安月疏和他試試也沒什么。 可他卻總是控制不住地想要破壞,想要阻止。 江渡的腦子里開始慢慢回憶起和安月疏第一次見面時的場景,然后不知不覺便順著時間繼續(xù)回憶,等一根煙抽盡時,江渡才猛然驚覺,似乎和安月疏的事情,他都記得一清二楚。 越想細節(jié)便記起的越多,第一次見面時的清冷表情,游泳池邊從水面而出的驚艷…… 越想,江渡越不得不承認這個壞消息,他對安月疏的思想已經(jīng)不單純了。 花花公子做的多了,江渡都不敢相信自己是動了真心。 當什么勞什子的父親,替女兒把關(guān)對象。 他只想要爬上安安的床,做盡禽獸的事。 將煙頭碾滅,絲絲白煙從水晶煙灰缸里飄出。 想通了,江渡突然低低笑了一聲,“艸,看來要斷絕父女關(guān)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江渡:都讓讓,我要做禽獸了。 第33章 天井 在決定斷絕父女關(guān)系, 做禽獸的第十二分鐘,江渡又一次拿出一根香煙, 才拿出來又很快地放回去。 他原本想要等安月疏洗完澡出來便直接表白心意,但是越想越覺得不行, 各種不確定的因素在他腦海里盤旋。 安安說偏愛溫柔的人, 那要不要稍微改變一下,讓安安覺得自己溫柔再表白? 不行, 萬一安安先一步被喬席打動了難道老子要戴綠帽么? 可是安安之前沒有表現(xiàn)出一點點喜歡的意思啊…… 諸如此類的想法,平均一分鐘內(nèi)江渡能想七八百遍, 不確定性和自我懷疑,讓他越發(fā)想要抽煙。 但江渡一想到安月疏一個醫(yī)生肯定不喜歡煙味兒,便又很快將煙放了回去。 拿煙放煙的動作重復(fù)了好幾遍,江渡還是沒想好到底該怎么做。 像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似的緊張局促不安, 怕說了他的安安不答應(yīng), 怕不說他的安安和喬席就跑了。 有細微的玻璃門被推開的聲音,江渡渾身一凜,將煙塞好,一本正經(jīng)地等著安月疏出來。 江渡很清楚安月疏的作息, 吃晚飯洗完澡,她必定要到書房工作或者看論文資料。 果不其然,安月疏穿著過膝睡裙從房間里出來, 她的頭發(fā)還濕著,有點點滴滴的水順著發(fā)絲滑落。 江渡原本還半躺在沙發(fā)上,醞釀如何開口, 一見到安月疏這濕漉漉的頭發(fā),身體便先一步腦。 “你這什么破習慣,洗完澡都不知道吹頭發(fā)么?以后老了頭疼怎么辦?” “沒事兒,自然吹干就行了,睡覺前基本會干的。”安月疏沒發(fā)現(xiàn)江渡的異常,她隨口回道,透著渾然的不在意,“我還得整理一下今天論壇的收獲。” “不差那幾分鐘。”江渡的態(tài)度強硬,他邊說邊起身去拿了電吹風,動作迅速,仗著身高和體力地優(yōu)勢,讓安月疏乖乖地坐在沙發(fā)上,“你坐下我給你吹。” “你今天毛病了啊江渡?” 安月疏被強按著坐到沙發(fā)上,不懂江渡今天晚上是抽了什么風。 她以為江渡也就是說說,沒想到這人還真拿了吹風機出來,還拿了一把牛角梳出來。 江渡站在安月疏的身后,手臂撐在沙發(fā)靠上,還是那副不著調(diào)的模樣,臉突然靠近,說道,“要是弄疼了,告訴我,別不吭聲。” 安月疏心跳突然加快,身體不自覺地向后撤,她裝作不在意地模樣,低頭拿出資料來看。 將插線頭插好,江渡撩起安月疏的頭發(fā),小心地梳理。 他從小就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少爺,就算是落魄了也是金貴無比,吹頭發(fā)這事兒說實話,也是頭一回做。 吹風機打開,哄哄地聲音帶著暖風帶著溫度吹到江渡的手上,發(fā)絲上。 安月疏的頭發(fā)很好,不管是發(fā)質(zhì)還是柔順度,牛角梳梳下來,不受阻礙。 江渡的身高很高,從他的角度看去,正好能看見安月疏一小節(jié)光滑細膩的脖頸,視線再向下探尋,隱約能看見白嫩剔透的裸背。 江渡的腦海里忽然又想起安月疏穿著泳衣從水里出來的場景,酥胸長腿小蠻腰,是人間絕色。 “咳,安安,關(guān)于喬席的話,你是怎么想的。”江渡輕咳一聲,掩飾自己因為聯(lián)想而造成身體某處的變化,他也正好想試探試探安安的態(tài)度。 安月疏被江渡服務(wù)著吹頭發(fā),覺得感覺良好,神思還聚集在手中的資料上,忽然被問還有些愣神。 她實誠地回道,“還沒想好。” 喬席畢竟是同她有近十年的交情了,雖然中間幾年沒有多少聯(lián)系,但畢竟是同門師兄,當年也承蒙他多照應(yīng),必須要好好斟酌好拒絕的話,不然因此斷了近十年的同門情誼,實在可惜。 江渡握住牛角梳的手緊了緊,照舊用著之前不著調(diào)的口氣勸道,“那個喬席家里看起來不是很有錢,安安你和他要是在一起,到底是你養(yǎng)他,還是他養(yǎng)你?” 安月疏覺得好笑,她微微扭頭,言笑晏晏地回望著江渡,“你是不是忘了,我現(xiàn)在也在養(yǎng)著你?錢不過是身外之物,賺多賺少無所謂的。” 收入的多少在安月疏的眼里不是最重要的,兩個人三觀一致,能有共同的話語才是最重要的。 生活已經(jīng)夠無趣了,她不想要將來和一個更加無趣的伴侶度過一生。 這種思想伴隨著安月疏,也促使著她堅定地想要解除和仇曄的婚姻。 “但是他不一定這樣想,我覺得這人看著就很虛偽,沒有多少真心。”江渡猶不氣餒,繼續(xù)鍥而不舍地在安月疏面前抹黑喬席,手段和之前對付仇曄時毫無兩樣。 “你哪里就看出來了?”安月疏無語地搖頭,聲音高了些,壓過吹風機的聲響。 江渡一邊給安月疏吹頭發(fā),一邊細心地給她將頭發(fā)梳理通暢,他聽到安月疏這明顯偏袒的話,心里早就咬牙切齒,但面上還是一副痛心疾首地道: “就從我今天要陪你一起進去論壇,他竟然要我在外面看轉(zhuǎn)播這事兒你能看得出來!這人心腸歹毒!還嫉妒我!” 提起今天白天的事情,安月疏也想起來了。 她不覺得有什么問題,卻還是盡職盡責地給江渡說明了原因。 “喬席師兄和我說了,業(yè)界的大拿都沒帶研究生來,我一個小醫(yī)生也沒有帶研究生的資格,帶著你進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