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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的注意。 “喂,醫生,我手腕疼。” 安月疏心說,你手腕疼關我屁事?又不是我打的,難不成還指望我給你提褲子? 心里想了這么多,抬起頭時候也不過淡淡一句道,“所以呢?” 江渡微微瞇了桃花眼,懶洋洋地好似只狐貍,理所當然道: “幫我啊!” 這次連個眼神都懶得給江渡,他這到底是不是骨折還沒確定。再說,單手穿衣穿褲子又不是不行。 安月疏沒什么語氣地說道, “病人還有很多,如果褲子衣服穿不上,我喊保安過來幫你穿吧。” 江渡被一噎,想起醫院門口腰膀渾圓的保安,默默提上褲子,穿好衣服。 出了診室,江渡回頭看了眼安月疏,見她已經為下一位患者診斷,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有些挫敗。 摩挲著手指,右手大拇指上還殘留安月疏唇上口紅的痕跡,半晌,江渡“嘖”了聲,說道: “唇可真軟。” 作者有話要說: 安月疏:你的sao,終將有一天變成刺向你的刀 某達:突如其來的sao,閃斷了mama的腰 第3章 尺澤 把流氓江渡打發走后,安月疏的下一個病人是一位瑜伽教練,第四第五腰椎部位疼痛。 她檢查后診斷是腰椎小關節退變引起的疼痛,可這個病人見她年輕,不大相信診斷。 “醫生哎,你這個是不是太草率了?我和你說,我背上面還疼呢!一彎腰就疼。” 病人一邊說,一邊彎腰背過手,指出位置。 靜靜地聽病人說完癥狀,安月疏才仔細地給她解釋。 “您說的這個地方,肩胛背神經從這邊經過,一受到牽拉,神經就會痛,這個是非器質性的,貼個膏藥,多做做拉伸,能緩解。” 許是安月疏言語間表現出的專業性,這病人終于相信診斷,拿著掛號單去交錢買藥了。 繼續看診接下來的病人,幾乎都是脊椎的毛病,不是腰椎間盤突出便是頸椎病。 病人太多,還有候在診室門口插隊的,安月疏實在忙不過來,不知不覺便將江渡的事給忘了。 忙到十一點半時候,才見他提著影像貯片袋姍姍來遲,靠在診室門前sao包地撩頭發。 “相逢便是緣分,安小姐,我們緣分不淺啊!” 安月疏蹙著眉望著江渡,沒說話。 她實在是不明白,為什么長得這么美的男人不僅流氓還sao的要死,白白浪費了這么好的皮囊。 “坐吧,江少。” 安月疏食指關節扣了扣桌面,示意江渡坐過來,別沒事靠在診室門旁,sao里sao氣的。 她這兒是救人治病的,可不是青樓要人招客的。 “你說是便是。” 江渡桃花眼里都是笑意,拖著椅子不動聲色地靠近安月疏。 越看越覺得,還是沒自己好看。 安月疏對江渡的目光熟視無睹,她沒拿江渡拍好的片子,直接在醫院門診系統內調出X線片子來,電腦上看的更加清楚。 尺骨近腕端有明顯的骨折線,確實是骨折無疑了。 想想兩周前還在肖想自己罩杯的人此刻卻已妥妥的骨折了,安月疏心中不由一陣舒坦,就連看著江渡的眼神也充滿著真真切切的幸災樂禍。 “去打個石膏固定一下,如果護士臺那邊下班了,就下午一點半的時候過來。” 盡管努力藏著,但安月疏雙眸中的神采到底瞞不過江渡。 瞧著她亮晶晶的雙眼,江渡用左手拍了拍桌子,懶散的拖著尾音道: “好歹我也是病人,幸災樂禍的表情能不能收斂一下,有點醫德和同情心。” 安月疏“哦”了聲,揚起笑容。 “那祝你早日康復,歡迎下次光臨。” 江渡含笑望著安月疏,一副“我什么都懂你別說”的表情,語氣也sao里sao氣的。 “安小姐不說但是我知道,你一定心疼我。” 安月疏深深看了眼江渡,沉默片刻,提起手腕看了眼時間,已經十一點三十二分了,面無表情道: “我下班了,你隨意。” 醫院上午是十一點半下班,中間有兩小時的午休時間,下午一點半才上班。 與其繼續坐著和江渡這流氓扯皮,還不如早點吃飯好好休息。 “這么巧?安小姐是要開車走么?” “嗯。” 安月疏脫了白大褂,拿了車鑰匙準備去外面的餐廳吃飯。 “既然這樣,安小姐要不就送我一程?我手腕受傷了,開不了車。” 江渡將自己受傷的左手伸出,特地把腫脹部位顯擺給安月疏看,說的理所當然。 安月疏回過頭,又深深看了眼江渡,實在不明白怎么會有人理不直氣也這么壯的。 五分鐘后—— 醫院地下車庫,江渡像是甩不掉的尾巴似的,一直跟著安月疏,死皮賴臉就要蹭車。 安月疏實在是服氣了,頓住腳步,妥協了。 “江少,您要是不好開車,一個電話就有人過來接你,何必跟著我?” 江渡捏著下巴沉思,“嗯……這件事情有點復雜,一時半會兒說不清,總之你得送我回去。” 安月疏沒搭理他,就這么靜靜地在車前耗著。 底下車庫內人來人往,車去車來,這邊的異樣很快便引來了他人的關注。 炫酷惹眼的紅色法拉利開過又退了回來,一個穿著LV最新款灰色襯衣的男人下了車,旁邊副駕駛位置也跟著出來個穿白衣服的男子。 安月疏看著覺得眼熟,記不清到底是哪家的紈绔子弟。 穿灰色襯衫的那位走路一步三搖晃,踩著蹭亮的皮鞋過來,表情夸張地說道: “這不是我們江大少爺么?”恍然大悟似的,那人突然拍了下腦門,說道“喲,瞧我這記性,現在可不能怎么稱呼了,畢竟都破產了嘛!” 旁邊穿白衣的男子也咯咯笑了,從皮夾里掏出一張金卡來,望著江渡說道: “破產了沒錢了是不是?你叫我聲爸爸,爸爸就給你點零錢花花。” 安月疏眉頭緊蹙,江家什么時候破產了? 她下意識地望向一旁的江渡,卻見他也正望過來,桃花眼里一如既往地帶著三分笑,捉摸不透。 那兩個紈绔還想要繼續羞辱什么,江渡卻是忽然將安月疏摟在懷里。 他的頭貼著她的脖頸,身上有淡淡的煙草味。 依舊還是那副不正經的口氣,語氣散漫又透著點驕傲,嗤笑著對著那兩個紈绔道: “零花錢就不用了,沒看見我都被安家大小姐給包養了么?” 安家在N市也算得上是頂級世家了,而那兩個紈绔不過便是混不上臺面的二流家族而已。 穿灰衣的男子仔細打量了下安月疏,而后不耐地煙頭踩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