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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敗家子的錢最好賺。 她還保持著客套的笑容,突然便聽見男人沒什么平調地“哦”了聲。 江渡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細長白嫩的手指夾著煙搭在一邊,懶洋洋的往后一靠,整個人像是沒有骨頭一樣,招了招手: “小石子,你看呢?” “太上皇,要咱看,這事兒……要不就算了?” 石子恒本著不和妞一般見識的大氣,小心翼翼的開口。 “行吧。既然這樣,安小姐,我接受你的道歉。” 安月疏剛松了一口氣,就聽見江渡升了一個八拍的聲音: “免單吧。” 安月疏:…… 事情好像哪里不太對。 海上明月的紅酒最低檔的都要兩萬三,這次江渡辦聚會拿的又是海上明月里紅酒中的中高檔次,一瓶就要七八萬,他這聚會少說拿了三十瓶,合計下來就是兩百多萬。 兩百多萬是小數目么? 安月疏有些懵,她活了二十二年,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還是在整個N市上流圈子都有紈绔之名的江渡,江大少爺。 有問題嗎,安小姐?”江渡微微抬起身子,眉梢一抬,幾分風情撲面而來。 安月疏咬牙:“有……” “這個,渡哥,不太好吧?” 一旁的另一位紈绔子弟石子恒小心翼翼地瞄著江渡,試探著問道。 安月疏感激地望了眼,便見江渡眼神斜斜地瞧了過來,似笑非笑。 她看不明白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能保持得體的笑容,笑容中透著歉意,微微彎腰誠懇說道: “真是不好意思,海上明月的這次失誤讓你們產生了巨大的不便,但是海上明月近來總是虧損,免單怕是不成的。江少如果還有什么不滿意的,我們會盡量讓您滿意。” 她這一彎腰,松松垮垮的風衣便徹底散開,低領的內搭上衣順著重力向下,風光無限。 石子恒吹了聲口哨,探過身,狗腿十足地和一旁的江渡擠眉弄眼。 “渡哥!這妞得有C罩杯了吧!” 江渡抿了一小口酒,上下打量著安月疏,在胸部尤其停頓了片刻。 很美,像是朵玫瑰花,嬌艷中帶刺。 扯了扯領口,江渡不耐地將胸口的口子解開兩顆,露出里面冷白色的肌膚,勾人心魂。 他對石子恒這見色失智的玩意實在是不抱什么希望,望著他的眼神就像是一位中年老父親看著自己不成器的兒子。 收回目光,江渡將煙按滅,頗為漫不經心道: “嗯,湊合。” 隨后又淡淡地補充了句,“沒我好看。” 安月疏僵著笑臉,咬牙切齒。 公開場合談論女性的身材外貌本就是件沒有素質的事情,而面前之人,還是當著她的面說。 安月疏揚著笑,一字一頓地恭維地說:“江少容貌確實難得,簡直就是貌比潘安,不過就是實在是太過小肚雞腸了些。” 石子恒離得近,甚至能隱約聽到安月疏說話時憤恨地磨牙聲。 他腦子里都是大寫加粗盤旋環繞的四個大字和感嘆號:完了!完了! 這渡哥是一般人能挑釁的么? 這肯定不是啊! 渡哥打女人我該不該攔著?打完女人之后我要不要送醫院?這事兒我他媽得怎么瞞著才能不讓人曉得? 短短時間內,石子恒腦子里已經出現了各種各樣發自靈魂的問題,讓他本就不足的腦容量陷入了短暫的卡殼。 “呵。” 就在石子恒腦子卡機的檔口,江渡笑了,很輕的一聲。 他這一笑,便襯托的他原就耀眼的皮囊更加好看,如春風吹過,牡丹拂面,人比花嬌嫩,卻不顯女氣。 安月疏擰著眉,面上還是一副嚴肅模樣,理智卻已回歸。 輕咳一聲,她挽救道:“江少,我們酒吧也是小本生意,而且酒的味道也只是細微的差別,您看您能不能這一回就算了。” 她這話說完,空氣便徹底安靜了。 安月疏蹙著眉耐心等著,半晌,才見江渡微微點了點頭。 他面白唇紅,勾人魂魄,帶著幾分挑逗的意味,回答道: “可以。拿身體來換。” 安月疏愣了愣,腦子還沒轉過來,下意識反問,“為什么?” 江渡不答,探出舌來在唇邊輕輕一舔,卷走唇上的紅酒。 片刻后,他才低聲笑道—— “罩杯合適。”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新文啦!本達帶著渡哥和安安給各位拜個早年!!各位老爺們喜歡就點個收藏!!評論有紅包掉落!不要讓我感覺在單機1551 PS:標題廢作者上一本的標題都是中藥,所以這一本書的標題是……針灸xue位名 第2章 俠白 手術最后皮膚的縫合有釘皮機訂好,省了不少精力。 安月疏長舒一口氣,脫掉無菌手術衣,拖著步伐走出手術室。 剛剛手術的病人是第五第六胸椎的骨折,花了兩個多小時才圓滿完成手術。 相比于腰椎,胸椎的體積更小,手術起來難度也更大。 一般做一個相同的腰椎手術,只需要半小時左右,胸椎卻要多出一倍的時間。 看了眼時間,已經是十點二十了。 輕呼一口氣,安月疏邊活動著脖頸朝門診大樓跑,她還得趕回去門診。 省中醫骨傷科的門診在四樓,一號診室是專家號,其他的都是普通醫師號。 三號診室頸肩腰腿痛門診是她的診室,早上七點四十五的時候,護士會幫忙把各個診室的門打開。 安月疏推開門,將電腦打開,登入醫院的門診系統,快速地輸入工號密碼。 系統加載的同時,她一邊又打開抽屜,從里面拿出醫用藍色一次性口罩和胸牌,一邊用鼠標點了門診系統的呼叫鍵,很快外面便響起呼叫病人的聲音。 安月疏戴好口罩,再低頭擺弄著胸牌,上面的夾子有些損壞,不怎么夾的住。 醫院給醫生的工資不高,但是扣錢的法子倒是很多,這胸牌不帶上,被相關部門逮到就要扣錢。 診室的門被推開,門診單和病歷單啪地一聲扔在桌上。 ——才喊的病人已經到了。 “手腕,看看骨折沒有。” 吊兒郎當的口氣,似乎不是來看病,而是討債,卻叫人莫名有種耳熟感。 終于將胸牌穩妥地掛在白大褂胸前的口袋上,安月疏抬頭習慣性地問道: “怎么骨折——” 話音剛落,她的視線便對上男人那一雙含情的桃花眼。 安月疏微微眨了眨眼,輕聲咳嗽一聲,掩飾剛才的失態。 她萬萬沒想到,時隔兩周,會在上班時候再度碰到這位爺,幸好她戴了口罩。 “這重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