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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小白花。生長著小黃花的山谷外面有一條小溪,小溪的底下就生長著這種小白花。和小黃花龐大的數量相比較起來小白花的數量就極為稀少了,小白花生長在溪底的石頭縫里,不宜生長不說花期又短。那整一條溪流里的小白花都不夠拿來解除幻覺的。“能不能人工種植?”慕白這么問他。“你知道小白花是怎么產生的嗎?”張易初反問。慕白等人自然是不知道的。“每年春季化雪的時候就是小黃花授粉的時候,它們的花粉不是經由任何昆蟲來授粉的,而是化雪后的水流。冬季大雪紛飛的時候厚厚的雪花覆蓋在了花叢上,化雪時花粉順著化開的雪水進入了地面河流,進入地面的就長成了小黃花,進入河流的就是小白花。但是進入河流的花粉很快就會被沖散,更別說發芽生長,因此溪流里的小白花數量是極稀少的。慕白皺眉:“既然清楚小白花的由來,那人工種植不也是可以的?”“的確可以。”張易初話鋒一轉,“但是以現在的條件來說,必須要幾名冰系的異能者來寸步不離的親自種植才行,而且那異能者還得清楚的知道小黃花和小白花的習性。這難度可就不小了,起碼現階段不行?!?/br>正如張易初所說的,現階段不行。兩種同出一源卻完全對立的兩種花的習性就連張易初這個在這片地域生活多年的人都一知半解的,更何況他們這些才剛剛知道這花的人呢。不過,慕白開口:“‘神域’的可能知道?!?/br>慕白這話一說出口眾人眼睛一閃,他們知道這種花的存在不就是‘神域’的人用了嗎?”張易初戴著鬼面具眾人看不到他的神情,但是卻從他沙啞難聽的聲音中聽出了古怪:“‘神域’?還在?”慕白疑惑的抬眼望他:“自然是在的,你不知道?”“我從沒離開過這里?!睆堃壮躅D了頓接著說,“聽你的口氣,他們不僅是在而且……”“而且更加的猖狂?!比萁q冷哼一聲接下了張易初還未說出口的話。“你是?”張易初不解的看向容絨,這么個小孩?清晰的從張易初的眼神里看到了這個意思,容絨炸毛的強調:“我不小了,17、17了,明年就成年了?!?/br>“哦?!睆堃壮醪幌滩坏膽寺暎安贿€是個小孩嘛!”呵呵……小孩你個鬼??!“不生氣,不生氣……”容蓉平和的聲音慢悠悠的安慰道。“咦?”張易初奇怪的看向容絨(容蓉),“雙重人格?”聽了幾人的解釋不是雙重人格是雙胞胎后張易初也沒什么深究的興趣,他直接對慕白幾人說:“我帶你們去那處山谷看看,現在的季節并不是它們的花期,你們的期望可能要落空?!?/br>慕白回他:“先看了再說?!边B見都沒見過又怎么能下定論。眾人跟在張易初身后向那處山谷走去,小黑娃兩三下的就爬到了張易初的肩膀上動作利索的找好位置坐好,顯然他也要跟著去。張易初一伸手就把小黑娃提了下來,單手抱在手里:“重了不少,下回不要爬肩膀?!甭曇羲粏‰y聽卻顯得慈和而富有耐心。眾人看得出來,他應該是個好爸爸。山谷離猴谷的距離不算近,就算有張易初帶路眾人也走了將近兩個小時才到目的地,這座山脈的確大的離譜也怪不得袁淵會迷路。正如張易初所說的現在并不是花期,滿山谷的小黃花稀稀落落焉頭焉腦的,看著沒幾朵是完好的,基本都是七零八落的。眾人一看這樣的場景心里就咯噔一響,這回不會真無功而返吧!之后張易初又帶著他們去了開著小白花的溪流旁,潺潺的水流清澈見底,能夠清晰的看到河底的鵝卵石和暢游的小魚。但正是這樣讓眾人心里一沉,清澈的溪流一眼便望到了底,也一眼就能看出河里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小白花。“你確定這里就是小白花數量最多的地方?”良好的目力讓慕白一掃就明白這段溪流沒有一朵是張易初形容的小白花,他忍不住抬頭再度跟他確認。張易初語調平緩,沒有絲毫被質疑的不悅:“我沒必要騙你們。”慕白自然是知道張易初沒有撒謊的必要,這一問不過是他謹慎的結果。張易初是沒什么反應但他肩膀上的小黑孩就不怎么高興了,他沖慕白一陣:“咕嚕咕?!睗M臉不滿。慕白自然是聽不懂小孩在講些什么,但小孩不高興了還是能看得出來的。張易初一拍小黑孩的腦門:“說人話?!?/br>小黑孩捂著被拍的地方,扁嘴,把臉埋在張易初的懷里干脆的不講話了。慕白幾人噗哧一聲笑了,這小孩還真可愛。“這段溪流沒有,我們可以再找找其它的?!?/br>慕容的提議也正是幾人心中的想法,于是眾人就分頭沿著溪流找了起來。張易初并有有加入眾人,這畢竟不關他的事情。不過他有件事沒說的是,就算不是花期他也是有很多存著的干花。雖然這干花并不是他的所有物,想到這里他低頭看看了依然在他懷里裝死的小孩,無聲的勾了勾唇角。慕白和慕容一組,袁淵和十三一組,容絨自然是和自己jiejie一組,雖然看著依然是一個人。他們沿著溪流一絲一毫都不放過的仔仔細細的找了起來,雖然眾人都明白就是找到了恐怕也是不夠用的。慕白停下腳步,再往前走就是溪流流入的湖泊了,想來那里也是沒有什么小白花的:“真的是一朵也沒有?!?/br>慕容拉起慕白的手:“再往前走走?!?/br>慕白也不反對,只是嘴里說:“希望他們有什么收獲吧?!?/br>容絨雙手交疊著被在身后,步履悠閑的邊走邊踢著石子:“jiejie,你知不知道啊?”她的確是不著急的,跟出來尋找解除幻覺的媒介也不過是湊個熱鬧而已。“不知道。”“怎么會不知道呢?”容絨不相信了。容蓉無奈:“我能夠預知一些事情但我并不是百科全書,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哦……怨念這么大的,jiejie想說這句話多久了。”容絨滿臉戲謔。容絨越走水流越發的湍急起來,空氣中隱隱傳來轟隆的聲響,容絨又走了一段了,轟隆轟隆的聲音震耳欲聾。“瀑布?。 比萁q停下腳步,轉了個身,“沒有,回去吧!”袁淵和十三起先是和容絨一個方向的,在一個分流和容絨分了開來。其實兩人對于找到那什么小百花也是不抱希望的,不過多找找說不定就找到了也不一定,當然最主要的是……“你就沒有什么要和我說的嗎?”袁淵拉著十三的手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