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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盛唐賢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5

分卷閱讀265

    其是在女色方面。

    估計是自小生活環境過于優渥的原故,為人頗有些風流不羈,喜好以詩詞歌酒結交名士和紅顏。

    他的妻子謝氏出自瑯琊謝家,相貌出眾,性情端方。鄭從基不僅出身不俗,相貌才華也是一等一的出眾,按理來說,他與謝家女結為夫婦,應是門當戶對,郎才女貌,天合之作。

    實則不然,兩個外面條件很登對的人,性情卻不相投,謝氏受的是傳統世家教育,棋琴書畫,四書五經就不用說了,真要和丈夫吟詩作畫,紅袖添香,她完全沒有問題。

    但在她看來男子,尤其是有意出仕的男子,精力應該放在正事上,吟詩作畫這些事只能當成閑飯后的樂趣,而不是玩物喪志、用來結交狐朋狗友和當成勾搭美人的武器。

    鄭從基喜好美人,以謝氏所受的教育和出身,并不在意丈夫納小妾,收通房,只要求丈夫在后宅這一塊拎得清,分的清主次和嫡庶。

    但是鄭從基沒有這樣的覺悟,他覺得男人在工作之外的時間,只要不觸犯律法,又在家境許可的前提下,想干什么就應該干什么。

    他喜歡知情識趣,活鮮生動,又什么都依著自己的女子,妻子雖然美麗,但她凡事太喜歡講規矩,還動不動就說教,實在不對鄭從基的胃口。

    夫妻倆成親二十余年,除了剛開始幾年,鄭從基覺得新鮮,兩人過了一段還算相得的時光外,之后的感情一直平淡如水。

    鄭從基除了謝氏這名正妻之外,家里還有六名妾室、三個通房,除此之外,他還時不時逛歌樓,在外面有無數紅顏知己。

    他膝下除了謝氏所出的一子一女外,還有三個庶子和三個庶女。

    而謝氏在嘗試過幾次想將丈夫扳回正道無果之后,就徹底放棄了,自女兒出世之后,只要鄭從基不縱容姬妾爬到她頭上來,她便再也不過問丈夫的任何事。

    鄭從基剛調到京城的那幾個月,人生地不熟的,雖有族叔幫襯拉扯著,一時也沒敢干什么出格的事,就連在地方上常逛花樓的習慣都給戒了。

    可隨著胡人進來,長安城內的胡人樂坊酒肆不斷興起,他逐漸坐不住了,向以名士自稱的鄭從基不可能不知道辛延年所作的。

    胡姬年十五,春日獨當壚,長初連理帶,廣袖合歡襦,頭上藍田玉,兩鬢何窈窕,一世良所無......

    想想詩詞里的曼妙,再聯系近些時日不時在街上看到的那些胡姬的風姿,更是心癢難搔。

    開始因朝庭有令不許官員逛花樓,他心里雖然癢得厲害,卻也不敢胡亂行事,可等一些官坊逐漸開張,許多官員心照不宣的都悄然進去溜達之后,他便再也按捺不住。

    八月初,他隨一友人去了一趟官坊,領略過胡姬滋味后,愈發的流連難舍。

    隨著夢里人家的名聲大噪,他又去了一趟夢里人家,這一去,就再也出不來了。

    鄭從基雖到了不惑之年,看上去卻只如三十出頭的樣子,風采賣相是一等一的好。

    再加上他又是世家子,正二八經的進士出身,還做了十幾年的官,文采風流,也手也豪闊,在夢里人家,對他迷戀的姑娘無數。

    不過他進來不久,就被瑤蝶兒給迷住了,對其它的胡姬倒是不怎么在意。

    以他的皮囊和風采,想攻克一個歌坊女子,實在不難,哪怕這個女子是里面的臺柱也一樣。

    偌大的長安城,追逐瑤蝶兒的人無數,其中不泛勛貴子弟,可瑤蝶兒很快被鄭從基風采所惑,芳心被他打動,只專于他一人,只要鄭從基過來,瑤蝶兒就不會招待其它客人。

    兩人很快好得蜜里調油,隨著相處的時間不斷加長,鄭從基的心幾乎都系到了瑤蝶兒身上。

    男人一旦對女人真動了情,自然就不愿再看見她對其它人賣笑。

    為此,九月中的時候,鄭從基花了不菲的價錢幫瑤蝶兒贖了身,準備將她帶回家,納為正式的良妾。

    只不過他想納瑤蝶兒為妾,就必須過妻子這一關,不管是按鄭家的家法還是朝律,沒有主母的認可,妾是不能進門的。

    鄭從基與妻子已成親二十二年,除了剛開那幾年感情還不錯,之后夫妻之間少有交流。

    尤其是女兒鄭婉出生之后,謝氏就再也沒管過他,這些年他往家里抬了數名妾室,謝氏從來沒說過什么,鄭從基以為這一次也會和以前一樣。

    哪知當他興沖沖跑到妻子的院中和她說了此事之后,謝氏竟是毫不猶豫的一口拒絕了,她定定的盯著鄭從基一字一句的開口道:“夫君,此事恕妾身不能從命。”

    “你想討妾室,妾身不反對,但必須是良家子,如她這般花樓歌坊的女子想入鄭府,除非你將妾身休出府去。”

    第二百八十章 夫妻矛盾爆發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鄭從基原以為十拿九穩的事,沒想到結果卻發生了逆轉,他聽得謝氏斬釘截鐵的拒絕后,先愣了一愣,緊接著勃然大怒。

    “今個兒妾身把話撂這了,夫君若一定要讓她進鄭家的門,我謝瑾娘哪怕被冠上千夫所指的妒婦之名,也要去敲響那衙門的鳴冤鼓,狀告你不成體統。”

    謝氏寸步不讓,冷冷的盯著鄭從基開口道,她身為瑯琊謝家之女,這些年不再過問丈夫的風流事,不過是倦了累了,不想自己為難自己罷了,而不是怕了他。

    平日里丈夫貪花好色,家里妾室通房無數不說還時常流連花樓,這也便罷了,世情如此,她沒什么好說的,再加上這些年來下來,心里對丈夫那點感情早就磨沒有了。

    既沒有了感情,世間風氣又是如此,只要鄭從基不打自己嫁妝的主意,不讓那些姬妾爬到自己頭上,他想納幾個就幾個,想去哪逛去哪逛,謝氏根本不想管。

    但在此有個前提,即不能觸犯她的底線,鄭從基是官身,鄭、謝兩家都是承傳了千年的名門世族,鄭從基若想將一個歌坊女子納進家里做良妾,那就是犯忌。

    普通人家可能不介意丈夫納個花樓女子為妾,但以鄭氏和謝家的門楣,絕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謝氏不在意丈夫的冷淡疏離,但她絕不能接受因為丈夫的風流,而讓自己和自己的子女,都成為被人指畫的對象。

    現在某蟲上腦,眼里心里都被瑤蝶兒占滿的鄭從基見妻子如此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