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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腫而無法脫下的襪子,他看著自家竹馬欲哭無淚的表情,頗為無奈:“能堅持這么久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所以上藥的時候也要繼續(xù)勇敢——喬喬,那句話怎么說來著?”“鮮血與疼痛是勇敢者的勛章,見證著你偉大的信仰,彰顯了你為自由而戰(zhàn)斗的榮光!”梁逸:“……”齊浪單手把白陵川托起來,另一只手去解白陵川的扣子,他看著那片血rou猙獰的傷口,神色略顯凝重:“疼嗎?”白陵川認(rèn)真回答:“我說不疼你信?”“沒關(guān)系,待會兒上藥會更疼的。”“……你這他媽是安慰我呢?”齊浪不搭理他,只對江淮說:“勞駕,剪刀借我一下。”好好的一件襯衫,不得已被剪得亂七八糟,但比這更重要的,是白陵川那值得一提的身材,正所謂穿衣顯瘦脫衣有rou,說的就是這位仁兄。喬喬不禁嘖嘖稱贊:“大白這肌rou很漂亮啊~~”又轉(zhuǎn)過頭來看盛之卿,“當(dāng)然之之也不錯,誰讓人家以前是模特。”梁逸順口為自家兄弟打call:“江淮也有八塊腹肌,改天你瞅瞅。”話沒說完就被江淮按下了腦袋。“就你話多。”江淮小聲嘟囔著,“準(zhǔn)備好啊,你這應(yīng)該沒骨折,就是關(guān)節(jié)脫臼外加肌rou拉傷,看我給你裝回去……”“啊嗷——!!!”白陵川任由齊浪用雙氧水給自己擦拭傷處,縱然疼得面色蒼白滿臉冷汗,卻還有心情調(diào)侃梁逸:“我記得你以前反應(yīng)挺遲鈍的啊,手指割破了都后知后覺,怎么,看來那時屬于疼痛指數(shù)不夠,現(xiàn)在知道大呼小叫了?”梁逸試探性地問:“大白你……你也挺疼的吧?”“我疼,不過我不敢叫,畢竟給我上藥的這個男人他脾氣怪,我怕他嫌吵,待會兒再扎我一剪子。”齊浪冷冷接口:“也有可能燙你一煙頭。”“你還是人嗎?”相比之下,旁邊的盛之卿也好不到哪里去,一雙愛笑的新月眼甚至迸出了幾分殺氣,搞得對面上藥的喬喬很緊張:“之之你冷靜點,你這樣,我還以為你要咬死我。”盛之卿向后靠在椅背上,眼望天花板,從白陵川的角度可以看到,汗水正從他的發(fā)梢,一滴一滴淌過那張俊俏的娃娃臉。白陵川遲疑片刻,剝了根棒棒糖塞進他嘴里:“疼就先咬這個吧。”“……這個不管用。”“那你想怎樣啊?”“把你手伸過來。”“不行!我這能吃飯能寫字的白皙修長的手,被你咬壞了怎么辦?”話雖如此,可最后白陵川還是妥協(xié)了,把手送到盛之卿嘴邊,任憑對方如何用力,把骨頭咬得格格作響,愣是忍著沒哼一聲。齊浪把藥箱合起來,坐在旁邊點燃了一根煙,也不說話,就這么靜默地看著他倆,眼神深沉,像是無聲的夜。半晌,聽得秦時月在前面招呼著:“梁逸,過來幫我扎一下頭發(fā),披散著太礙事了。”她沒叫喬喬,而下意識叫的是梁逸,梁逸聽了還以為自己耳朵不太好使,直到江淮從后面推了一把,他這才如夢方醒:“……來了。”秦時月聚精會神掌握著方向盤,她沒有看他,只是平靜“嗯”了一聲。梁逸接過那條紅色發(fā)帶,出神端詳著上面的金線繡花,他盡力平復(fù)了一下略顯急促的呼吸,伸手去梳理她烏黑柔順的長發(fā)。他低聲問:“沒受傷吧?”“沒有,我這根混天綾幫了大忙,又有喬喬這么個出色的軍師,怎么會受傷?”喬喬在后排吶喊:“感謝月姐的肯定!我會繼續(xù)努力的!”梁逸笑了笑:“那咱們下一站去哪?橫豎不能在這宇宙里漫無目的瞎逛啊。”“我沒主意,這你得問大白和之之。”盛之卿正閉目養(yǎng)神,聞言微微睜開了眼睛:“就目前而言,只能開到哪里算哪里,隨機降落憑運氣了。”白陵川吹著手上通紅清晰的牙印,懶洋洋道:“我突然想起來,齊浪你當(dāng)時讓我搶的是什么玩意兒啊?我瞧瞧。”齊浪拾起被丟到一邊的襯衫,從口袋里摸出了那枚沾了灰塵的橙色晶石,他越看這晶石的形狀越眼熟:“還記得那張從L市小樓里帶出的金屬卡片嗎?”“……好像和上面畫的寶石一模一樣?”白陵川緊張摸向長褲的口袋,還好,口袋很深,里面的東西經(jīng)過了這么久的折騰,竟然都沒丟。幾人湊在一起,仔細(xì)觀察那張金屬卡片,半晌忽覺不太對勁,見手中那枚橙色晶石的顏色仿佛正在慢慢變淡,直至徹底變得無色透明——而金屬卡片上的第二枚寶石圖案,恍然間如被填滿了鮮艷的色彩,橙得耀眼。這可真是,神奇得很了。第55章帥哥星球眾人團團圍坐,經(jīng)過一番不怎么正規(guī)的討論,最終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原來幕后BOSS把他們召集到一起,就是為了讓他們集齊這金屬卡片上七種顏色的寶石,然后召喚神龍(?)對此,駕駛座的秦時月表示:單是煉獄星球,就差點把咱們七人的命都賠進去,現(xiàn)在告訴我還剩下六個星球需要探索?復(fù)仇者聯(lián)盟也沒這么累吧!“可人生的意義不就在于不斷挑戰(zhàn)自我嗎?”喬喬反而有點興奮,她試圖用激昂的語氣調(diào)動大家情緒,“反正咱們在地球也是混吃等死被人欺壓,怎么不能闖出一條路來呢?”白陵川枕著齊浪伸平的長腿,半瞇著眼睛,聲音略低沉:“有道理是有道理啊,不過你瞧瞧現(xiàn)在這滿車傷員,要是不休整直接再上戰(zhàn)場,全軍覆沒的概率可能要高達90%。”“那我們就找個地方休整休整唄!”“去哪啊?”秦時月小嘴一撇,“這宇宙也沒導(dǎo)航,我甚至都不知道該往什么方向開。”梁逸坐在副駕駛,往她嘴里喂了一片剛削好的蘋果:“之之不是說了么?接下來你看到的第一處星球,在那里停就好,憑運氣。”“你們確定?那我可就照做了啊。畢竟我這人運氣不怎么好,當(dāng)初直播時都不敢玩抽卡類游戲,因為有一雙非酋的黑手。”盛之卿叼著一根棒棒糖,看起來似是睡著了,可此時卻忽然笑了一笑:“沒關(guān)系,你盡管停,萬一出了什么事兒立刻啟動飛行器,跑也還來得及。”秦時月屏息靜氣,復(fù)又向前行駛了一段,直到視線中出現(xiàn)了一處冒著幽幽紅光的、外觀頗為順眼的星球,她這才遲疑著開口:“各位,要不咱就這了?”盛之卿看向白陵川,白陵川頗為懶散地點頭:“行,都行。”“OK。”房車驟然加速,化作一道電光虛影逼近那顆星球,降落時發(fā)出巨大的轟鳴聲,飛行器關(guān)閉,輪胎穩(wěn)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