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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月神色古怪:“我替你開車門,記得當(dāng)心點,天臺風(fēng)大,別再把你吹下去。”“好。”梁逸原本真的只是想出去吹個風(fēng)冷靜一下,誰知還沒溜達兩步,就見樓頂大門被打開,從里面緩步走出了兩位美艷性感的年輕女人,兩人對視一眼,隨即便笑吟吟地徑直朝他走過來。“好漂亮的小哥哥。”“可以認識一下嗎?我叫薩莉亞,她叫蕾哈娜。”不知怎的,梁逸覺得她倆的口音聽上去很是奇怪,但也沒多想,只客客氣氣地回應(yīng):“你們好,這么晚了……金融大廈里還留人值班的嗎?”蕾哈娜笑意更深:“只要我們想進來,就算是金融大廈也擋不住的。”“大廈不上鎖的嗎?”“對我們來說,上不上鎖沒什么區(qū)別。”“呃……這樣啊……”梁逸雖然有時候反應(yīng)略慢,但眼神還是不錯的,他發(fā)現(xiàn)那一瞬間,旁邊薩莉亞的眼底掠過了一道不似正常地球人的綠光,這頓時令他警惕起來,開始慢慢往房車的方向移動,“二位,天色不早,是不是該回去休息了?”薩莉亞佯裝驚訝:“休息?跟誰休息?不如你陪我們一起休息呀小哥哥?”“……”“你們這個國度不是有句古話,‘相逢即是有緣’嗎?既然我們這么有緣,為什么不一起共度良宵呢?”梁逸越聽越不對勁,琢磨著不管怎樣先回車上再說,豈料他剛剛轉(zhuǎn)過身去,尚未把想法付諸行動,忽覺身后風(fēng)聲異動,一道黏黏糊糊類似繩索的東西已經(jīng)纏在了他腰間,生生將他拖回了原地。他詫異抬頭,見薩莉亞和蕾哈娜的臉上,竟同時出現(xiàn)了熒光感的細小的青色鱗片,她們張開嘴,探出的水淋淋的紅舌頭足有兩米長,觀之駭人。看起來很像……這就是神經(jīng)大條的好處了,梁逸甚至還冷靜地問了一句:“你們是蛇精?”“我們來自美女蛇星。”薩莉亞自然是沒看過葫蘆娃的,她的舌頭繼續(xù)伸長,準(zhǔn)確無誤擊中了房車的車門,“車上的朋友們,下來見個面吧!”坐在窗邊的齊浪聽到了動靜,不過才向外瞥了一眼,登時用力掐滅了手里的煙,眼神凜冽:“出事了。”此言一出,其余眾人趕緊聚集到了窗前,秦時月驚道:“梁逸被蛇精綁了?我靠早知就不讓他下車了!”“那現(xiàn)在怎么辦啊?”喬喬看著對方那兩條上下擺動的蛇信子,只覺一陣惡寒,“她們在親梁小哥呢!太不要臉了吧?梁小哥的初吻可是要留給月姐的!”秦時月:“???”白陵川迷迷糊糊被吵醒,他揉著眼睛懶洋洋坐起身,納悶地湊上前來:“怎么了?看什么呢你們?”盛之卿低聲道:“梁逸被非禮了。”“啊?”白陵川腦子顯然還沒完全清醒,本能地提議道,“那不如你去代替他,被非禮的肯定就是你了。”而后盛之卿就微笑著,用沒有受傷的那只手,把他腦袋按在了玻璃上。第32章我們只要男人六個人頭碰頭貼著玻璃觀察良久,見梁逸已經(jīng)被那兩名美女蛇親得滿臉口水了,擔(dān)心某位純潔富二代會清白不保,決定還是集體下車共同面對。白陵川披著外衣走在最前面,他抬手擋住后面的隊友,而后就發(fā)覺薩莉亞灼灼的目光停留在了自己臉上。“蕾哈娜,我超喜歡這一個,又壞又有氣質(zhì)。”蕾哈娜低聲笑著:“我喜歡他身后那個,簡直可愛得要上天了。”毋庸置疑,她指的是盛之卿。“還有那個,身材不錯,咱們老大就對這種類型的感興趣。”六人和仍被舌頭纏住的梁逸面面相覷,均感覺自己是菜市場被挑選的蘿卜茄子,這一切都到來的莫名其妙。喬喬小聲嘟囔:“她們好像不是看了通緝令才要抓我們,均記載美女蛇星的成員均好色無比,對帥哥的執(zhí)念非同一般,我猜這只是巧合,怪你們長得太好看被盯上了。”白陵川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是啊怪我長得這么又壞又有氣質(zhì),真是太遺憾了。”“……”聽得薩莉亞高聲喊了一句:“你們?nèi)齻€,立刻過來集合!否則我們不能保證會對你們的同伴做出什么事情!”秦時月嚴肅思考了一下“做出什么事情”這句話的深意,擔(dān)心她們會當(dāng)場就對梁逸做出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于是毅然將白陵川踹了出去:“叫你呢!”白陵川:“???”緊接著盛之卿和江淮也走向?qū)Ψ剑R浪亦然,但沒想到的是,齊浪走到中途就被蕾哈娜叫住了。“等一等,你不用過來,我們只要男人。”其余眾人:“……”齊浪修長的五指一瞬在身側(cè)收緊,不過他忍耐力極強,表面上仍是平靜無波地應(yīng)了一聲,當(dāng)即轉(zhuǎn)身回到了原地。盛之卿見蕾哈娜色瞇瞇伸手要過來摟自己,很謹慎地后退一步保持距離,復(fù)又笑瞇瞇開口問道:“勞駕,咱們這是要去哪啊?”“這座金融大廈,其中的十二層都屬于我們星球的管轄范圍,去哪都可以。”蕾哈娜表示就喜歡他這欲拒還迎的調(diào)調(diào),鍥而不舍地繼續(xù)擁抱,順手還在他腰部臀部摸了兩把,吃盡了豆腐,“好多辦公室已經(jīng)被我們改造成舒適臥房了,待會兒你可以挑一間最中意的。”而薩莉亞則殷勤地對白陵川說:“你也要好好挑選哦,記得挑床最軟的。”我可去你媽的吧。以上是白陵川的內(nèi)心獨白,然而為大局著想,他將這句話臨時改成了:“好的我明白,么么噠。”江淮在旁邊悄悄瞟了自家兄弟一眼,見纏在梁逸身上的舌頭雖然已經(jīng)撤回了,可薩莉亞的爪子仍箍在后者腰間,那指甲又長又尖,估計跟匕首差不多鋒利,不能輕舉妄動。他嘆了口氣:“你失寵了,不再是她倆眼中最好看的男孩子了。”“謝天謝地,她們覺得我是丑八怪才好。”梁逸哭喪著一張臉,“想問問一會兒能洗澡么?我這滿身口水……怎么睡?”“你能睡得著,我也是很佩服。”這邊的四位男同胞還在辛苦周旋,那邊房車中的兩位女同胞正緊急商討對策。秦時月惡狠狠咬了一口夾心餅干:“如果我們足夠沉穩(wěn)果斷,現(xiàn)在就該開車跑路,將他們視為棄子不再回顧!”“月姐你認真的?”“不,我隨便說說,緩解一下緊張的氣氛。”喬喬糾結(jié)扯著自己的小辮子:“你搞得我更加緊張了,作為幸存者我們是不是該積極出擊,在他們失身之前有所行動——小齊哥你說對吧?”也不知她什么時候?qū)W會了盛之卿的獨創(chuàng)稱呼。齊浪叼著煙神色冷峻:“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