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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吃藥了。”智商受到鄙視,白陵川不爽轉(zhuǎn)身,卻見梁逸拎了個購物籃緩步走來,很優(yōu)雅地從里面取出一盒男士底褲,徑直遞到盛之卿手里。“之之,這是大白委托我給你挑的,卡通圖案,符合你的氣質(zhì)。”盛之卿:“……”白陵川頓時有種大仇得報的快感,豈料他還未來得及放聲大笑,就聽梁逸微笑著又道:“大白,還有這個,是之之托我給你挑的綠襪子。”“……”何必互相傷害呢,我的獄友。正在這時,江淮突然往前一步,很謹(jǐn)慎地低聲提醒他們:“好像有點(diǎn)怪怪的。”“哪里怪怪的?”“我聞到了一股血腥味。”白陵川立刻警醒起來:“你確定自己鼻子夠靈?”“我對血味還挺敏感的,所以……”江淮不安地?fù)蠐项^,這動作讓一米九三的他看上去有些呆萌,“誰能解釋一下怎么回事?”事實證明,已經(jīng)不需要另三位同伴給他解釋了,遠(yuǎn)方乍起的凄厲尖叫聲,順利揭開了超市恐慌的序幕。血腥氣息漸趨濃重,不僅是江淮,這下所有人都聞到了,盛之卿驀然朝前一指,神色漸冷:“各位,我知道了,異星人一直就藏在這座超市里,只是我們沒發(fā)現(xiàn)而已——畢竟他們是不成形的。”白陵川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把他和梁逸一起扯到了自己身后,又示意自己扯不動的江淮趕緊躲一躲:“我記得是有個血漿星球來著,不會這次真叫咱們碰上了吧?”“我感覺十有八九,聽說這個星球的本體就是血漿,凡是被觸碰到的人類,會被同化成他們身體的一部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我明白,你的意思就是……趕緊逃吧!”眼看著遠(yuǎn)處有無數(shù)灘粘稠的血水,呈各式形狀沿實木地板蔓延開去,吸附住四散奔逃的顧客們,將這些人類一點(diǎn)一點(diǎn)蠶食成紅色的液體,貨架漸次倒塌。哭嚎聲響徹整座空間,這里一瞬就變成了修羅地獄。其實血漿星球的成員們,真正的目的并非占領(lǐng)超市,他們只是想把大批居民吸引進(jìn)來,好順理成章進(jìn)行一場狂歡盛宴罷了。梁逸跟隨大家的腳步百米沖刺,他忽而猶豫地看向旁邊一座幸存的貨架,順手塞了兩包餅干在懷里,同時還很溫和地征求其他人意見。“你們想要巧克力的還是草莓的?”白陵川怒極回頭:“我們想要命!”江淮嘆了口氣,他改變不了自家兄弟的慢性子,但好在他力氣大,于是干脆像上次一樣直接扛起梁逸,圖個省心。“很麻煩了,我的能力不適用于這種情況。”盛之卿在轉(zhuǎn)彎處停下來,他站在角落里看向白陵川,“而你……似乎也夠嗆。”他倆做不到和一灘血漿干架,這可真是任其宰割的節(jié)奏了。江淮也為難:“我唱歌能控制固體的上升下落,可是液體……”梁逸費(fèi)了很大力氣才從江淮肩頭爬下來,重新踩上陸地,他非常有耐心地告訴大家:“沒關(guān)系,有辦法,只要我能畫出一臺紅外線加熱器,或許可以把這些血漿人變成固體。”因為血液中富含蛋白質(zhì),遇高溫會凝固,他們就都會被做成血豆腐。白陵川熱烈鼓掌:“好主意啊!那你快畫!”梁逸充滿歉意地回答:“剛才只是個假設(shè),問題在于太復(fù)雜了,我不會畫。”“……”正當(dāng)大白同學(xué)準(zhǔn)備撲上去把對方的小細(xì)脖子掐斷之時,忽聽旁邊的盛之卿“咦”了一聲,他納悶地轉(zhuǎn)過頭,見身后那扇儲藏室的門,不知什么時候被開了一道小縫。有個梳雙馬尾、穿背帶褲的大眼睛蘿莉,正小心翼翼探出腦袋來,她打量他們半晌,終是在他們好奇的注視下,遲疑問道。“要幫忙嗎?”第7章蘿莉牌加熱器那間儲藏室地方并不寬敞,五個人蹲在里面就顯得有些擠了,為節(jié)省空間,白陵川自覺向后貼緊門板,并不忘仔細(xì)端詳著面前的雙馬尾少女。“小姑娘,你今年多大了啊?”大約是他提問的語氣太像個居心不良的怪大叔了,少女很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你想干嘛?”“……我能干嘛?我這不就隨便問問么。”“可你看起來不像好人。”白陵川一時語塞,說實話他能理解對方的心情,畢竟很多人都是這樣認(rèn)為的,但重點(diǎn)在于,他也不曉得怎么做才能使自己這張邪氣縱橫的臉,看上去稍微真誠一點(diǎn)。盛之卿從旁輕拍少女的肩膀,露出了宛如鄰家小哥哥般純潔和善的笑容:“沒關(guān)系,別怕,他雖然長得比較壞,可心是好的。”白陵川:“你先給我解釋解釋什么叫‘長得壞’?”人果然是容易被容貌迷惑的,少女并不了解,這位所謂的鄰家小哥哥,其實才是兼腹黑毒舌為一體,最擅長脫衣服干架的可怕角色,她在盛之卿純良無害的眼神下,很快就放下了戒心。“我叫喬喬,年紀(jì)跟你差不多吧,十八了。”盛之卿微笑:“我二十四了。”“……”“你覺得不像好人的那位,他叫白陵川,二十六了。”梁逸也很紳士地進(jìn)行自我介紹:“你好我是梁逸,這位是我的朋友江淮,我們二人同歲,都是二十五歲。”喬喬挺認(rèn)真地應(yīng)著:“很高興見到你,你要是在古代,應(yīng)該就是翩翩公子那種類型吧。”而后又看了看江淮,“你個子真高,將來誰當(dāng)你女朋友,肯定超級有安全感。”白陵川環(huán)著雙臂,惆悵地嘆了口氣:“好像只有我得到的是負(fù)面評價?就因為我長了一張酷似反派的帥臉?好吧暫且不提這茬,咱們先來商量一下逃出去的問題,否則再耽誤幾分鐘,那些血刺呼啦的東西,就要從門縫滲進(jìn)來了。”“要不我努力努力,畫幾個針管出來?”梁逸仿佛覺得自己提出了極其具有建設(shè)性的方案,他已經(jīng)從懷里掏彩色鉛筆準(zhǔn)備畫了,“針管可以抽血,到時候我們還能頂一陣兒。”盛之卿冷靜地按住了他的手:“早死十秒鐘跟晚死十秒鐘有區(qū)別么?更何況你確定自己畫出來的針管能用?”“嗯……不是特別確定。”喬喬托腮蹲在旁邊,估計是看這幾個大男人都不太靠譜的緣故,她忍不住開口:“我剛才偷聽到你們在外面說,想用加熱器來對付血漿?”江淮默默點(diǎn)頭:“對的。”“其實是個好主意。”白陵川奇道:“莫非你帶加熱器了?”可看她那件隨身小挎包,貌似也裝不下加熱器。“不不。”喬喬擺手否認(rèn),她挺嚴(yán)肅回答,“準(zhǔn)確來講,我就是加熱器。”“……孩子你發(fā)燒了?”怎么還說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