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一下,別丟了。”“……所以你到底是產(chǎn)生了何種沖動,難道只穿著底褲越獄,會顯得比較有個性嗎?!”盛之卿手持激光槍警惕四周,在此期間,還不忘朝他投來意味深長的一瞥。“你剛才不就想見識我的特殊能力嗎?”“對啊,那你特殊能力是什么?”盛之卿一字一句地回答:“當初那張卡片告訴我,脫衣服脫得越干凈,相應(yīng)的戰(zhàn)斗力就越強大。”聽起來,這條件可真是比扇耳光更變態(tài)。白陵川簡直目瞪口呆,他順手將一被激光槍打傷的犯人扯到身邊,拖著對方狂奔上百米,然后就看見沖在最前面的盛之卿腳步漂移轉(zhuǎn)了個彎,并果斷朝自己揮手示意。他扯開嗓子吼了一句:“找到路了?”盛之卿回答的音調(diào)并不高,卻清晰傳入了他耳中:“繼續(xù)往前,就到了。”“后面的兄弟們——沖過這最后一段路,你們就自由了!你們即將擁抱今晚最明亮的月光!你們將成為最了不起的抗爭者!”在這樣的局勢下,白陵川的吶喊是非常具有煽動性的,原本還有幾位畏首畏尾不敢硬拼的犯人,此刻也不禁熱血洶涌,朝著意欲攔截的大頭星守衛(wèi)就撲了過去。恐怕異星人入侵地球這三年以來,在他們各自建造的監(jiān)獄里,也沒出現(xiàn)過這么瘋狂的暴動,他們關(guān)于“地球人全都軟弱好欺”的認知,今夜可算是徹底顛覆了。盛之卿單手持著激光槍,把兩名守衛(wèi)射了個對穿,而后把第三名守衛(wèi)的大腦袋重重按在了墻上,最后一名守衛(wèi)他剛想解決,結(jié)果白陵川先他一步,“咔嚓”扭斷了對方活像得了甲亢的粗脖子。“這就是監(jiān)獄出口?”“沒錯。”“還好這星球的人智商不高,沒裝什么智能鎖——但就憑這兩層大門,咱們怎么出去?”盛之卿微微一笑,隨即直接上手,將那扇鐵柵欄從中間扭斷了:“OK,接下來該你撬鎖了。”白陵川:“……”第4章這花里胡哨的房車在沖出監(jiān)獄大門的那一刻,白陵川的心情是極其雀躍的,雖說他被關(guān)進來也沒有多久,但重獲自由這種事,實在是意義重大,是無法用時間衡量的。跟著他逃獄的一行人,除了盛之卿,紛紛四散而逃,東西南北哪個方向都有,這樣混亂的局面使得智商整體不太高的大頭星人,一時間模糊了追擊的重點,所以使他得以較為輕松的突圍而出。平心而論,他倒是也想捎上那群人一起,不過在此情況下連自保尚且困難,就更不要提拯救眾生了——啊,當然,某位娃娃臉模特獄友還是不能拋棄的。“我看見了一輛房車,可能是他們監(jiān)獄長停在那的。”夜晚風(fēng)涼,只穿了一條底褲的盛之卿,顯然跑著跑著就覺得冷了,他一面把外套系在腰上,一面沉著地提醒白陵川,“你有把握開走它么?”白陵川迅速將目光投向那輛房車,見上面被涂滿了五顏六色的抽象圖案,不禁皺眉:“開這輛車,我感覺自己像騎了一只花里胡哨的外星公雞。”“……”“但也沒其他辦法,忍一忍吧!”于是接下來由盛之卿持槍掩護,白陵川一溜小跑到房車門前,從口袋里掏出那根細鐵絲,三下五除二把鎖撬開了,撬開之后還不忘嘆息一聲:“這么容易被偷走的一輛車,該改造改造了。”然后他就被盛之卿一腳踹上了駕駛座。盛之卿收槍爬上副駕駛,直到確認白陵川已經(jīng)啟動房車加速,逐漸和后面那群大腦袋追兵拉開了距離,這才開始一件一件把衣服穿整齊,期間他發(fā)現(xiàn)白陵川朝這邊投來一瞥,不禁笑道:“有什么好看的?”白陵川實話實說:“人是挺好看的,但我沒在想這個,我只是對你脫衣服干架的超能力表示驚奇。”“過獎過獎,事實上我對你扇耳光順東西的超能力,也心存敬畏。”盛之卿活動了一下發(fā)酸的手臂,重重向后靠在座椅上,“而且容我多問一句,撬鎖這種事……也算你的超能力之一?”“不算。”白陵川嚴肅回答,“這是我與生俱來的天賦。”“……”“好吧我承認,這是后天培養(yǎng)的,畢竟在二十歲之前,我還不是個甜品師。”盛之卿顯得有些好奇:“不是甜品師,那你在從事什么工作?”白陵川那張帶了三分秀氣七分邪氣的俊臉上,難得現(xiàn)出了幾分苦惱神色,他單手扶著方向盤,另一只手撫著下巴,似在斟酌怎么解釋才更委婉些。“嗯……簡單來說吧,那并不能稱之為‘工作’,當初的我一直被關(guān)在某個臭名昭著的盜賊組織里,專門接受特殊訓(xùn)練,后來逮著了他們的空子,才終于逃出來的。”他曾經(jīng)是個賊,十分違心地活著,躲躲藏藏是生活的常態(tài),任務(wù)完不成就要遭受非人的毒打,所以自由和平靜對他而言,才重要得難以想象。盛之卿若有所思:“我明白了,這就是你長得一臉壞相的原因?”“……我的帥是天生的!與任何事情都沒有關(guān)系!”“好的,就算你說得都對。”“什么叫就算都對啊?本來就是對的。”白陵川對他這種敷衍的語氣很不滿意,隨即又似想起了什么,大咧咧地反問,“那你呢之之?你是為什么要去當模特的,你父母在哪?”盛之卿正低頭從座位前面的小抽屜里翻找,半晌找到了兩根拳頭大小的水果棒棒糖,這顯然并不解飽,他隨手將其扔到一邊,準備爬到座位后面去,了解一下這房車里都塞了些什么。他說:“我爸是個癮君子,好幾年前就吸毒致死了,我媽改嫁了一個加拿大商人,給我留下一筆錢之后就出國了——所以沒有人管我,我跟你差不多。”不過現(xiàn)在全球淪陷,恐怕加拿大也不甚太平,還能安穩(wěn)活著就算福氣了。“那你……”“但要說到目前職業(yè)這種事呢,也沒什么特別的原因,就因為我的長相身材適合當模特,不吃這碗飯可惜了,僅此而已。”若非還要掌握方向盤,白陵川真想雙手抱拳表示敬意了:“你果然和我一樣,低調(diào)而謙虛。”“這夸獎我愧不敢當。”“只可惜你以后要涉足亡命徒這一行業(yè),不能把美的享受帶給更多人了。”盛之卿笑答:“那就只帶給你一個人好了。”白陵川原本打算嘗一嘗那根棒棒糖的,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嘴不夠大,悻悻地放棄了,此刻聞言抬頭,下意識回答:“比如說讓我看你一件一件脫得只剩藍白色底褲么?”然后他就被迎面飛來的一根法棍面包砸中了臉。盛之卿迎視著他控訴的目光,將手托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