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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著考試沒多久了, 難道不應(yīng)該抓緊時間嗎?”程越這么說著, 真從茶幾底下搬出兩書來。 這就是學(xué)渣跟學(xué)霸的區(qū)別, 什么勞逸結(jié)合,她只想逸...... 程越:“看著我做什么,過來。” 秦妙干巴巴的笑了兩聲:“你們家茶幾好神奇,要什么有什么。” 先是糖, 后是書,又有吃的又有學(xué)的, 也不知道她是該哭還是該笑。 程越看了她一眼:“怎么不動?到我這兒來。” 她能拒絕嗎...... 秦妙吸吸鼻子, 委屈巴巴的走了過去。 她最討厭的就是學(xué)習(xí)了, 看見白花花的卷子就頭疼。 “現(xiàn)在我應(yīng)該做什么?”秦妙乖巧的坐在他旁邊的位置上,這個時候的程越已經(jīng)不只是她男朋友了,還是她的老師。 秦妙偷偷的瞄了他一眼,不過她現(xiàn)在是在跟自己的補習(xí)老師談戀愛嗎? 程越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拿出一張卷子,勾畫了幾道理解:“先把這個做了。” 秦妙看著上面的英文字母, 欲哭無淚。 程越:“我給你算著時間, 至少十分鐘一道。” 這么冷酷無情的人,真的是她的男朋友嗎? 秦妙眼巴巴的看著他,忽然開口:“我喜歡你。” 程越手指頓了下, 又勾了兩道題:“沒用。” 秦妙:“......” 他把卷子朝她挪過去。 這下子是非做不可了,秦妙在心里深深地嘆了口氣,認命似的拿起了筆。 這次出去玩回來,秦妙已經(jīng)把很多知識點還給程越了。她低頭吭哧吭哧做了半天,交給程越之后,不到三分鐘,換了好幾個紅叉叉回來。 秦妙膽戰(zhàn)心驚的看了程越一眼,正好和他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錯的好像是有點多...... “這么簡單的題都能錯,怎么回事?”程越用手指點了點其中一個選項空,“是不是得有點懲罰?” 秦妙小聲的說:“我會好好改的。”她試圖將卷子拿回來,可程越偏緊緊按住,不讓她動。 秦妙只好抬頭看他:“怎么,現(xiàn)在不改嗎?” 好像回到了高中時期,生怕老師把這種錯題連篇的卷子留下。 程越:“錯了這么多,你覺得我應(yīng)該怎么懲罰你呢?” 懲罰...... 秦妙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反射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都猜出來了嗎,非要我親口告訴你?”程越被她的這個動作逗笑了,說,“我之前說過,錯一道親一下。你現(xiàn)在自己數(shù)數(shù),一共錯了幾道?” 秦妙:“......” “老師和學(xué)生,這不正是你喜歡的角色扮演嗎?”程越長臂一伸,攬住她的肩膀,抿抿嘴巴,“來吧,你現(xiàn)在有機會了。” 秦妙依然捂著嘴巴,含糊不清的辯解:“誰說我喜歡角色扮演了?” “許愿盒里就是這么寫的,要我現(xiàn)在找出來給你看看嗎?” 秦妙趕緊搖頭:“不用不用......” 那種東西,她現(xiàn)在看見就覺得羞恥。 “快點,親完了我們做下一道,”程越說,“馬上就要考試了,別瞎鬧。” 秦妙:??? 瞎鬧的是誰? 程越眼睛亮亮的,甚至還有點期待的意思,秦妙抿了嘴,把手慢慢放了下來。 以前又不是沒親過,而且這次是懲罰...... 她眼睛猛地一閉,迅速湊了上去。 一個吻。 兩個吻。 三個吻。 程越:“你是啄木鳥嗎?” 秦妙扭頭:“反正我親完了,不許耍賴。” 程越笑了,抬起她的下巴,慢慢親過去,牙齒輕輕咬了下她的嘴唇,然后含住,跟她親吻的尺度大不相同。 秦妙不由得蜷起腳尖。 “這才是接吻,懂嗎?”程越說,“以后好好跟哥哥學(xué)學(xué)。” “你犯規(guī),”秦妙紅著臉控訴道,“我都親完了,你怎么還這樣?” “我沒有啊,”程越一本正經(jīng)的搖頭,“你不是作對了兩道題嗎,這是獎勵。” 秦妙咋舌。 人人都說程越聰明,智商高,沒想到在這種方面也毫不遜色。 他示威似的朝她挑了挑眉。 “......狡猾。”秦妙趕緊低了頭,改卷子了。 程越的手機忽然發(fā)出一陣鳳鳴,他看了一眼,站起來,一邊接一邊朝陽臺的方向走。 大騙子。 小流氓。 秦妙幽怨的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在心里小聲嘟囔,程越像是感受到什么了似的,猛地回國了頭。 四目相對。 程越薄唇輕勾,朝她飛了個吻。 秦妙迅速收回目光:“......” - 陽臺。 “公司出了點事情,你可能要過來一下了,”曾銅的聲音從電話那邊響起,“盛世集團的事情估計比我們想像的要難辦很多。” “該解決的不是都解決了嗎?”程越皺眉,朝秦妙的方向看了一眼,刻意壓低聲音,“資金鏈已經(jīng)續(xù)上了,當(dāng)時抹黑我們的丑聞也已經(jīng)澄清了,股市上升得很穩(wěn),還有其他的什么嗎?” “你媽可能怕你擔(dān)心,沒跟你說,”曾銅道,“她太想翻盤了,所以沖動之下去做了投資,現(xiàn)在情況好像不是很樂觀。” 程越蹙眉:“她哪兒來的錢投資?” “公司找理由拖延了一部分人員的工資,我懷疑跟這個有關(guān)系。”曾銅回答。 拿別人的工資去投資? 他太了解她了,真沒準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程越立刻意識到了事情的重要性,說:“行,我這就過去看看。” 他捏了捏鼻梁,繼續(xù)道:“對了,我們學(xué)校外邊有韓子毅他們家的人,我現(xiàn)在跟秦妙在一起呢,不是很方便,你看看能不能幫我解決了。” “行,”曾銅說,“還有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