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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了呢。”說完又添了一句,“你爸這幾天是忙,不然你這點消息傳過去,你還能呆到這時候?”葉昭然不敢反駁他媽半句不是,他家里除了他奶奶最寵他,他媽是第二個寵著他的人了,雖然平時對他吃喝玩樂的態(tài)度也不贊同,但他媽也是真疼他,他不哄著他媽,他爸那兒就是一道鬼門關(guān)。所以此刻他就在秦姝月面前撒嬌裝委屈,千般發(fā)誓這個傷是偶然的,他是為了救他兄弟才受傷的,絕對不是出去跟人打架。夏澤爾家跟他家也算世家,他媽聽了也沒什么反應(yīng),只罵他做事沒頭腦,又心疼他把自己給傷到了。解予飛在他們聊天的時候去洗了杯子端了杯茶過來,秦姝月看著他點了點頭,眼里的喜歡又多了幾分。孩子果然還是別家的好,懂事。不過秦姝月也沒任著解予飛忙來忙去,送來一杯茶后,秦姝月端著喝了兩口,歲月格外寬待美人兒,她面色紅潤,眼角細(xì)紋并不明顯,舉手投足之間讓人覺得貴氣卻又不嬌柔做作。她在冒著熱氣的茶霧中抬頭看了一眼解予飛,“予飛是吧?”解予飛被點了名,還有些緊張。他平時沒多少面對長輩的機會,他緊張的抿了抿唇,回答道:“是的,阿姨?!?/br>“辛苦你照顧昭然了,這暑假都放了幾天了,你呢?打算什么時候回去?”“沒事的,阿姨。我...跟昭然是好朋友。”解予飛看著人的時候,眼神總是很誠摯,“我...明天就走了吧。”葉昭然猛的回頭看了他一眼,還沒說話。又被他媽敲了一下,“你看看你,人家都知道放假回家!你明天就給我滾回來!”葉昭然被敲的一痛,他媽這手勁兒真是越用越大。他點了點頭,秦姝月呆在這里也沒趣,站起身來,拿著包就往外走,走到門口還提醒了一道:“明天早上派人來接你,回家要是不想挨你爸的揍,就給我乖一點?!?/br>葉昭然內(nèi)心充滿了絕望,他點了點頭,目送他mama離去。看著他媽下樓上車走了,才回過頭來看著解予飛,不無遺憾的說:“幸福的小窩現(xiàn)在是住不了了?!?/br>“......”然后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走過來圈著解予飛,一只受傷的手搭他腰上,他知道解予飛舍不得推開,質(zhì)問道:“還有!你什么時候說了明天要回去了?”“今天...”解予飛收拾著茶具,沒管葉昭然在身后的動作。“你mama不是來了嗎?你回家了我也就回家了。”葉昭然有些不開心,他還想著多呆幾日,沒想到好日子就結(jié)束了。解予飛就可憐了,葉昭然一肚子壞心思,晚上睡覺前還一本正經(jīng)的跟他說,馬上這一兩個月不見了,為了紓解彼此的相思之情,他認(rèn)為有必要好好交流交流。而解予飛又擔(dān)心著他手傷,被這人逼迫著半推半就做了自己不愿做的事兒。第二天險些起不來,坐上車就打瞌睡。那邊的葉昭然,則是乖乖的回到了葉家。他帶著傷回去,他爸也沒追問他,應(yīng)該是昨天秦姝月在葉驍面前提過。葉驍?shù)墓ぷ饕捕啵突貋沓赃^一頓飯,簡單的問了兩句情況,下午拿了文件就走了。葉昭然跟他爸不親,他達不到他爸心目中理想兒子的目標(biāo),也不稀罕。一心只想做他的敗家少爺,這么多年靠著他奶奶和他媽的庇佑在外面為非作歹,葉驍即使知道了,除非這兒子做了特別出格的事兒,不然他都懶得插手了。而葉昭然回家后,他奶奶看見他受傷了心疼的不得了,天天叮囑著廚房給他補補身體,葉昭然過起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少爺生活。半個月不到,傷就好了,因為擔(dān)心留疤,他媽又讓醫(yī)生開了藥,痊愈之后硬是一點疤痕都沒留下。夏澤爾本來還帶著愧疚,看著秦姝月和葉昭然他奶奶這么寶貝他的樣子,往葉家多跑了幾趟后也沒去探望了,他日子比自己的好過多了。活脫脫一個溫室里的花朵,一點小傷就要讓眾人忙活,擔(dān)驚受怕。又過了半個月,夏澤爾把葉昭然約了出來,這次倒不是什么風(fēng)月場所,畢竟上次去的經(jīng)歷太慘烈,這次約在花滿樓,一個正經(jīng)吃飯的地兒。兩人吃到一半,夏澤爾還在跟他聊最近Z市那些世家企業(yè)的事兒,葉昭然不怎么感興趣,他就算身處這個位置,以后還要跟他們打交道,但他滿腦子都是玩樂,并不在意這些。但夏澤爾則是消息小能手,他家消息靈通,他又喜歡跟著長輩面前聽這些茶余飯后的消遣話題。這些日子夏澤爾恰好聽到萬桑池是同性戀的事被他爸給知道了,有人秘密寄了照片給他爸,萬老爺子氣的把他趕了出去,揚言不讓他回來了,但沒說具體是什么原因,還是被萬桑池身邊一哥們抖出來的。“不過我看懸,我覺得萬家離不了萬老二,最后還是要落到萬桑池手里?!毕臐蔂栔v的津津樂道,帶著幾分看戲的語氣。萬桑池本來就大他們幾歲,做事又極有手段,典型的笑面虎。所以平時夏澤爾和葉昭然不怎么愛跟他往來。葉昭然沒做評價,他對萬桑池的事一點興趣都沒有。上次那人讓阿飛來撩撥他的事兒他還記著,平時里聽到他的手段又多,是個狠角色。他平靜的陳述道:“萬桑池他哥太水,他爸又太急躁,斗不過他的?!?/br>“我不是想說這件事,其實我想說...”夏澤爾欲言又止,他看了一下葉昭然,帶著疑問,“誒,我想知道你到底怎么想的?”葉昭然沒抬頭,“我想什么?”夏澤爾看著葉昭然這不緊不慢的樣子,他也不拐彎抹角了。反倒一股腦兒全把真心話說了出來:“你跟你那小男友啊,到底怎么回事???你是喜歡上了?還是壓根兒不喜歡?你玩女人可以,你要是玩男人被你爸發(fā)現(xiàn)了,那我都不能來替你收尸...”葉昭然被這一長串問句弄的心煩,但他原本接近解予飛就是看日子無聊找個快活,根本沒想過以后。他下意識抵觸以后這個詞,他只活在當(dāng)下。即使這些日子他自己也在思考,喜歡解予飛?還是不喜歡?好像是喜歡的,想把他留下,留在身邊。又好像沒那么喜歡,其他人看著也可以將就將就。他還想起以前更放蕩不堪的歲月,十六七歲的時候,少年青春期無處安放的對異性的興趣和渴望,因著這葉家公子的身份,身邊有多少人上趕著來討好。關(guān)于那些陌生的房客,第二天醒來就散的一干二凈的欲望的味道。而他也曾經(jīng)試圖用真心對過一人,卻被那人當(dāng)作垃圾丟掉了。并且他現(xiàn)在還這么年輕,根本不用考慮安定下來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