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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個人。”采音彎過頭來,主動去吻面前的人,冰冷的唇角,熱烈的親吻。摟住他的手狠狠一顫,力道變得更大,幾乎將他捏碎一般,離月按著他的頭深深地吻他,輕輕的舔吻變成了咬噬,雙頰微微泛著紅,采音任面前的人吻著,小小的身體貼了過去。“采音……以前我是為了天杼一定要滅筱樓,現在,是為了你。”沙啞的聲音在耳邊嚅癢,采音微笑,對著離月的唇吻了下去。褻衣被褪下一半,露出大半個雪白的肩膀,采音握著離月的手,往自己的胸口探去。“采音……”細滑的皮膚仿佛能夠吸住人的雙手,離月的吻自脖頸順滑而下,灼熱而充滿情欲。采音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沾了點水氣,臉頰緋紅。離月握住他的腰將他壓到身下,采音猛地睜開眼睛,身體輕輕一顫。雖然只是很輕微的顫抖,離月還是敏感地發現了。“害怕嗎?”離月起身,掀開被衾將采音小心地放進去。“月,不要停下來。”采音漆黑的大眼睛望過去。離月溫柔地笑,不停地撫摩著他柔軟的發絲。“你身上還有傷,我已經等了你那么久,再等些日子也無妨,”“月……”采音不肯放開他手。“不用害怕,看我帶了誰來。”離月揮手,門口走進兩位美人。一個華服月貌,懷抱一把雪白的琴,微側著臉。眉梢飛揚著一只黑色蝴蝶。另一個著一身白衣,清秀的眉目,雪白的皮膚閃著光澤。“鈺蝶,雪衣拜見皇上,皇上圣安。”離月執起采音的手,輕柔一吻。“放心吧,我不會再丟下你,明日攻打筱樓的決定取消,一切等你傷好再說。”“我一定會快快好起來,月不必擔心!”采音放開他手,離月起身,再吻了他的額頭,這才走出門去。“哎呀呀,這么快就愛上他啦,筱樓的人就是多情。”開口的是鈺蝶,眉梢的黑色蝴蝶閃閃發光。“別開采音玩笑了,對不愛的人強作歡笑,你我最知道是什么感受。”這次開口的是雪衣。“我不是哦,我接的客人都是我愛的。”鈺蝶嫵媚一笑,放下琴坐到床邊。“雪衣,他好像完全不記得我們了誒。”鈺蝶一臉憤然。采音大眼睛撲閃撲閃,“請問……”“估計連小妖也不記得了”,雪衣也坐過來,“小妖知道了一定要哭死,連名字都是采音親自取的呢,這么快就被忘得干干凈凈,太可憐了。”雪衣嘆氣。采音大眼睛不停地轉來轉去,“那個……”“真是沒良心啊,竟然忘記我這么漂亮的jiejie,我的心好痛!”“我的心也好痛!”采音黑著臉看他們一唱一喝,“等一下!請問……我最后見你們的時候是幾歲?”“從搬到冷宮后好像就沒有見過,那一年……你大概四歲吧。”鈺蝶一邊掀開他的被子,一邊答話。“只有四歲==”采音剛想發作,身后的某個部位突然被一只溫暖的手覆住。“喂!你做什么!”采音猛得跳起來,這一用力牽扯到傷口,痛得齜牙咧嘴。“給我躺下來!我是你姐你得聽我的!”鈺蝶拉下他按在床上,將他翻過身去,扯下他的衣服。“傷得很嚴重呢。”雪衣皺眉,“第一次就被整得這么慘,艾公子可過分了點啊。”采音突然停止掙扎,靜靜地趴在一邊。鈺蝶的手轉移到他的腰際,黑色的鳶尾花閃閃發光,“這雙生印也幾乎毀了。”“總之先給他上藥,至于雙生印,我無能為力。”雪衣從懷中掏出秘制的藥膏,細細地替采音上藥。冰涼的觸感自身后傳來,采音皺起眉將頭埋進被子里,一動也不動。雪衣望向采音,滿臉驚訝,“奇怪了,這個藥很疼的呀,況且他傷成這樣。”“不會是痛得斷氣了吧?!”鈺蝶緊張地把采音從被子里挖出來。采音緊緊地皺著眉頭,臉頰因為缺氧而變得紅通通,牙齒咬著下嘴唇,恨恨地看著他們兩個。“太好了。”鈺蝶拍胸口,雪衣坐在一邊微微地笑。“好什么好!笑什么笑!”某音還是恨恨地看著他們,一雙大眼睛瞪得圓圓的。“因為我以為你一定會哭,但你沒有。”鈺蝶細細理他在被子里揉亂的頭發。“那么從現在開始,你要好好回答我們的問題。”雪衣上好藥將他平放下來。“雙生結訂立了以后,你有沒有受過傷?有沒有出血?受傷是在訂立雙生結后第幾天?”“第三天,至于受傷,剛剛你們都看到了……”采音紅著臉,小聲地答話。鈺蝶臉色一變,與雪衣對望一眼。“毀了是不是?我的雙生印。”采音輕聲問。“訂立雙生結后醒來的三天內是不能受任何傷的,你的雙生印已經毀了,不必再想。”鈺蝶抬手輕拍他的腦門。“那……雙生結呢?是不是也毀了?”采音漆黑的大眼睛閃耀著流彩。“雙生結是用靈力將人的經脈全部打斷,讓自身的靈種順著血液毫無阻礙地植入對方的心臟。所以,除非你死了,否則無法廢除。”鈺蝶望向采音。采音側過臉去,看不出是什么表情。“我和雪衣先回流彩居去,你要有什么事要問我們,譴人去喚就是。”鈺蝶起身,抱著琴出門,雪衣也跟出門去。“等一下!”采音從床上起來,顫悠悠地走到門口。“可以幫一個忙嗎?”鈺蝶與雪衣相視一笑,從懷中掏出一物,塞到采音手里,接著一一走出門去。采音躺回床上去,用身體溫暖著手中的物體。這樣就好了吧,即使是結束了,雙生印也好,艾猗也好,即使是結束了也沒關系。至少我還有它。手中的物體漸漸變得溫暖。包裹在他懷中的物體,是一塊淡紫色的玉,在黑夜中閃著幽幽的色澤。淡淡的紫色,那是……艾猗的顏色。采音緊緊握著手中的物體,沉沉睡去。第12章挽月微離洛彩氤氳淡淡的琴音,輾轉流離,一聲勝過一聲,細彈撥弄,如迷亂花。窗外有什么花開了,香味在空氣里滿滿地彌漫。清脆的琴聲一直在耳邊,不停地回響,不停地劃圈,而后揚起,既而又細彈。采音睜開眼睛,面前模模糊糊有兩個人影。琴聲戛然而止,纖指如玉,探過來替他試溫。視線變得清晰,手探在他額頭上的人是雪衣,身后抱著白琴的是鈺蝶。“醒了。”雪衣放下挽著的袖口,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