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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劉總,之前好孩子網站還沒開始的時候,您明明占有70%的股份,為什么要白菜價賣給他們?” 這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劉總做生意眼光獨到,幾乎少有賠錢的項目。 可她卻把一個金蛋讓出去,就算后來她現在占有56%的股份,也是花了天價買回來的。這里外里,她虧了一億八千萬。幸好這個項目是獨屬于她個人的,要不然那些股東還不吵翻了天。 劉春芳笑瞇瞇地道,“有些東西不能用金錢來衡量。” 總秘書不明所以,卻也知道總裁不會給自己解惑了,點了下頭就出去了。 而劉春芳,卻停下手里的筆,看向桌子上立起來的相架。里面小玉十八歲的照片,年輕嬌嫩。 這是她差點死去,李盼娣和許同林趕過來看她,給她帶來的照片。 她捏著筆,眼神幽暗。為了坐到今天這個位子,她三番五次命懸一線。甚至就連兩個孩子都差點被他們毒死。 是孫柔佳害得她不得不一路劈荊斬刺,讓她一次次徘徊在生死線上,她怎么能原諒孫柔佳? 自打她知道是孫柔佳告的密。她就恨不得將孫柔佳剝皮抽筋。讓對方也嘗嘗失去親生女兒的苦。 所以她將能生蛋的紅孩子送到亞舟面前,讓木蘭和許同林心動,買下網站,抽走他們的錢。 木蘭雖不會救孫柔佳,但許同林會。她必須得讓他沒錢借給孫柔佳。 她讓長蘭當了小三的事情事發,讓末白借不到錢。 這些都妥當之后,她讓醫院給孫柔佳下達了白血病的通知。 孫柔佳沒有生病,但她就是要她痛苦。 只是沒想到張來娣會搞個烏龍,竟讓孫柔佳后方不穩。不得不說,這個小媳婦遠比她想象中要聰明。 如果當初的自己能有張來娣一分魄力,也不會被張家母子牽著鼻子走。 不過事情都如她所料,孫柔佳的哥哥貪得無厭,要了兩百萬。 林才俊得知末末需要錢,恰好出現了。 渴望活著的孫柔佳已然沒了底線。不顧女兒的幸福,逼她嫁給林才俊。 之后的事情,順理成章。 余生,孫柔佳都在失去女兒,被兒子譴責和丈夫仇視中度過。她永遠都不能再得到幸福,這些都是她欠她的。 劉春芳臉上露出志得意滿的笑容,她拿起相框,撫摸女兒的小臉。 想到她喜歡亞舟卻又因自卑放棄,劉春芳暗暗嘆氣,“傻姑娘,這世上的好東西都要靠你努力爭取的,怎么能隨意就放棄呢。” 她放下相框,在文件上簽了名。 按了桌上的一個按鈕,總秘書進來了。 劉春芳將簽好的文件遞給他,“上市申請我這邊通過了,你讓他們準備材料吧。爭取在明年上市。” 總秘書點頭答應。 時間一眨眼過去半年,2010年的春天。 外面下著細密小寸,末末和小玉都沒帶傘,兩人從出租車上下來,用衣服遮著一路小跑回了別墅。 管家站在門外,看到兩人,忙拿傘迎上來,“您沒帶傘,應該打電話叫我們去接您呀。怎么能自己回來呢?” 到了廊下,小玉和末末相視一笑,接過幫擁遞過來的毛巾擦臉上的雨點。 小玉沖管家道,“這點小雨有什么關系。” 管家無可奈何,等兩人擦完臉,“中午有個叫亞棋的姑娘打電話過來,說邀請您回去參加結婚典禮。” 小玉眼睛一亮,跟末末對視一眼,發出一聲驚喜的大叫,“啊啊啊,是亞棋。她要結婚了。” 末末點頭,“肯定是的。她跟她男朋友感情一直很好。我還經常在報紙上看到他倆呢。” 小玉小跑著回了客廳,拿起電話就撥了過去。 那邊電話很快接通,末末跟過來,卻不作聲,豎著耳朵聽。 “六月六是嗎?行,我一定會回去的。” 小玉笑瞇瞇地撂下電話,隨即又有點可惜,“末末,你想回去嗎?” 末末眼睛一亮,卻又很快搖頭,“沒事,你回去吧。” 小玉咬著嘴唇,剛要說話。劉春芳從外面回來了,幫擁齊齊叫“夫人”。 小玉忙站起來,上前摟住她的胳膊,“媽,亞棋要結婚了,我想帶末末一起回去。你就同意吧?末末怎么說也是亞棋的堂妹啊。” 劉春芳剛還帶笑的臉立時板起來,斷然拒絕,“不行。” 小玉被她嚇了一跳,可還想再求。末末忙沖她使眼色。小玉這才停止求情。 正在這時,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少年走了進來。他們皮膚干凈白皙,身材修長,身姿挺拔,五官俊朗,穿著英式紅色西裝,下面駝色悠閑褲,顯得氣度不凡。 兩人走到這邊,恭敬地行了個紳士禮,得體而又顯疏離地叫了聲,“母親,jiejie。” 小玉笑瞇瞇地摟著他們,“你們回來啦?” 兩個少年齊齊看向母親,劉春芳板著臉上了樓。 等人走了,兩個少年才咧嘴笑,“姐,你們剛才說什么呢?” 小玉摟著他們坐下,“姐有個好姐妹要結婚了,我要去內地一趟。” 兩個少年面面相覷,眼睛迸發出亮光,“我們也想去。” 小玉故作為難地撅了撅嘴,“可你們不是要上課嗎?” 左左拍著胸脯,一臉驕傲,“沒事的。我早就會了。家庭教室已經教過我了。” 右右舉手保證,“對,我也早就會了。” 兩人一人一個拉住的胳膊,“姐,你就去幫我們向媽求情嗎?她最聽你的話,一定會同意的。” 小玉被兩人鬧得沒法子,只好點頭同意了。 她頂著兩個弟弟的殷切期盼,端著牛奶進了二樓書房。 “媽,這里有牛奶,你快喝吧。” 劉春芳抬起頭,“放那吧。我一會兒就喝。” 小玉放到旁邊,絞著手指,“媽,您會跟我一塊去嗎?” 劉春芳搖了搖頭,“恐怕不行。六月是集團召開股東大會的日子,我是大股東,怎么能缺席呢。” 小玉窺視了她的臉色,沒有異樣,但從聲音里能聽得出來她有些遺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