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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的房子。買一百平,你手里還剩下十五萬,剩下的錢慢慢用。反正你這年紀也該工作了。” 小玉有些遲疑,“可這么大的房子不怎么好租啊?” 周大妮聽出她話里的意思。也是嫁了人,總不好還住在這里,兩室的房子是比兩室好租。 但是周大妮是啥人呢? 很快就替她找到了好的說辭,“你傻了呀。房子大一點,把它隔開,一間一間出租,你收到的租子還能更多。” 頓了頓又道,“你將來找的男人未必能在這邊買到房子啊。省城房子多貴啊。你們一家搬到這里,你們小兩口,孩子,老人都有地方住了,一步到位,多好!” 聽到這番話,小玉確實心動了,咬了咬唇,想到自己這些錢也沒有別的用途,倒是答應了。 周大妮趁機道,“左右我也沒旁的事,就陪你一塊看房吧。” 小玉忙推辭,“不用了。李阿姨會陪我一塊去的。天這么熱,您還是別去了。” “行了,你李阿姨是個大忙人,左右我沒事,我陪你去。行了,就這么定了。”說完,也不等小玉反應,打開房門出去了。 第二日中午,苗翠花坐在沙發上吃西瓜,跟馮大姐聊起幾個孩子暑假都沒回來,“也不知道他們咋這么野呢。一個個全不肯回來。都是被他們媽慣得。” 馮大姐笑瞇瞇地道,“我聽說他們是在外面做兼職呢。孩子們想自食其力,這是好事。我要是您,高興還來不及呢,您怎么還怪上了。” 苗翠花吃著西瓜,含糊不清地說,“有出息。可就是不回來看我。我能高興才怪了。” 馮大姐起身給她拿碗盛瓜子,正巧聽到有門鈴響,轉道去開門。 打開門一看,就見周大妮扶著長榮進了門,長榮一只手正捂著胳膊,血絲自指縫滲出。 馮大姐都呆了,“這是怎么了?” 周大妮忙催她,“哎,你愣著干嘛,快點去拿碘酒啊。” 苗翠花聽到動靜,丟下吃了還剩一半的西瓜片走了過來,瞧著這血滴和旁邊茫然失措的小玉,聲音發抖,“這是怎么了?不是去看房嗎?怎么胳膊還受傷了?” 小玉滿頭大汗,臉上還有幾道血痕,倒不像受了傷,而是不小心抹上去的,聽到問話,聲音發抖,“我們去看房,那兩個中介騙我們有合適房源,卻不想帶我們去偏僻的地方,讓我們掏錢。” 苗翠花聽得心驚rou跳,卻還是有點疑惑道,“怎么看房子還會被人打劫呢。這長榮怎么弄的?他今天不是上班嗎?” 馮大姐從藥箱拿了碘酒和沙布,周大妮顧不上回答,幫著兒子包扎,她動作輕柔,可當碘酒倒在傷口處,縱是鐵打的漢子也受不住。長榮臉色煞白,死死咬著唇,豆大的汗珠自額頭滾落,顯見是極疼的。 包好后,周大妮才有時間回答婆婆的問題,“他今天休息,我讓他跟我一塊去的。幸好他也去了,要不然我和小玉還不定被那倆中介敲得有多狠呢。” 小玉也是一陣后怕,“是啊,多虧長榮哥,要不是有他在,我和周阿姨恐怕……”她心有余悸拍了拍胸口。 她還是頭一回遇上這么可怕的事情,尤其是那兩人猥瑣的目光有意無意落到她臉上,她更是一陣后怕。 見她嚇壞了,苗翠花也不好再說,只是仍舊擔憂地看著周大妮,“這傷不用去醫院嗎?你那手藝恐怕不行吧?” 周大妮神色變了變,“我們三人身上的錢都被他們搶了。走路回來的,好在離得不是很遠。要不然長榮這胳膊上的血都流干了,也未必能回家。” 說了這話,小玉心有愧疚,帶著哭腔道,“周阿姨,長榮哥,你們被搶去的錢,我會加倍還給你們的。今天要不是有你們,我恐怕都不能回來。” 周大妮剛要說幾句客套話,卻見長榮慘白著臉,“小玉,你沒哭,為了你,我心肝情愿。別說什么錢不錢的,沒你重要。” 小玉感動得眼淚汪汪,覺得之前真是錯怪他了。 苗翠花在三人身上打量一番,這才把剛剛的異樣吞回肚子里。 她就說嘛,周大妮也不是那種樂于助人的性子啊,怎么可能好心幫小玉?原來是想讓小玉當她兒媳婦啊。 就在這時,衛皓軒搖著扇子回來了,一進門就聞到血腥氣,面露驚訝,“誰傷了?” 苗翠花和馮大姐三言兩言就把事情說了一遍。 衛皓軒面色沉了沉,手中扇子一收敲在掌心,“可惡!這種黑中介絕不能姑息。小玉,你快跟我去報警。不能放過他們。” 小玉‘哦’了一聲,乖乖跟在他身后一起去了附近的派出所報案。 聽說是傷人事件,民警很重視,立刻就給立了案,小玉說了一遍事情經過,簽上自己的名字后,公安就讓他們回來等消息。 調查很順利,嫌疑人也鎖定了,只是兩人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找了好幾個月也沒能找到。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轉眼到了2004年。 這一年夏天,亞舟,亞棋,長蘭以及林嬌嬌家的夏夏相繼大學畢業。 跟他們同屆的末末上的是大專,早一年畢業了。只是找工作不是很順利。 許末白帶著談了六年的女朋友回來,商談結婚事宜。 孫柔佳和許同森做東,在省城四星級酒樓定了個包廂,一家人熱熱鬧鬧的。 李盼娣有點看不過眼,“柔佳,你怎么不把大河叫過來?他怎么說也是孩子的繼父啊。” 孫柔佳側頭看了眼許同森,幾年未見,許同森竟絲毫未變,渾身上下的儒雅氣質更甚從前,甚至還多了許多成熟男人才有的魅力,可反觀方大河,更瘦更黑更粗鄙。兩廂對比,她哪肯讓方大河過來丟自己的臉。 當下就笑著道,“他還要照顧老兩口。他們年紀大了,身子骨不好。得要人時時照顧。” 李盼娣似笑非笑,就算再照顧,吃飯這點時間總能抽出來吧。只是她也不好在末白定婚宴上拆穿對方,只裝作不知。 孫柔佳岔開話題,反問道,“二嫂,亞棋和亞舟工作找到了吧?” 李盼娣喝著茶,笑著回了,“找到了,就在北京找的。” 孫柔佳還沒說話,周大妮搶先開了口,拍著巴掌樂了,“干啥留在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