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2
把主臥,兒童房,客廳,餐廳全拍了一遍。 有了案例,許同林再去上門兜售,別說還真挺用。三五天倒是能賣出一單。 只是縣城的商品房終究還是太少了,一個月,就被他全跑完了。 許同林便跑去省城兜售。 他的地板是自己加工的,不是牌子,價格便宜不少。有不少人跟他訂貨。 接下來幾個月,他都待在省城,有了單子,他就打電話回來,通知工人生產以及送貨。 只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烈日當空,整個關同市就像被一個大蒸籠,許同林受不了,停止推銷回了龍水,跟媳婦商量全家搬到省城。 “我這天天待在省城也不是辦法,跟你和孩子們都生份了。而且省城那邊師資力量比咱們這邊好多了,去了那邊,興許咱家亞舟也能考上大學呢。” 自打上回幾個孩子去賣東西,亞舟倒是有所長勁。由原先的中等,到現在的十幾名。 可是這種成績,想要考上大學,還是很有難度。 聽了這話,李盼娣果然心動,“行吧。那咱們全家搬去省城。” 許同林還沒來得及高興,門外就闖進來一人,嚇了兩人一跳。 “亞棋,你怎么了?”瞧她氣喘吁吁的樣子,兩人忙問。 亞棋跺了跺腳,急得快哭出來了,“爸,媽,亞舟闖禍了。” 許同林和李盼娣聽到樓下隱隱傳來孩子們的哭叫聲,忙沖下樓。 家屬院的梧桐樹下,站了一圈人。 兩人擠進去的時候,末白和亞舟正站在邊上,被一個三十出頭的女人指著鼻子罵。 女兒旁邊站著一個男孩,一直低著頭,瞧著不大,約莫十歲出頭,但那身板比末白和亞舟結實多了。 對方是個女人,許同林不好出面,李盼娣擋在孩子面前,沖著對方道,“我是他們的家長,請問發生了什么事?” 離得近了,李盼娣才注意到,這女人居然畫著濃妝,那嘴紅艷艷的。臉上也不知道抹了什么特別白。 她穿的連衣裙,胸口敞開,露出里面的黑色蕾絲,這種時髦的打扮,她只在香港電影中看過。 “你就是這兩個孩子的mama?。俊彼ゎ^摟過兒子,“你瞅瞅你家孩子把我兒子打的。我兒子走在路上好好的,這孩子沖過來就打。有你這么教育孩子的嗎?” 男孩被他mama抬起下巴,眾人才發現這孩子臉上被抓了一道道血痕。 這要是再深一點,這孩子就要毀容了,李盼娣扭頭看向兩個孩子,“是你們打的嗎?” 末白沒有說話,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亞舟倒是鼓起勇氣,“媽,我看到他把末白哥按到地下打,就跑過去幫忙的?!?/br> 李盼娣滿臉驚訝,啥?末白先跟人家打的? 她蹲下來拉住末白的手,這才發現他臉上青青紫紫,微微有點驚訝,“末白,告訴二嬸,真的是你先動手的嗎?” 她咋這么不信吶?家里這幾個男孩子,長榮就是熊孩子一個,亞舟最是調皮搗蛋,這兩個孩子都有可能跟人打架,唯獨末白乖巧聽話,每天除了上學就是寫作業。他怎么會跟人家打架呢? 末白抿了抿嘴,抬頭看了李盼娣一眼,又飛快低下了頭,過了好一會兒才微不可查地點了下頭。 這下李盼娣鬧不明白了,站起來朝他男人使了個眼色。 許同林點了下頭,轉身上了樓,家里只有長麗在家,他媽去買菜了,末末頭疼,孫柔佳帶她到附近診所掛水了。找不到孫柔佳,那就只能找三弟了。 許同林騎著自行車到醫院把許同森叫了回來。 院子里,李盼娣原本想讓兩個孩子先給人家道歉。 亞舟知道自己弄錯了,倒是二話不說道了歉。但末白卻死活不肯開口。 李盼娣問他為什么,他也不說,嘴邊抿得緊緊的。 許同森過來,有人喊了一聲,“末白爸回來了?!?/br> 人群自動讓開一道路,當許同森的身影出現在眾人面前,女人驚訝了下,神色也有點不自然。 許同森同樣如此,他上前握住女人的手,“對不住,我家孩子不懂事,我讓他給石頭道歉?!?/br> 李盼娣心下一驚,忍不住看了許同森一眼。 他怎么會知道這小男孩叫石頭?難不成他們認識? 許同森扯著末白的手,讓他給石頭道歉。 可是末白小臉一鼓一鼓的,死死抿著唇,就是不開口。許同森覺得丟了面子,一腳踹到他腿彎,“你把人家打成這樣,還不快點道歉?!?/br> 末白從地上爬起來,狠狠沖那女人撞去,“我才不會給他道歉。他搶了我爸爸。他mama是個賤女人。他就是野種!” 圍觀人群像是炸開了一樣,被這消息驚呆了。 李盼娣卻被末白驚住。這些話絕不可能是末白說的。院里的小孩沒誰會說“賤人”,“野種”這種粗俗至極的話。 那就只能是…… 這幾年,越來越多的工人下崗,但作為醫生的許同森由于手術熟練,待遇遇越來越好了。早就升到了副主任,在家屬院也是體面人。 何時被人用這種異樣目光看過,當即臉上就火辣辣的,舉起右手就要剩下兒子臉上招呼。 許同林嚇了一跳,剛想阻止,卻不想有人比他更快。 一陣風似地吹過,圍觀的人群被那人從后面推開,撞到前面的人身上,離熱鬧最近的那人摔倒地上,扭過頭來還沒來得及發火,卻被噼里啪啦的責罵聲阻止。 孫柔佳氣瘋了,她疼得跟命似的兒子居然被打,而且還是為那個狐貍精。 憑什么!這對jian|夫yin|婦,在外面勾勾搭搭還不知足,還要帶到家里來欺負她兒子。 喪失理智的孫柔佳跟許同森打了起來,只是她到底不是男人的對手,剛開始借著出其不意打了一巴掌,后頭竟再也打不到了。 臉色蠟黃的末末一手按著另一手的手背,睜著那雙烏黑大眼看著這場鬧劇。 這個女人叫黃英,就住在附近,她兒子跟末白上的同一所小學,只是不同班。 許同森跟這個女人好了兩年了。常常去他們家。有一次不巧被兒子看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