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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翠花揉著胃部,“不知道怎么回事,疼得厲害。” 許同林剛想去叫三弟,這才想起,三弟今晚值夜班。 剛好, 李盼娣聽到動靜也起來了。 “我去借板車!”說完, 她一陣風似地跑了出去。 李盼娣和許同林合力把苗翠花送到醫院。 醫生給她做了檢查, “是急性闌尾炎,需要割掉。你們在手術單上簽吧。我們馬上給她做手術。” 許同林立刻去交錢。醫生拿到單子后,開始給她安排做手術。 許同林在外面走廊上等,外面天已經蒙蒙亮了,許同林催她回去,“你先回去吧。我一人照顧就行了。” 李盼娣遲疑道,“不行啊,你們廠現在這么嚴,不能請假的。” 許同林看了眼急救室,“可是咱媽還在里面,我不能為了工作,就把咱媽扔醫院啊。” 李盼娣想了想,“你弟弟不是還在上班嗎?可以讓他幫忙照看。早上,我送孩子上學,就過來照顧她。” 許同林想了想,“成!你去找他吧,他在二樓。” 李盼娣點頭。下了樓梯到了二材樓。 護士聽到她找許同森,驚訝地眨了眨眼,“許同森同志今天休息啊。” 李盼娣還想再追問,在看到對方那雙八卦的眼睛時,立刻道,“看我這記性,我還以為他上晚班呢。我說你們排班真難記,一會上夜班,一會上早班。搞得我一個頭兩個大。” 護士微微一笑,“那也沒辦法。總得讓別的醫生白天也能有機會休息嗎?” 李盼娣點了點頭。 她上了四樓,許同林迎了上來。李盼娣擔心那些護士聽到,把他拉到角落里,“哎,你三弟這么晚了,他跑哪去了?” 許同林鐵青著臉。這人該不會干什么糊涂事吧? 李盼娣對許同森了解不是很多,但一個大男人不回家,他能去哪里?他也沒跟三弟妹吵架啊? 難不成,他? 李盼娣驚訝地捂住嘴,警惕地看了眼四周,“你三弟膽子也太大了吧?他這是?” 有兒有女有媳婦,居然在外面亂搞?雖然現在不是嚴打時期,但他也是耍流|氓啊? 許同林疲憊地揉了揉眉心,“這事你先別告訴三弟妹,我會找三弟談的。” 李盼娣黑了臉,“你讓我說,我也不會說的。” 相差好幾年,李盼娣多多少少也了解孫柔佳的性子,老實倒是真老實,但是心眼不大。總喜歡鉆牛角尖。 跟她的性子截然相反。所以這也是明明住得這么近,兩人關系一直不冷不淡的緣故。 如果她將老三出軌的事情告訴孫柔佳,估計這人不會念她的好,反而覺得自己在挑撥離間,甚至是炫耀。 她才不想淌這趟渾水呢。 李盼娣打定主意不管,但是回到家里,面對孫柔佳總有種心虛的感覺。 不過好在婆婆病了,需要她照顧,她也沒空管這兩口子的事情。 許同森回到家的時候,李盼娣正灶房燉湯。 孫柔佳送完孩子回來,接過他手里的衣服掛在架子上,“你餓了嗎?二嫂留了飯。” 許同森擺擺手,“不用了,我在醫院食堂吃過了。” 孫柔佳點頭,“對了,你看到二哥了嗎?昨晚咱媽病了,他和二嫂送她去醫院。” 許同森手一僵,眼睛緊盯著孫柔佳,“什么病?” “急性闌尾炎,昨晚就動了手術。”孫柔佳驚訝道,“二哥沒去找你嗎?” “沒有。”他故作淡然地扯了下唇,“我在二樓,咱媽在四樓,沒碰上很正常。” 說著,他拿起剛剛掛好的衣服,“我去看看咱媽。” 孫柔佳抱著末末目送他出門。 李盼娣端著湯進來,只看到許同森離去的背影。她將湯盛了一半,孫柔佳抱著末末過來。末末指著湯,“這湯真好聞,媽,我要喝湯。” 孫柔佳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樂了,“你個小饞貓!”末末咯咯直笑。 孫柔佳看向李盼娣,“二嫂,鍋里還有湯嗎?” 李盼娣從柜子里找出砂鍋,點了點頭,“有的。我給你盛。” “謝謝二嫂。”孫柔佳抱著末末坐到沙發里等著喝湯。 亞舟和亞棋聞到香味從屋里跑出來,拍著巴掌蹦蹦跳跳個不停,“喲喲,有湯喝嘍。” 李盼娣從灶房拿了三個碗,給三個小的每人盛一碗。 亞舟和亞棋捧著小碗端到側面,碗太燙,兩個小家伙放下碗,一個勁兒揉手。 孫柔佳端起碗,用小勺子舀了一勺,吹涼后送到末末嘴邊。 這照顧得真周到,李盼娣暗暗咂舌,勸道,“三弟妹,末末已經五歲了,可以自己喝的。” 孫柔佳鄭重地搖頭,“不行!這湯剛出鍋。她力氣小,我擔心她端不住。回頭再把自己給燙著了。而且我閑著也是閑著。” “你閑著可以找別的事情做啊,孩子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做唄。”李盼娣望著想跳下膝蓋的末末真誠勸道。 孫柔佳挽了下發絲,遲疑起來,“我就是負責打掃衛生,照顧孩子,也沒別的事可做了呀。” 李盼娣掰著指頭跟她說,“可以掙錢啊,你以前怎么說也是個護士……”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孫柔佳打斷了,“你可別提了。這都過去多少年了,我現在連給人扎針都不會了。再說了,現在工作這么難找,誰肯用我啊。” 李盼娣試探著道,“你可以做點別的。” “像你一樣給人做衣服?”孫柔佳撇了撇嘴,嫌棄得不行,“不用了。你累死累活做一件衣服也不過只有兩塊的工錢。咱家不需要,我男人工資比二哥多一倍。” 她語氣里難掩自豪。李盼娣聽了卻是如鯁在喉。靠男人?這男人馬上就要靠不住了。 李盼娣望著孫柔佳長滿斑點的臉,她第一次見到孫柔佳就被她嬌美的身姿吸引,可八年過去了,她的臉卻蒼老得成這樣。 許是李盼娣停留在她臉上的視線太久了些,孫柔佳下意識地捂住臉,“我男人給買了一瓶面霜,我嫌太貴了,舍不得擦。” 李盼娣從善如流,“是不是片仔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