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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蜜月之旅,這叫訂婚前的蜜月旅行啊。千山卻不想去,他不放心工作。杜思謙那里還沒有消息呢,他要是走遠了,杜思謙在反攻回來怎么辦?但是看著騰飛這興高采烈的樣子還真沒辦法打斷,拉著秦九放去一邊,哥倆小聲地交談。“國安查了杜思謙,杜思謙早年去了英國,但是時間不長,他就用報社實習(xí)記者的身份去了阿富汗,待了不到半年時間,說是受傷回到了報社,報社早就倒閉了,查不到,據(jù)說從報社拿到一部分補貼款,他就利用這些錢讀了一所大學(xué),期間他一直給各個報紙雜志提供新聞圖片,新聞線索,到了假期他就背著相機到處走,他去過很多國家,一直都是獨來獨往,畢業(yè)以后在一所律師樓掛職,打過的官司很少,行走的腳步倒是沒停下,這也很符合一個自由攝影愛好者的特點。”“恐怖組織大國他去過嗎?”“去過,阿富汗,以色列,大馬士革,最近兩年經(jīng)常去烏克蘭、這些都是近幾年戰(zhàn)爭頻發(fā)的國家。但他每次去回來以后都會把一些戰(zhàn)爭照片發(fā)給新聞媒體。”“我覺得攝影愛好者的身份是一個掩飾,哥,你認為呢。”“我認為一切都是幌子!借口去拍什么照片,其實是去參加訓(xùn)練或者執(zhí)行任務(wù)。國安說,目前只調(diào)查這么多,杜思謙獨來獨往,想要知道再多就需要花費點時間了。國安已經(jīng)下了通緝令,進入我國海關(guān)就會把他抓住。但他現(xiàn)在在國外行蹤不定,沒辦法抓。”“就沒有對傭兵組織做下的案子和他的行蹤有沒有吻合的對比嗎?”“有些很巧合,這個傭兵組織已經(jīng)很出名了,犯下的案子國際刑警那邊都有備案,有那么幾起他恰好也在當(dāng)?shù)亍!?/br>“財產(chǎn)狀況怎么樣?”“居無定所,一直住在酒店小旅館,住一兩天絕對換地方,國安在國外執(zhí)行任務(wù)的同事去查過,很多次都是撲空了。沒房子沒車子,沒情人,沒有個人賬戶。進進出出永遠一個背包。”“沒個人存款卻能送給騰飛十幾萬的手表。”千山冷笑著。幾乎沒有正當(dāng)職業(yè),卻大手筆的送名表,在國內(nèi)生活水平也很高級,錢哪來的?“他說是朋友送給騰飛的,國安的也查了他的朋友,其實他根本沒朋友,獨來獨往的誰也不認識。也查了杰斯,杰斯說其實他們是一塊嫖妓認識的,杰斯對他一無所知,恰好杰斯離婚需要打官司,杜思謙就幫他打了一場官司,杰斯調(diào)到國內(nèi)工作,杜思謙就跟過來了,就是這么簡單。也查了他以前的所謂的律師樓,在工商所壓根沒登記,就是一黑戶,連業(yè)務(wù)都沒有。所以我說,一切都是他的掩飾,幌子。你注意點,別讓他再靠近你了,尤其是騰飛,騰飛不會分辨好壞人,你幫他掌掌眼。”“去調(diào)查了那個叫餅干的嗎?”“查了,在夜店里釣的一夜情,餅干說杜思謙經(jīng)常毆打他,打完了會給他錢,威脅他不能說出去。也不玩什么行虐待的游戲,就是需要的時候餅干要在他身邊做樣子。做不好不聽話就打他。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杜思謙一天不抓住我這心里就七上八下。”“反正他不在國內(nèi),他也不敢來,來了就被抓。去玩吧,你有多長時間沒休假了?我媳婦兒安排了你們一塊出去度蜜月,這多好啊,前段時間你們倆冷戰(zhàn)吵架的,趁這機會修復(fù)修復(fù)感情,沒有愛的婚姻就是墳?zāi)梗憧次液湍闵┳樱蓜e犯我的老錯誤。”千山不想去,看著騰飛滿場飛,笑的小白牙呲著,我也去度蜜月啦,我要過兩次蜜月啊,我好高興呀。“好吧。”千山不想讓騰飛掃興,把工作交給李子和田藻,自從發(fā)生竊密事情,千山的工作從一線改到幕后,就是防備著被有心人利用。千山雖然沒有被看管起來嚴格審查,但他還是工作上有疏忽,寫了一份檢查。這段時間他也是累了,干脆和騰飛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把年假休了吧。他們倆踏上了婚前蜜月之旅,為期十天,三亞游,看山看海吃海鮮,旅游公司把他們視為重大貴賓級客戶,服務(wù)的那叫一周到啊,下飛機就有專車送到當(dāng)?shù)睾廊A酒店,面朝大海的地方,落地窗白窗紗,那叫一飄逸,那叫一浪漫,那叫一,呸!情侶套房,一室一廳格局,外邊是客廳,歐式風(fēng)格,玫瑰花,紅酒,愛的小卡片,媽的,說說為什么他們的床上躺著一個只穿暴露睡衣的女的!說!為什么!“滕總,原來是你呀。”吊帶透明睡衣,裹著一件也是透明紗織的袍子,巧笑倩兮的看著騰飛。千山刷的一下眼神如刀看著騰飛!說,怎么回事!“哎?哎,你不是,不是夜巴黎那老妹兒嗎?”騰飛想起來了。“你怎么來了啊。你睡錯地方了吧,這是我們的套房!”“我早就不從夜巴黎上班了,來這家旅游公司做一對一的伴游服務(wù)。接下來的十天行程,我要陪吃陪玩一路陪著滕總哦。”千山手一揚,打斷這夜巴黎老妹兒三陪的話。把行李往地上一扔,直接就捏住騰飛的脖子。“說!你說!夜巴黎是什么?陪吃陪玩又是什么?你小子是不是又給我認小姨子了?不對,你是不是背著我胡亂勾搭了?我掐死你直接丟大海里!說!”千山快氣死了,好好蜜月之旅整出個三陪,還是個衣著暴露的三陪,還是很熟悉的三陪!今天絕對掐死騰飛,絕對!兔崽子啊,你又滿酒吧的認干親,到處都是你meimei!我讓你妹!掐的騰飛雙眼翻白,吐著舌頭身體就跟鐘擺一樣,被千山來回劇烈的搖晃!“我,我冤枉啊,大王!這不是我干的啊!”千山從酸醋里回神,對,這不是騰飛安排的,這是蕭競安排的。把騰飛丟一邊,趕緊去拿手機。電話接通,千山咬牙切齒!“嫂子,我可是你親小叔子!你這么坑我?”親小叔子啊,你度蜜月我這也是蜜月啊,你們是二人世界給我整一個三人行?干嘛這是?“什么?手機信號不好,我聽不見,就這樣啊,掛了。”蕭競很清晰的聲音傳來,就是說信號不好,千山還想說什么人家不聽了。兇狠的一看騰飛、“大王,臣妾冤枉,你等臣妾打電話問問。”騰飛趕緊去一邊打電話,壓低聲音問著。“嫂子啊,干嘛這是,咋還有一個女的啊。”“吃醋有益于感情發(fā)展,你看千山是不是快氣死了?”“唉呀媽呀,他快殺人了,差一點把我掐死,現(xiàn)在正在審訊那女的呢。”“好好利用機會吧,讓他看看你也是人見人愛的,自然更重視你。”“我怕他把我掐死。”“他不會弄死你,另一個人就不好說了。感情就是釀酒,需要酵母發(fā)酵,刺激刺激他,你們的感情就能升溫。快訂婚了,他要知道你對他的重要性,對他來說多重要,他有多愛你,這樣的感情才公平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