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國安送來的資料說傭兵組織已經滲透進來了，消息準確可靠。他們已經對機密文件勢在必得，想從千山身上打開突破口，我們相信千山不會監守自盜，可千山已經很危險了，敵人已經滲透到他身邊。”

“千山，你有沒有感覺被跟蹤？你在公共場合玩過你的手機電腦，當眾輸入密碼嗎？”

“完全沒有。我前幾天在外省做技術指導，前天去京城接了我愛人過來。根本沒發現有人跟蹤。這一點我警惕性很高。我手機和電腦壓根不設立密碼，手機里也就一個游戲，我從來不在公共場合利用網吧上網留下密碼，就比如我現在用的隨身攜帶的電腦，什么東西都沒有。就算是被偷了，也只是一個普通電腦。”

“你有沒有對別人說過你設立密碼的習慣？不是懷疑你愛人，是你和他說過嗎？”

“我怎么和他說？我不敢和他說，他要知道了肯定和我吵起來啊。”

千山一攤手，有些無奈。

“我愛人吧愛玩淘氣，有時候把我氣的沒辦法，我就用設立密碼的方式小報復一下，什么，騰飛是個傻瓜，小兔崽子，笨蛋二百五，神經搭錯線，類似這種。我要和他說，我密碼是騰飛是二百五，他肯定不和我結婚了。”

年長的幾個長輩撲哧就笑出來，秦梓給了千山一下。

“小兔崽子你這么欺負他干嘛。”

“嗨，小年輕的談戀愛會玩。”

“我覺得騰飛的嫌疑可以排除，我這兒媳婦兒啊，說句不好聽的，一根筋心大敞亮從不裝事兒的，高興了就活蹦亂跳的啥都喊，喊我爺爺的時候都有。不高興了就哭，嚎啕大哭，哭的鼻涕眼淚一把把的。和小孩一樣，他不會騙人。讓他玩間諜游戲，對他來說難，很難。”

“他認為我是研究核武器的，高度機密那種，從來不碰我電腦。這一點我保證，他特別特別的懂事聽話。”

田首長鼻子里一哼。

“我還是那句話，既然要抓特務，就要從身邊人查起，挨個審，不交代交給國安，總能審出有用的。”

交給國安？千山想罵人了，騰飛還不被弄成傻子啊，國安熟悉各種審訊方式，再鐵齒銅牙也給撬開，那是針對外國間諜特務分子審訊設立的程序，能讓騰飛受那份罪嗎？騰飛是間諜還是特務？遭受一圈折磨再放出來？他上嘴唇一砰下嘴唇就這么說了，騰飛怎么辦？

那是自己的愛人伴侶，誰舍得啊，他哭一下都舍不得，更不要說這些。

“沒有準確證據，誰也不能胡亂懷疑騰飛。他是我們家的人，要想抓他，證據給我擺在這！”

秦梓看著田首長，我看你敢動我兒媳婦兒試試！

“那這件事就奇怪了。”

田首長冷笑著。

“千山沒有被人監視跟蹤，他也沒有泄露密碼，他身邊的人也沒有套取密碼，那這次攻擊怎么說？可是針對的千山啊。千山設立的程序輕而易舉的被攻陷，不是千山做的，是誰干的？誰能這么熟悉他的程序？這些程序還是秘密的吧，那誰能拿到他的編程？肯定是拿到他的編程在進行研究，找漏洞，進行的攻擊吧。千山，你這次設立的密碼是到研發室更換的嗎？”

“我新編寫的程序密碼是在家里弄的。我先設立了新編程的密碼，今天上午工作時候再把安全網的密碼換了一致的。”

“你看，問題找到根本了，他在家里就換的密碼，家里有誰？”

“我和我愛人。”

“你看你看，這不就對上了嗎？新的密碼你在家里換的，只有你和你愛人，那么，不是你，就是那小子把密碼泄露的！”

田首長有點得意。

“秦梓，這下你怎么說，你打包票說不會是你兒媳婦兒，這事兒怎么說！”

秦梓看著千山，不可能啊，騰飛不可能做出這種事啊。

但是問題的根本直指騰飛啊，在家里編程換了密碼，家里可就他們倆啊。

這事兒真的抖落不清了啊。

“抓起來吧，好好審審，總會有結果的。”

“不行！”

秦梓嚴厲制止。

“千山，千山你仔細想想，昨晚上家里去客人了嗎？你新編程的程序有誰看見過？”

千山皺著眉頭，咬著煙認真仔細的回憶每一個細節。

不可能是騰飛，絕對不可能。但是，這太奇怪了。

司令看看參謀長，參謀長也是一臉無奈，秦梓千山父子倆在駐地影響很大，不能不顧他們父子倆的面子，人家都打包票了力保騰飛，但是這事兒，指向騰飛了。

“騰飛你們不了解，咱們打電話給我侄子秦九放，那是和秦九放一起長大的，九放是國安的人，他的話你們肯定更相信吧。”

秦梓看著千山不說話，想起秦九放了。趕緊給秦九放打電話。

“騰飛？騰飛怎么了？我兄弟好著呢，我這不是要準備結婚嗎？我把參加我婚禮的嘉賓身份都調查清楚了，我兄弟上述五代都是良民，海外親戚也極少來往，他身世清白家里干凈，有幾次打架的案底那都是以前了。誰要說他是間諜，那人就是腦殘片吃多了！我們秦家力保，我們爺仨保證騰飛清白得很，他要是間諜特務，老子上軍事法庭吃槍子兒！我這就給國安打電話，誰他媽敢把我兄弟給逮捕拘留審訊，老子砸了顧主任的辦公室！”

秦九放暴脾氣，從小照顧到大的兄弟被人懷疑竊取國家機密，就那傻了吧唧的二百五？放屁啊。騰飛都沒長那腦子，這不是給騰飛扣莫須有的帽子嗎？死也不答應啊。

“我想了想，似乎有點順了。”

千山終于開口了。

“編程是我在家里寫的，密碼也是我在家里設立的，那時我在吃了騰飛給我做的宵夜以后，我設立的密碼，那時候騰飛已經睡了。所以設立密碼的事兒他根本不知道。”

騰飛當時就穿著拖鞋小褲衩困得東倒西歪的去廚房下掛面。根本就沒接近沙發。所以不可能是騰飛。

“這是我第一次把工作帶回家，用家里的電腦編程。因為我想加個班把程序弄出來，鞏固安全網了，周末我們兩口子可以玩的放松點。也就是在這，出的問題。”

“你是懷疑你的電腦被人入侵了？”

“我加班熬夜到五點多，才把程序寫好，緊跟著去睡了，八點多來的部隊，這段時間，我的電腦一直在我床頭。我睡覺在沉也能感覺得到有人是否靠近我的。這三個多小時的休息，沒有人進入我家，偷走我的電腦。”

“這些都沒什么意義啊。按你這么說，你的程序沒丟，沒人接進你電腦。”

“不，我聽了田叔的話，仔細分析了一下，田叔有些話很對。”

“你也懷疑騰飛了吧？我就猜是他！看看你找的什么男朋友。”

田首長的下一句意思是，眼瞎了你，喜歡他不喜歡我們家田藻。

“不是，我愛人沒錯。我是說，我的程序被偷了，被人拿去分析了，找到我的漏洞，應該看到我設立的密碼了。”

“你不是說家里沒別人嗎？”

“人雖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