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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讓騰飛氣急眼了,火冒三丈的第一次和他吵架。第一次手足無措,第一次因為騰飛發脾氣他后悔。騰飛說,我看不透你,就算在身邊,我也看不透你。千山很自責,他從沒有給過騰飛安全感,所以讓他一直或得或失,因為一個小禮物就高興異常,也因為一點小問題就炸了。全部坦白,坦誠面對,讓你知道以前的秦千山。揭開那層紗,驅散你說的迷霧,讓你看到這座山的樣子。千山是一座山的話,他有秀美景色,他有懸崖峭壁的危險,他也有怪石嶙峋的不完美。可這座山,不會離開騰飛。“為什么沒告訴你?一來怕你生氣,二來怕你吃醋。三來,挺陰暗的,這么多年都沒提過,除了我爸誰也不知道。想起來我都會做噩夢,不是被嚇住的那種噩夢,而是很惡心的噩夢。”騰飛嗖的瞪圓了眼睛。惡心的噩夢?夢里有很多很多的蟲子?密集恐懼癥?“本打算這事兒爛肚子也不想提,對我影響有點大。從那以后,你看我一直沒動過感情吧,學習工作緊張是一方面,最大的是因為,恐懼?潔癖?不知道,就是很排斥感情。”“可你接受我了啊。”“你沒發現咱們剛在一起的時候,我都不會親你嗎?”對,親吻只親臉,親腦門,過了很久才親的嘴,現在是越親越上癮。“高一的時候,我和他就同班,他學習成績特別好,杜思謙,不,那時候他叫杜峰,杜思謙笑起來眼睛彎彎的,人緣也不錯,各方面都很好,就對他一直有好感。但從來沒想過表白或者什么,我知道他也對我有意,但誰都沒說。那時候都是學生,學習為主。一直到高三快高考了,他突然對我表白了,很急的表白。本來就有這個意思,他一表白我肯定會接受。”“然后就開始了校園純純戀愛?”還是酸,一起復習,一起打球,一起逛校園。“沒有,他先表白了,我很高興,第二天他就求我,他爸被警察帶走了,說是強jian殺人,他說他爸沒做過,警察冤枉的。”“求你有什么用?你也不是警察。”“我爸和當時的警察局長是戰友。關系特別好,就他表白的前兩天,我爸開會恰巧接我放學,在學校門口的路上看到了當時的警察局長,我爸和局長就聊起來了。他肯定是看到我爸和警察局長聊天了。他求我,讓我和我爸說說,說他父親是被冤枉的。希望讓我爸給警察局長打個招呼或者是走走關系。”“你求了我老公爹嗎?”“我求了,他哭著和我說他爸是被冤枉的,我就和我爸說了。可你要知道,軍隊干部不能插手地方政務。我爸要是管了,給警局加壓,這就是越權。我爸說,警察不會冤枉好人的。調查清楚就行。可他認為我沒有好好的幫他的忙,他讓我給我爸跪下,用自殺的方式威脅我爸,必須管這件事。我沒同意。”騰飛有點為難了。“這事兒吧,幫忙是人情,不幫忙,老公爹也是本分。逼你也沒用,你就是一個學生啊。再者說了,那時候你媽去世了吧,你要是用自殺的方式威脅我老公爹,那讓老頭多傷心啊。”“是,我爸對我很好,我不能傷害我爸。那時候我爸也要升軍職,要考察我爸的,敏感時期我爸不想生事。他要說我們父子倆作壁上觀,勉強也算。”“所以因為這個你們分手了?”“沒有,他每天每天哀求我,我不答應他就說我自私,說我不喜歡他。你不是喜歡我嗎?喜歡我你為什么不幫我,這是他的原話。”“喜歡也不能殺人放火啊。”“緊跟著警察局從快從速的破案了,這里邊不得不說有時候破案的草率,上頭下達命令限期破案,下邊就會完成任務,就有了冤假錯案。這個案子當時很轟動,他爸判的也很重。他mama就去市政府喊冤了。這些我和你說過,他mama沖進市長辦公室,恰好趕上省里的調研組來市里,他mama正在市政府開會的時候沖進去,又哭又鬧,對著當時的公安局長就打過去了,能有好結果嗎?被抓,關進看守所,拘留十五天。”“他又求你救他mama?”“對。哀求,哭鬧,把衣服脫了,說你幫我求求你爸爸,我讓你上我。那時候他都瘋了。”“你和他那啥了?”騰飛急著問,是不是那啥了?“我不是乘人之危的小人,不可能啊。你別胡說。你聽我說。”千山點了一根煙,那些事情翻出來,一想起來就頭疼。“我爸給警察局長打電話了,說法盲也是一時情緒激動,差不多就行了,罰點款把人放了吧。可這事兒市長不同意,省里的調查組訓斥市長,市長自然把這股火轉到他母親身上。說什么也不放,拘留十五天,一天也不少。我把這個意思告訴他了,他第二天把我喊過去,說他快高考了,家里出事兒也不能不高考,讓我給他復習。我去了,喝了他給我準備的果汁。我就昏睡過去。”“然后呢?”“他給我爸打電話,我在他手上,我爸要是不動用關系把他母親從看守所放出來,他就宰了我。”騰飛倒抽一口冷氣,終于知道千山看到杜思謙為什么那么大脾氣了。“他是在利用我,從頭到尾。雖然沒對我毆打傷害,但他還是利用我威脅我爸達到他的目的。”“我是被我爸的警衛員弄出去的。關于這一段我爸一直沒和我說過,我都不知道,只是睡醒了在家了,我爸說我睡著了,然后讓警衛員把我接回去的。我猜,是我爸火了,出動身邊的警衛員和戰士沖進去強行把我帶走的。再然后,你知道的,他mama跳樓了。他瘋了,什么都敢干。我還把他當成好友,拉他去高考,我爸嚴厲不允許我和他再見面。我高考結束以后去他家,真把我惡心到了。”千山皺緊眉頭,騰飛跪坐到他身邊。“我推開門,屋子里的味道特別惡心,那時候我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那種香味,后來我才了解那是大麻毒品的味道。我進屋就被門后的人打暈了,等我醒過來就被他捆在椅子上。他什么都沒穿,問我,你喜歡我嗎?我沒做聲。他就笑了,說,秦千山,你喜歡我,你勃起擼管的時候想的是不是我?我脫光了讓你上,你不要我,現在我讓你看著,你喜歡的我,被別人上。”“三四個人,他就在我眼前,和三四個人在一起。”千山看著騰飛,眼神里有了痛苦。“騰飛,你能想象嗎?喜歡三年的人就在眼前,和三四個人做那種事,一邊做一邊盯著我,怨毒的看著我,放蕩形骸,各種味道,特別惡心。他還用沾滿別人體液的手摸我。我免費的看了一場現場版的群P。要不是我爸看我出去時間太久帶人跑來找我,我要看全程了。我吐了好幾天,太惡心了。”騰飛抱住千山,這事兒真不該提起。提起來真的惡心的人想吐。“喜歡就是威脅的手段嗎?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