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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破壞氣氛?!?/br>親個嘴看把他忙活的,腦袋都快成軸承了,晃不停。騰飛一把捧住千山的臉,特別嚴肅。“親嘴戴眼鏡親不到?!?/br>千山想抽他,兔崽子,這時候你就不會閉上眼嗎?一把捏住騰飛的下巴,捏緊不讓他動了,另一只手順勢摘了眼鏡丟到茶幾上。溫和的千山,溫柔的千山,親吻帶著野性,一口咬住騰飛的下嘴唇,稍微用力,騰飛剛要喊疼嘴巴就被堵住。舌尖被輕咬,被嘬弄,卻是淺嘗即止,松開,親著嘴巴里的軟rou,舌尖磨蹭過他舌尖,擦一下就分開,逗得騰飛追著他,追著要更多親密接觸。分開的嘴唇看到舌尖在纏繞舔弄,淺啄輕舔,在騰飛每次糾纏上來時候推開,若即若離。千山微微撤離,騰飛就步步緊跟,逗著騰飛的舌尖伸進自己的嘴巴,千山輕笑,送上門了,那就不客氣了。捏著下巴的手順著他的脖頸一直摸到后脖子,猛地一用力就把騰飛按進懷里,挑開微微閉合的嘴唇開始瘋狂吸允,這種兇狠和他外表一點也不應對,吸得騰飛舌根發麻舌尖發木,呼吸抑制腰都軟了,偶爾一下舔過上顎身體都會顫抖,每一顆牙齒,每一塊軟rou,都被他舌尖掃過,糾纏在一起的舌頭來回纏繞,咬住舌尖用力嘬,抱著千山的脖子就軟在他的腳邊。千山的手順著他的后背摸下去,在腰上捏了捏,真瘦了,腰都細了。心疼,心里也有點欲望的小火苗兒,只想把懷里這傻小子親暈過去。等騰飛睜開眼睛急促的喘的時候,正好看見千山把眼鏡戴回去,紅紅的嘴唇說明剛才經歷一個激烈的親吻,只有自己像被吸走了一魄,千山怎么咋地不咋地呢。千山戴好眼鏡看著騰飛迷離的張著紅唇一口一口的喘,覺得好玩,又親了一下,抱起來放到沙發上,摟緊靠進懷里。“我眼前就像有無數塊糖果在飛,我感覺我在棉花糖堆里?!?/br>空氣都是甜的,香甜香甜的。“一會給你買糖。”“千山,你的嘴巴像是焦糖果凍布丁。又甜又香還很Q?!?/br>“樓下有蛋糕店,過會帶你去吃?!?/br>“我舔舔。”伸出舌頭在千山嘴唇上又舔了一口,叭嗒叭嗒嘴,甜的。千山被他逗笑了,狠狠揉揉那腦袋的板寸,摟到懷里。“愛妃你怎么這么可愛?!?/br>傻乎乎的像個小孩子對糖果的迷戀。“想當年我也是遍嘗名花,她們的嘴唇永遠都帶著唇膏的香氣,每次親嘴我都怕鉛中毒。”千山笑容一頓,捏著騰飛的下巴盯著自己的眼睛。“她們的嘴唇?說清楚?!?/br>“不是不是,還有下半句呢,她們的嘴唇再漂亮也不如你的甜,我喜歡和你親嘴?!?/br>“再和我說你以前的風流事兒,你就成冷宮的棄妃。”“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對比以后我就和你親嘴兒,真甜?!?/br>千山這才松開他下巴,接受他這個變相的拍馬屁,雖然這一下子拍馬蹄子上了,差點尥蹶子。“千山,這你初吻吧。”“我的初吻給我媽了。”“這么說我也是你的初戀?”騰飛一下跪坐起來了,特別期待的看著千山,初戀嗎?我是你初戀嗎?千山沒想到騰飛會問這么傻的問題,親吻以后不抱在一起親親熱熱,問起前任?這不是缺心眼嗎?只能會破壞氣氛啊。告訴他實話吧影響心情。他肯定會不高興。不說實話吧,山不轉水轉,萬一以后有碰上的時候,他會不會怪自己欺瞞?猶豫了一下。“不想說假話騙你,不是初戀。”騰飛有點失望,千山出了大學就是部隊的,他還會早戀嗎?“高中那會,有過。時間不長?!?/br>“早戀啊。”“同學三年,高三下半年有那么點意思,然后高考以后,他走了?!?/br>“去哪了?”“家里遇到變故,高考都沒參加,高中畢業以后再也沒看過他。以前的同學說他出國了吧。這都十多年沒見過面了。早就斷了?!?/br>騰飛知道自己問了一個傻問題,聰明人不會去問前任,只要和前任斷的干凈,沒必要去問。親親熱熱的時候說前任是夠傻的啊。撓撓頭。“那什么,我知道這問題很傻,你跟他,恩,那個,衣服,脫嗯嗯嗯?”最后幾個字兒實在問不出口,恩恩恩代替了。千山還聽懂了,狠狠杵了杵他的腦門、“高三才幾歲啊,親吻都沒有。他走之前我們鬧得很厲害。說這話都涉及他的隱私了,他爸當年被抓進監獄,說是什么強jian殺人?那案子鬧得很大,警局從快從速辦理的,他爸怎么喊冤都沒用,判了十多年,他爸在獄里被排擠,強jian犯沒人權的,一個監獄的犯人會鄙視毆打,他爸沒想開,在監獄里自殺了。他媽舉著血書去市政府大樓告狀,被警察抓了關了十幾天,回來以后他媽跳樓了。”騰飛打了一個哆嗦。“這也太慘了。”“他在學校被排擠,就不上學了。那是我們互相表白沒幾天發生的事兒,沒有親吻沒有身體接觸他家就這么巨變,他的情緒也崩潰了,我去他家找他,讓他高考,就算是家里沒錢我家可以資助他。他罵我,罵政府,罵這暗無天日的社會,罵所有人,瘋了一樣,我勢必要考軍校的,必須考軍校,他罵我罵的可難聽了。其實都理解,他家這事兒讓他不恨不可能。我和他一直吵到高考那天,高考死拖活拽他也不去。我是我爸派警衛員帶回高考現場的,我爸特別生氣,說我不應該荒廢學業,他嘲諷我,各種難聽的字眼不堪入耳。我高考那幾天我爸關著我,哪也不讓我去,一心高考。等我考完了再去找他,他做出來的事情很傷人、從那以后沒見過了。聽說他變賣房產走了?!?/br>“然后呢?!?/br>“然后,前幾年,高中的同學說他回來過。他爸沉冤得雪,一個通緝犯抓住了,知道也活不成就把以前做的事兒都交代了,然后他爸的案子翻案,政府賠了一筆錢。他回來拿審判書,去掃墓。從那以后再也沒消息?!?/br>“給錢有什么用,好好的家就沒了。他也怪可憐的?!?/br>“他們家沒這事兒的時候,他是個挺愛笑的男生,可經歷這些事兒他就和瘋了一樣。簡直難以理喻,知道我爸是部隊的,哀求我,要和我爸見一面,要讓我爸給當地政府加壓,怎么可能,部隊不插手地方的事情。那時候他聽不進去,怎么勸怎么說他不聽、和瘋了一樣什么瘋狂的事情都干得出來?!?/br>有些細節沒必要再說了,別想起來了就這么忘了最好。“你覺得對不起?”“沒有。我行的端做得正,對得起良心。我沒對不起他過?!?/br>“那你還喜歡他嗎?”騰飛有點緊張。都說初戀最難忘,千山這么多年沒談戀愛不會還記著呢吧。千山摸摸騰飛的臉,他們家小傻包不適合憂國憂民的苦瓜臉,笑嘻嘻的多可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