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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組保密工作做的非常好,除了開始發布的定妝照,外面硬是一點關于的片花也沒有。越這樣,反而越勾起了觀眾的好奇心。白寒對外界的情況毫不知曉,誰讓是個沒有網,又時常會沒信號的地方。白寒今日起了個大早,原因無它,只不過是要拍攝一場非常重要的戲份,他單純想出去找一間空房子,好好演習一遍。大概起的太早,城堡里還沒什么人走動。他困倦的打了個呵欠,繼續走著。連續半月的西餐,他整個人都瘦了一圈,精神也時常恍惚,就連現在走路也無精打采的。白寒使勁搖搖頭,企圖讓自己清醒一些。心中想道;看來又要洗次冷水臉,不然總犯困。心中想著想著,足下一拐,便轉了回去。剛到房門口,就看見藍淮禮端著早餐從盡頭走來。白寒聞到香味,眼睛刷的賊亮。豆漿油條的香味進入他的嗅覺,許久未吃中餐的他,聞到油條味還有點小激動!以前被他嫌棄油膩膩的東西,如今聞起來是那么的美味.........藍淮禮被白寒的表情逗的一笑:“小寒,我特意讓人帶了些大米,蔬菜,還有面粉上來,以后做給你吃。”白寒捏起一根油條,咬了口,瞇著眼享受食物的味道。邊吃邊點頭:“我還奇怪你大早上怎么不見了,原來做早餐去了。”藍淮禮面容放柔:“慢點吃,別噎著。”白寒雖點著頭,嘴巴里的動作卻沒慢下來。食物還未全咽下,鼓著腮幫子說:“謝謝。”這時,其他人也醒了過來,且洗簌完畢出了門。白寒的經紀人一開門便瞧見自家藝人餓死鬼的吃相,忍不住捂著臉:“太丟人了。”不過也好想吃!小眼神瞧了瞧藍淮禮,喉嚨作吞咽狀,打著哈哈:“我、我去吃早餐了,呵呵......”干巴巴笑兩聲,飛快的消息在樓道。沒辦法,他有那么點怕藍淮禮。而導演與R比較恣意,毫不客氣從白寒手里搶食。“少爺,沒看出來你還會做飯,什么時候給我們做一次盛宴,天天吃西餐,是有那么點膩味。”導演口里還塞著東西,仍舊堵不住嘴。相較于導演與白寒的吃相,R吃的極其優雅,一根油條,偏讓對方吃出了高級餐的味道........藍淮禮只做了兩人份的早餐,量不多,R和導演吃了幾根,白寒當然吃不飽。無奈之下,他們幾人又跑到就餐地方,喝了一杯牛奶,而藍淮禮一根油條也沒吃到,心情很不爽的食用了份咖喱飯。“.....”吃飽喝足,當然繼續拍攝。今天是最后一次拍攝堡內場景,明日便要拍攝外景。說起來,外景也還是在“艾古堡”范圍內,不過不是堡里,而是堡外。“演員就位,燈光打起,”導演一聲:“a”,白寒與R立即入戲。華麗的水晶燈下,一個優雅有著王者氣息的男人雙.腿交疊散漫坐在那里,盡管他唇角揚起,卻還是讓人感覺到非常危險。他身后站了八名俊男美女,皆是貴族吸血鬼。鏡頭從一開始就營造出一種緊張感。“吸血鬼獵人。”沙發的男人身體斜倚,用手指撐著頭,整個人散發出一種華貴氣質。說出的話,仿佛從鼻翼里哼出,有種淡淡的慵懶。高傲獵人冷然立在那里不顯慌亂,哪怕面前的這個男人是吸血鬼中的王。“你獵殺了近百名貴族吸血鬼,想好怎么受罰了嗎。”即便是決定一個人生死,王依舊是優雅磁性的聲音。鏡頭拉近,可以清晰看見白寒的眼底反應,只見那比一般人要黑的眼睛,除了冷漠還是冷漠。他對男人的話充耳不聞,反而淡然拔.出腰間佩劍,用一種挑釁的姿態指著對方。“呵——”從沒有任何人類敢如此膽大的挑戰他,所以對于獵人挑釁動作,發出諷刺的笑。接下來便是二人對戰戲份,導演琢磨著該讓兩人歇息一會。于是他大喊:“cut。”下面要演的才是戲中重點,一個高傲的獵人,即將要變成吸血鬼之皇的血奴,對獵人來說,是種屈辱。白寒在導演喊停后,立刻接過藍淮禮遞過來的水,猛喝一大口。想到馬上要演的戲份,心情就沒來由的不舒服。白寒身為一個演員,有著演員該有的素養,哪怕是不高興,也不會顯示出來,泰然自若的繼續研讀劇本。這幾天連續讀劇本,脖子特別酸,白寒仰著脖子,試著緩解酸痛。藍淮禮見此,伸手捏住白寒酸疼處,輕柔按.壓,為其緩解痛楚。藍淮禮忽見白寒眼神轉冷,以為力道重了,遂放輕。可他發現白寒不是因為力道,而像是看見了某種不可思議的東西。“你怎么了?”藍淮禮擔憂問出。白寒收起眼神,低下頭給出無事的回應。他扯下藍淮禮放在脖子上的手,笑道:“淮禮,我........”這跟白寒有話就說的以往表現完全不同。藍淮禮反握白寒手掌:“到底怎么了?”白寒搖頭,表示沒事。這時,導演喊了就位口號。白寒放開藍淮禮緊握的雙手,又變成了一個冰冷的獵人,他是位盡職的演員,只要是戲,便想演好。正當戲中兩位主角將要發生纏斗那刻,一件意料之外的危險發生了。☆、41|3.7.7.45巨大的水晶燈從上方掉落下來。危險來的太快,眾人動作、語言甚至還一致的停留在意外之前。藍淮禮最先反應過來,以平生從未有過的速度疾步到白寒身邊,抱住仿佛已經呆愣的人,迅速退離原地。但跑的再快,又怎敵水晶燈墜落的速度,無奈之下,他只有抱著白寒,就地一滾,把白寒護在懷中,期望著懷中人不要受傷。一切塵埃落定,劇組才回過神。有人大喊:“都救人啊,還愣著作甚么!”也有人被嚇到了,不知所措站在原地。整個劇組亂作一團,唯有導演還保持著冷靜,理智指揮道:“先撥打急救電話,然后看看傷員的受傷程度。”有了導演的吩咐,眾人才逐漸恢復理智。吊燈掉下來,四分五裂,地上分布了很多的燈渣,劇組人員掃開燈渣,走到藍淮禮面前。見到對方傷勢,倒吸一口涼氣。只見藍淮禮以保護的姿態把白寒緊緊環在懷里。白寒看樣子被保護的很好,沒有受什么重傷。但以保護姿態的那個人,卻承受了大半傷害,數片鋒利的燈片,扎在藍淮禮的手臂,背上,雙.腿里。鮮紅色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