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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很不適應的揉揉眼,倒著時差。外面有劇組人接應,舉著白寒的牌子很顯眼,不用去刻意找,便尋到了。白寒因為雜志,在M國有點兒知名度,但也就只有一點而已,所以他不需刻意去偽裝,帶口罩又是帶帽子的。幾人隨著接引人來到安排好的住處,白寒首先跑去沖了個澡,然后趴在臥榻上不想動。坐了接近一天的飛機,是個人也承受不住。藍淮禮見此,囑咐白寒好生休息,自己則出去了一趟。在藍淮禮離開后,躺在臥榻上的人幽然睜開眼,嘆了一氣,復又閉上眼,沉沉入睡。等白寒醒來,正好傍晚,睡眼惺忪瞄了眼房間,發現藍淮禮還沒回來,又倒進了身后大床。“咕.....”肚子伴隨著饑餓不應景的響起。白寒拍了拍胃部,隨意扒拉一下凌.亂的頭發,打開房間門走了出去。走廊幽深長長,靜悄悄的沒點人氣,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突然感覺陣陣陰冷.....腦子里遽然響起曾經看過的鬼片,黑線的自我唾棄;都是死過一次的人,還怕什么鬼怪......白寒哪怕心里暗暗唾棄,面上也保持著波瀾不驚,手插著褲兜,閑庭散步般游走于幽深走廊。本就昏暗的燈光,在白寒行動的那時,仿佛更加暗了。“咚咚?!?/br>怪異的聲音從白寒右邊的房間傳來。“咚咚!”聲音又從平緩變的急切。白寒被聲音弄的煩躁,抬腿爆力踹開房門,聲音又大又響。太奇怪了,這么大的聲音竟然沒有引來酒店服務員!白寒心底的疑惑一層層加深。白寒抬眼打量房間,愣住了。可在外人來看,他神情卻是冰冷的瞅著某一個地方。偌大的歐式房間,正中央居然放了一副水晶棺材!棺材周圍灑滿了晶瑩剔透的藍色花瓣。“搞什么,就算是人死了,也不需要用水晶棺材啊,浪費。”白寒嘀咕一句。他耳尖的聽到暗處傳來一聲嗤笑聲,聲音雖小,可還是被他發現了。白寒不動聲色。他沒有往聲音發源地走,而是踏上花瓣鋪成的毯,走向水晶棺材。房間燈光煌煌,讓白寒很清晰看見了躺在棺材里的人。見那棺材里睡著一個男子,那是一個美到極致的人,一身嚴謹白色西裝,袖邊繡著不知名的圖騰,襯的人越發高雅神秘。燈光打在男子身上,仿佛鍍上了一層絢麗光暈。他的兩手交疊相握,放在腹部。這一定是個如水的美人,白寒想著。可他沒什么興趣,畢竟藍淮禮比這人精致多了。白寒摸著下巴,忍不住胡亂猜測:“S.M?COS愛好者?喜歡睡棺材的怪人?”當他陷入猜測不可自拔時,有一人像是陣風似的,跑到白寒面前。氣喘吁吁慌張極了的問:“你有沒有受傷?”藍淮禮很急切檢查白寒,一遍又一遍的把人從頭看到腳,確定完全沒事,才放下心。“我沒事,不過我在思考一件事情.....”藍淮禮見白寒表情肅穆,一愣:“何事?”白寒沒有馬上作答,只是用手指著旁邊的水晶棺材:“里面躺了個人,我懷疑他被人嚴重虐.待,或者是被特殊愛好者放進去....”藍淮禮嘴角一抽,順著指的方向看去,臉色驟然大變。他表情恢復的很快,轉頭淡淡笑笑:“大概只是酒店的整蠱游戲,現在不是很流行這種宣傳方式嗎?!?/br>“哦,”白寒平靜應一聲,又繼續說:“這么漂亮的人,賣出去一定值不少錢?!闭f著,眼睛也隨之變得亮金金,財迷樣盡顯。藍淮禮:“......”他怎么不知道白寒什么時候還有那么可愛的一面?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情人眼里出“西施”。耳邊聽著白寒煞有其事的敘說,從怎么把人帶出去,再怎么賣到黑市里去,等等.......“嘶——”暗處相繼傳來抽氣聲。白寒意味不明一笑:“也許很多貴族喜歡這種膚白,貌美,像水一樣的男人呢?!?/br>“Ohno!”單說是這句喊叫,便充斥著濃重的卷舌音。白寒聽了攤手:“就知道有人在與我惡作劇,真無聊?!?/br>那個從暗處沖出來的男人,連說幾聲:“no no”奔到白寒面前。男人典型的西方血統,身材魁梧。見白寒笑意加深,大概明白對方在打趣。他伸出手介紹自己:“你好,我是肯·威克利夫,負責指揮的導演。”他這次說的是中文,不過發音很別扭。是白寒這次要參演的作品,瞥了眼覺得不靠譜的導演,默默在心里打了個叉。這一次的導演,怎么看怎么不靠譜。“嗨~小少爺也在?!笨稀ね死蝻@得和藍淮禮很熟,行了個西式禮儀,猶如一只小蜜蜂似的圍繞在藍淮禮身邊:“哎呀,少爺是知道先生在這里,所以才來的嗎~”白寒捕捉到了關鍵字,對導演口中的“先生”發出了疑問。藍淮禮似乎不愿與”肯·威克利夫說話,只是淡淡搖搖頭。“好可惜,不是哦~”白寒雞皮疙瘩直起,他沒想到一個看似五大三粗的男人,說話語氣那么.....那么蕩漾。“先生就是躺在棺材里的人,將會與你一起參演,”導演為白寒解惑,忽地捧臉大叫。那聲音大的,感覺可以震碎周圍的玻璃。“完了,先生在里面躺了這么久,一定很難受。”身材魁梧的導演雖然說話怪聲怪氣的,但力氣卻不小,一下子便將看著就很重的棺材蓋給推開。白寒被對方的怪力驚了會。沒有了水晶蓋阻擋,更是可以看清男人的容貌。只見他皮膚慘白剔透,像雪梨紙一樣透明,如此一看,確實很適合演吸血鬼.....白寒對上那人睜開的雙眸。一怔。只覺那人的眸冷的像雪山深處的千年冰層。這種感覺很不好,男人的目光掃到他身上,竟有種會隨時被殺死的錯覺。頃刻之間,藍淮禮擋在白寒面前。白寒看不見藍淮禮的表情,只是可以感知到身前人的戒備。戒備?他為什么要對一個陌生人那么戒備?還有剛剛那個導演又為什么說藍淮禮是為了水晶棺材里的人而來?“第三次了?!?/br>男人西裝樣式復古,與中世紀的貴族一般無二,他的聲音冷硬又帶著不易察覺的失望。白寒不懂男人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可看藍淮禮的樣子,明顯是懂的。作者有話要說: 唔還有一更會吃完飯碼,更的大概有點晚,看文的讀者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