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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張先生的流水賬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

分卷閱讀10

    ……

首先,洗澡。蘇總幻想著浪漫地放缸熱水,夫夫兩人共浴,然而走進浴室,才想起來并沒有浴缸!

這在蘇總看來簡直不能理解,一個沒有雙人浴缸的浴室,還能叫做浴室么!?算了,沒有就沒有吧,想著把張先生摟在懷里,淋浴下水珠從張先生瑩白如玉的果阿勒體上慢慢滑下……這場面一樣讓蘇先生留下了YD的口水,口胡,蘇總抗議,他只是微微地咽了口口水而已。

但是當蘇總研究了半天水龍頭熱水器之后,發現他!堂堂蘇二少,一個政界商界手眼通天的老總,一個國外牛逼大學的雙碩士,竟然沒辦法讓張先生家的破淋浴正常放出熱水來。

蘇總覺得自己簡直是被綁架在了一個聞所未聞的恥辱柱上。

他悻悻回到臥室,用毛巾稍微給張先生擦了一下,張先生細嫩的大腿在冷毛巾的刺激下,矗立起了一排排雞皮疙瘩,于是蘇總頹然放棄,只得用床頭的紙巾草草收拾,聊勝于無。

其次,換洗。看著凌亂且斑駁潮濕的被褥,蘇總再一次陷入了一種深深的無措中。是的,蘇總從來沒有換過被單被套,也沒有任何機會可以瞻仰這項偉大的工程。在家不消說,蘇總在校乃至后來成家結婚,可從沒缺過鐘點工和家政。甚至,他連可替換的干凈床單都不知道從何找起。

最后,上藥。這次真的不怪蘇總。雖然他躍躍欲試摩拳擦掌肖想了張先生很久,但是也沒禽獸到隨身揣著各種必備品的地步。所以他在張先生家搜刮了一圈,只在沙發縫里挖出來一支過期了半年的消炎藥膏,蘇先生面色凝重地捏了幾下,沒有蓋子,藥膏瓶口部分已經硬化,剩下的還是軟的,應該是不久前才用過。

張先生是那種易受傷的體質,即使已經很小心了,但是還是有些受傷。蘇總想到,上次他也沒來得及給張先生上藥。

所以蘇總稍微收拾了下自己,匆忙就奔出去買藥了,順便還彎了點路特意打包了一份張先生最愛吃的潮汕靚粥。

只是,蘇總前腳出門,張先生后腳就醒了,也是老天都不幫忙,于是,張先生就這樣誤會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多了一個收藏,本帥簡直感動得手足無措。

蘇總:一定是我的魅力太大!

張先生:地拖了么?衣服怎么還沒曬?怎么,廚房的垃圾要留著過年?那個看文的,別左顧右盼了說的就是你,收藏怎么還不點?

看文的親,求順手收藏,摸摸大!

☆、努力進擊的蘇總。

張先生聽完蘇總的解釋,面上不動如山,心里差點憋笑憋出內傷。

于是乎,上完藥的張先生隨意找了件家居服套上,一邊喝著蘇總打包回來的粥,一邊指揮蘇總換洗被單。

可憐的蘇總,十指從沒沾過陽春水,卻不得不小媳婦似的忍受著飛揚的棉絮,一會一個噴嚏地把那坨被子塞進了新被套,抖了半天找不到四個被角,只好重新倒出來,又花了半小時一個角一個角地重新塞進去。

過程無限苦逼,心里卻甘之如飴,不得不說,蘇總確實是個隱藏的抖M。

把臟被單被套扔進洗衣機,蘇總長長松了口氣。出門之前蘇總還考慮把張先生打包到自己的公寓,畢竟張先生這小窩實在是太落后,也太簡陋了,但是這會蘇總放棄了,兩個人一起做家務,其實還挺不錯的,盡管張先生全程只動了嘴。

家務家務,先有家,才有務。

但是,已經奔四并且離過婚的蘇總,這把年紀才領悟到這些,不會略顯臉疼么?

在蘇總的各種軟磨硬泡之下,張先生總算是承認了他們的情侶關系。

于是某個黃昏,蘇總非常之厚臉皮的把自己打包過來,正式拉開了同居生活的序幕。

然后,張先生雞飛狗跳的日子開始了。

清晨。

張先生還在睡夢之中。墻上的掛鐘指著八點五十。不早了,但是昨夜cao勞,張先生有睡懶覺的正當理由。然而,廚房里陸續傳來微波爐的叮叮叮警報,碗碟碰撞,以及玻璃碎裂等等各種聲音,即使蒙住頭也不能阻止這些可怕的噪音,終于張先生一扔被子,爆發了。

“賤人,你踏馬的存心的是不是?”張先生頂著頭頂幾根呆毛,憤怒地出現在廚房門口。然后忍不住捂臉,半晌垂下肩,“你一定是想氣死我。”

論一個雞蛋引發的廚房爆炸案。

張先生仍處于放長假狀態,而蘇總還要每□□九晚五,按時上下班。所以每天早上,張先生會做好早飯,跟蘇總共進早餐,但是有時候,特殊情況,比如cao勞過度的時候,張先生就提前備好放到冰箱,第二天早上蘇總自己熱一下再吃。張先生是個吃貨,早餐講究花樣與搭配,今天的是蔬菜培根三明治加鮮榨豆漿,沒辦法早上起來煎雞蛋,所以張先生就煮了個白水蛋代替。

問題就出在這個雞蛋上。

蘇總把豆漿和雞蛋一起塞進了微波爐,然后,雞蛋受熱爆了,撞倒了豆漿,然后微波爐短路起火了……

一片狼藉。

周末。

蘇總雙休,第一天夫夫窩在沙發看電影,在電腦上搜了部文藝片,蘇總看得津津有味,張先生吃得津津有味,薯片吃完,張先生打了個哈欠,勉強撐了十分鐘,一頭倒在蘇總大腿上,睡過去了。

蘇總搖醒張先生,不管張先生還迷糊著,滔滔不絕地安利此片,張先生掛著幾粒眼屎盯了蘇總下頜兩分鐘,耐不過眼皮打架,又睡著了。

然而張先生夢還沒做穩,又被蘇總搖醒。蘇總指著屏幕上某個蘇格蘭格調的牧場問道:“親愛的你喜歡這里么?”張先生不甚感興趣地“唔”了一聲,翻了個身,壓下一肚子起床氣,將臉埋進蘇總大腿里,準備繼續睡覺。

不一會兒,就聽見蘇總胸腔傳來粗重的呼吸聲,張先生后知后覺,嘴唇挨到的地方,火熱堅硬蓄勢待發,挪開已經來不及了……

張先生的午覺,吹了。蘇總的文藝情懷,也吹了。

雙休日的第二天,大掃除。蘇總系上圍裙,套上套袖,拎起抹布拖把,獨自忙活了半天。

繼而邀功式地喊臥室打游戲的張先生:“親愛的,出來看看你的狗窩,簡直煥然一新,干凈得讓人難以置信!”

張先生剛好摁倒副本最后一個boss,于是汲著拖鞋出來驗收成果。

看著滿是水痕透光透亮的地板,張先生還沒來得及指點江山唾沫橫飛,就一個趔趄撞倒了茶幾上,半天沒爬起來。

拖把沒擠干,張先生一腳踩滑,扭傷了腰。

貼了幾劑狗皮膏藥,張先生臥床,咬牙切齒地叮囑蘇總,“下次拖地,記得擰干拖把!”

怪誰呢?只能怪張先生自己。放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