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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老而不死是為妖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

分卷閱讀25

    晨誠的確被打了,雖然證人證言指向江立卻缺少更實質性的證據,必須要等抓到歹徒后才能定罪。

柳員外這會兒倒是不咄咄逼人了,臉上甚至現出笑意:“既然這樣,在抓到歹徒前,為防止江公子逃跑,是不是該關押起來?”

一聽“關押”兩字,南宮祈握著劍的手緊了緊,眼中殺氣畢露。

江立隱蔽地對他做了個手勢,讓他別沖動。

縣太爺有些猶豫,柳員外正要繼續攛掇,人群里忽然傳出一個聲音:“我們能作證,這件事是別人嫁禍給這位公子的。”

柳員外臉色刷一下放下來了,轉頭去看,瞧見一胖一瘦兩個人正朝庭上走來。

本來他們倆還要來得早點了,都是胖子一上街就看什么都新鮮,轉兩圈就能迷路,瘦子帶著他簡直累得焦頭爛額,好不容易才走到衙門這里。

瘦子簡明扼要的把自己看到的事情說了一遍,縣太爺頓時覺得這件事情水很深啊,問道:“你們知道那兩個人是誰嗎?”

瘦子說:“不知道,我們不是花溪鎮人。不過再見到的話應該能認出來吧。”

其實瘦子聽到了那大漢說的全部的話,自然包括泄露姓名的那句“付貴啊付貴”,可是他以為這說的是“富貴啊富貴”,所以沒注意。

縣太爺點頭,讓衙役帶他們下去畫影圖形。

衙役帶著兩人走進偏門,胖子忽然回頭看了一眼。

“喂,你又怎么了?”瘦子拍了他腦袋一下。

“……我聞到一種熟悉的味道。”

“大蒜餡餃子還是蘿卜餡煎餅啊?”

“不是!”胖子皺了皺鼻子。

“別聞了。”瘦子拽走了他。

歹徒還要抓,但事情似乎跟江立沒關系了,江立對著縣太爺略一點頭示意,就帶著南宮祈走了,溫修遠盯著那個背影,越發篤定一定在哪兒見過!

柳員外憤憤地一甩袖子,走的時候看見柳蘭惠和李二柱也沒好臉色,嘀咕了一句:“丟人現眼!”

也不知道是在說誰……

“啊!”畫影圖形完成之后,胖子猛地一拍手,“我想起來了!”

“什么鬼?”瘦子嫌棄臉看他。

“那味道不就是蛇君的嗎?”

☆、悠閑的午后

“說你大蒜吃多了你還不相信呢,吃得鼻子都不靈了。”

胖子急得直跺腳:“這次我肯定沒有搞錯!雖然……味道是有點淡……”

瘦子皺著眉看了他好一會兒,想起以前在昆侖的時候,胖子噸位太重懶得動彈,總是懶洋洋地睡在蛇君身邊,尤其是蛇君到昆侖境九重天去陪媧皇的時候,滿天飛雪,冰凍三尺,蛇君又天生有缺陷極其畏寒,媧皇就常夸胖子是個小火爐,待在胖子身邊蛇君會睡得很好。

這個世界上,如果媧皇作為創造者對蛇君的了解排第一的話,那胖子也許能排到第二呢。反正他現在也一點頭緒也沒有,寧可信其有吧。

而且,算算日子,蛇君化形后的第一次蛻皮應該就在這幾天了……

“你還記得清楚那味道是剛才庭上哪個人的嗎?”

胖子仰著臉想了半天:“青衫男子身上最濃,他后面拿著劍的男人好像也有一點點。”

這時候兩人邊走邊說已經走到了衙門大門口,瘦子就拽著一個衙役問那人是誰。

“嗯?你們果然是新來的吧,”衙役和善地笑笑,“他姓江,叫江立,住在鎮北竹林村。人長得好看,書讀得也多,雖然平時挺低調,但咱們這兒的人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基本都認識。至于拿劍的……一定是和他們住在一起的那個,等等,我忘了他叫什么,就記得姓南宮,可能是江家的遠親。”

胖子傻呵呵問了一句:“他愛吃蛇rou嗎?”話音剛落,瘦子一腳踹在他屁股上,胖子肥得像球,咕嚕嚕停都停不下來,好懸沒滾到對面墻上。

好家伙,胖成這樣也是個人才啊。

衙役看得目瞪口呆:“那我就不知道了……”

“不管了,找找看吧。”瘦子嘀咕了一句,提起地上那個“球”往鎮北走。

另一邊,溫修遠也在找縣太爺問江立的事情。

縣太爺放下茶盞,回憶道:“他們一家來的蠻早的,算上今年,我在任上已有五載,江家至少是五年前過來的。”

溫修遠追問:“是世代居于此處還是……”

縣太爺搖了搖手:“我聽我那本地戶籍的師爺講過,江家是后來搬來的,不是原本就在此處,這個村里人都能作證的。至于為什么搬來,他們的老家是哪里,就沒人知道了。”

溫修遠皺眉:“如果我沒有記錯,朝廷新增加的管理條例里,這樣子搬遷的人是不能擁有按人頭交稅的田地的。”

“這也就是我敬重江立的原因之一了。”縣太爺拿起茶盞,吹了吹面上的茶葉,笑著說,“我雖然官小,眼力還是有點的,能這么讓上面破例審批還不留痕跡的,江家絕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么普通。”

聽了這話,溫修遠耳朵邊上立馬出現了一黑一白兩個小人。

小黑人說:別想了,他連名字都對不上,這么可能是你要找的人,你家三兒子看來只有等死了。

小白人說:怎么不可能了,來歷奇怪,背景未知,很像是那種牛逼人物退隱的設定啊,沒準人就是改名了呢?大膽地去問問吧!

“對了,之前我還問他求過一幅畫,大人想要看看嗎?”

“你還喜歡字畫?”

“附庸風雅,附庸風雅而已。”縣太爺謙虛著,讓人把畫拿出來,小心翼翼地展開。溫修遠湊上去看了一眼,是雪中梅花圖,用色講究,留白蘊藉,無遠山孤舟卻顯獨上高樓的高遠意境,溫修遠剛欲點頭贊許,忽見畫面右下角題著兩句詩——雪滿山中高士臥,月明林下美人來。

溫修遠登時睜大了眼睛,失聲叫了出來:“這!這筆跡——”

“筆跡怎么了?”縣太爺仔仔細細看了看,行草,瀟灑飄逸,造詣頗深,除此之外并看不出特別的。

殊不知,看到那十四個字的一剎那,溫修遠仿佛回到了七年前。

有一陣子,很多大臣都發現奏折上的批復不太對勁,口吻還是正常的,但筆跡與皇帝以前寫的大不一樣。大赟王朝歷朝歷代有嚴規,大小奏折必須皇帝親自回復,再位高權重的臣子也不能代替,這個異常的狀況一經發現,當時在任的四個言官就不干了,長跪殿前要求皇帝嚴懲逾矩之人,雖然他們并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其中一名言官是溫修遠的同鄉,兩人交情甚深,溫修遠跟著那同鄉暗地里批判這種行為批判了不是一次兩次,他們對筆跡的問題研究得也很透徹。

后來,四個言官全部被當今皇上以妖言惑眾的罪名判了流放,梁政向來桀驁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