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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老而不死是為妖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

分卷閱讀7

    暫時不用了,公子出門了,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呢。”

南威眼神一冷,瞪他:“你怎么當護衛的?”

南宮祈也瞪眼:“要不你來?”

兩人對視,半晌無言。

夜雨兇猛,山路濕滑,江立無數次打滑,還好平衡性不錯及時穩住了,要是摔個狗啃泥還不被南威笑話死。烏云蔽月,江立手中的燈搖搖晃晃,可見度極低,一眼掃過去只見四周樹影幢幢,活像萬千妖魔鬼怪。

江立這時候倒有些后悔白天的時候沒有追上那男子,現在這么黑這么冷,什么都看不清,男子又聽不見,不能靠叫喊來尋找,恐怕他在山上轉一晚上都找不到。

在心里嘆了口氣,江立顧不上又濕又臟的鞋子和衣服下擺,撩起兔毛披風繼續往前走。走了不知道多遠,手里的傘被交錯虬曲的樹枝給掛住了,江立走得氣喘吁吁這會兒正沒力氣,拽了好幾下都拽不下來。

這下完蛋了,雨這么大,沒了傘再走下去的話人沒找到他自己先得倒下。

江立連忙舉起燈,費力地尋找躲雨的地點,運氣倒是不錯,不遠處竟有一座廢棄的山神廟。

以前這一帶山麓地區經常被山洪沖毀,這種災害其實與地形和氣候有關系,但百姓就覺得是山神作怪,于是造了很多這種小廟,后來山洪確實不多發了,安逸的日子過久了,百姓就漸漸不再來供奉了,大多數廟都廢棄了,有些還保存得比較好,被進山的獵人樵夫當做短暫休憩之所。

江立發現的這一處是個廢廟,剛一腳跨進去,就有兩只躲在門板后面的老鼠吱吱叫著沖出去,看得江立眉頭皺得更深。

他想找找有沒有稍微干凈一點的角落能讓他坐一坐,腳下突然踢到了一大團軟軟的東西,下意識地拿燈一照,江立瞬間愣住了。

什么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躺在地上的人不就是白日里中了他一箭的男子嗎?如此出色的容貌,看過一次便不會忘記。

不過喜悅的心情只出現了一秒鐘,江立很快發現不對勁,男子雖然既聾又瞎,但他的感覺應該是很敏銳的,警惕心也很重,上午的時候江立不過是想拉他起來就差點被他戳穿喉嚨,現在怎么被自己踢了一腳反而沒動靜了呢?不會真是死了吧?

江立把燈放在地下,小心翼翼去探男子的鼻息——還好,還有氣在。但是江立發現男子的臉特別燙,身上也特別燙,他那件黑得深沉的衣服都破得快要遮不住身體了。

肩膀倒是不流血了,不過傷口肯定感染了,導致他發起了高燒。江立當機立斷,把男人拖到一邊的墻上靠著,把自己的兔毛披風給他裹得緊緊的。然后從身上摸出一個藥瓶,倒出兩粒接了點雨水,掰開男子的下巴就給喂了下去。

他從懂事開始便有帶藥的習慣,雖然這藥絕對不是退燒用的,好歹能吊住男人一口氣。

做完這一切,江立也累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聽著外面不知道何時才會停止的雨聲,聞著廟里霉臭腐朽的氣味,江立漸漸生出一種荒誕的感覺。

他以前也曾心狠手辣、殺人如麻,于他而言,生命的消逝可以是遺憾的,是釋然的,是憎恨的,但從沒有過憐惜。

為什么他今天沒有放任男人去死,然后安慰自己不知者無罪呢?

想了很久,江立覺得大概是男人沒有焦點的眼神中的某種東西吸引了自己。

那么純凈如洗又天生殘酷,折射出他記憶中所有的勾心斗角,使它們變得無比可笑。

抱著腿坐了一會兒,江立漸漸有些困意,迷迷糊糊的就快要睡著的時候,一聲悶雷又把他震醒了。太陽xue突突地跳,他皺著眉揉了揉,眼角的余光突然瞟見男人的手動了動。

江立下意識斂聲屏氣。

男子緩緩睜開了眼睛,但是睜開了也什么都看不見。他微微歪了歪頭,似乎奇怪自己的處境,接著他感受到了身上的兔毛披風,輕輕用指肚摸了摸。江立就看見他的眉毛上揚了一下,似乎在驚奇這柔軟的觸感。

然后男子就在江立哭笑不得的目光下仔仔細細地把那披風上上下下摸了好幾遍,仿佛覺得很新奇,摸到最后,嘴角竟勾出一點笑意來,令整張俊美的臉龐瞬間生動了起來。

江立隱約感覺到心跳快了一拍。

最后,男子終于“欣賞”完了這件披風,照著原來的樣子把它展開蓋住自己,還有模有樣地按緊了些,似乎打算繼續睡。

江立琢磨著雨停后要帶他下山治傷,可是要怎樣讓他知道自己的存在和善意呢,畢竟他看不見也聽不見。而看到他摸披風的動作,江立忽然受到了啟發,或許可以靠觸覺?

于是江立悄悄地往男子身邊挪了挪,默默伸出自己的爪子,不,是手,像要觸碰稀世珍寶一般小心翼翼地撫上他的指節。

☆、陰差又陽錯

男子疑惑地睜開眼,下意識反手握住,隨后跟摸那件披風一樣在江立的手背上反復摩挲,冰冷的觸感激得江立手臂上都起了雞皮疙瘩。

江立覺得驚奇,發燒中的男子臉和軀干都很燙,怎么偏偏手這么涼,竟然與冰相差無幾。

男子自顧自摸了一陣,似乎覺得還不如那件兔毛披風有意思,很快放開了江立。

江立只覺得心頭有一萬只駱駝跑過,都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無奈的心情了,到底該怎么傳達自己的意思呢!

正糾結著,耳中突然傳入一個猶如巨石落深海般沉沉的嗓音。

“人?”

一個簡簡單單的字音卻把江立嚇得不輕,他猛地站起來四處瞧,外面雨聲仍舊沒停,黑漆漆陰森森的破廟里只有他們兩個人,連個鬼影都沒有。

他又聽見那聲音說道:“你在看什么?”

這回江立清楚地看見男人的嘴唇動了,他皺了皺眉,往旁邊挪了挪,略有些戒備地注視著男人,冷聲道:“你不是瞎子?”要不然怎么知道他在做什么動作。

男人無神的視線卻并沒有隨著江立的移動而移動,他說:“你的氣息又變了。”

氣息?江立愣了愣,倒是忽然明白過來了。男人確實是看不到也聽不見的,他用來辨認世界的手段除了摸就是氣息。萬物皆有氣息,活物自然不用說,一定有呼吸;死物若是被移動了,也會攪動空氣,產生極其微弱的風一樣的“氣息”。

這一點平常百姓也許不會注意也不會體會到,但是對一些有特殊稟賦或從事特殊職業的人來說,辨識氣息預判行動尤為重要,比如說影衛。

顯然,江立不是平常百姓。

男人抬起頭,小幅度轉了轉,好像在尋找江立的方位,一邊找他一邊說:“是你傷的我。”語氣淡淡的,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江立挑了挑眉,并不感到意